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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传统文化在构建生态和谐中意义
论中国传统文化在构建生态和谐中的意义
[摘 要] 中西文化存在巨大差异:西方文化是一种体现了剑的刚强进击的男性文化,而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一种具有圣杯意蕴的母性文化。西方文化对环境造成了破坏,需要母性文化来修复之,因此在构建未来的生态和谐中,中国的传统文化承载着巨大的历史使命。
[关键词] 传统文化 西方文化 生态和谐
一、圣杯与剑的隐喻
美国最著名的女权主义学者理安?艾勒斯提出圣杯与剑的隐喻,以此来说明男性统治女性的社会关系模式是当代所有世界性难题的根源。[1]对理安?艾勒斯的这种隐喻,可以从文化学的视角作进一步的引申与剖析。圣杯是有容内敛的女性象征,而剑则是外显进击的男性象征。两者的意义形成各自的整体意识:母性文化与父性文化。此二文化构成了人类文化之二维,在人类历史长河中此起彼伏,各有千秋。
从历史的纵向看,中西文化都经历了两个相同的文化阶段:母系氏族社会和父系氏族社会。但在这种文化演变过程中,中西方差异极大,从而导致了两种文化的巨大差异及其在构建新的人类秩序中的不同作用。这种在历史纵向发展过程中形成的中西文化差异,赋予二者截然不同的禀赋,圣杯与剑,是女性文化与男性文化的象征,更是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象征。
二、中西文化的差异
西方文化是一种剑的文化,具有男性的刚强勇毅及其易生的片面。
母系氏族文化与农业文明具有亲密的关系。西方文化在其早期阶段也曾打上了农业文明的烙印。“在农业稳定发展一两千年中,对富饶的河谷地区日益高效的开发不断的改善了那里居民的生活水平。人们种植小麦、大麦、豌豆、菠菜和其他豆科植物,饲养了除了马之外的现在在巴尔干半岛的各种家畜。”[2]这是地中海上的克利特岛上的农业文明状况,一种典型的母系氏族社会文化。他们信奉女神,将女神的圣杯(子宫)视作万物的源泉。理安?艾勒斯对此评价说:“而且在克利特的神话形象――作为宇宙母亲的女神、人类、动物、植物、水和作为女神在大地上体现的天空中,我们发现了对我们和自然同一性的重视,这是??个今天同样重新提出的以保持生态平衡为先决条件的主题。”[1]P50古老的克利特文明,成了男人与女人,人与自然和谐的象征,一种母性圣杯文化的典型。
公元前4300年到3000年,说印欧语或雅利安语的游牧部落“库尔甘人”三次入侵克利特,破坏了那里的原生母系农业文明而代之以剑的父系文化。这种转变成了一个历史转机,构建了西方剑的父系文化原型。
印欧人的入侵,改变了地中海北岸欧洲的农业文明的秩序,也可说是一种大的文化融合。在这次融合中,使游牧的“活”文化占了上峰,西方文化从此有了一种主客对立的二元危机意识。这种原型,成了古希腊文化的基因,而古希腊文化又成了西方文化的基础。
西方的这种开放的动的危机的文化意识,使他们将主客官区分开来这着成为西方理性特别是科学发达的前提。前苏格拉底属人理性是对这种二元的文化体系的演绎。但在这种演绎过程中,二者始终将人独立出来,而不是将之放在“天人合一”的模式中。这种二元对立的文化模式,首先表现在苏格拉底时期的自然哲学之中。这一时期的自然哲学,如泰勒斯、巴曼尼德、阿拉克萨戈拉、阿拉克萨美尼、德谟克利特等都对宇宙作了深入的观察与思考,构建了不同的宇宙论,但他们几乎都没有将“人”纳入到这种框架中去,仿佛人与物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亚里斯多德在前人自然哲学的基础上提出了“自然目的论”。他认为自然是人的奴仆,是“为人”而存在的。植物生长就是为了让动物吃,动物是为了让人吃的。这是一种典型的剑文化,虽然蕴涵着理性的因子,但也实属畸形。这为以后的文艺复兴的变态埋下了伏笔。
中世纪的神学目的论,也是将自然置于底层。上帝创造自然是为了养活人类,人类是上帝在地球上的使者,他们被创造就是为了替上帝统治大自然。
文艺复兴与启蒙运动是对理性与自由的呼唤与回归,人发现了自己的尊严、价值,也唤醒了沉睡的亚里斯多德式的为人的狂妄,正如莎士比亚所言:人是多么的伟大啊,宇宙精华,万物之灵!上帝开始颤栗了。这一时期所建立的整套理性主义意义体系几乎都打上了人之野性的烙印,这一点在科技领域体现的尤烈,从而为人类生态失衡种下了孽种。
这一畸形理性观,将人纳入世界的中心地位,包括科学在内的理性成为人类征服世界的工具。笛卡尔明确提出二元对立的世界观,强化了人、物分离的功能;康德认为人是目的不是手段,理性是人类征服自然的基础;马克思认为自然是人的无机身体。这种放纵人性的欲望,使西方的文明观成为畸形的,为科学技术对生态的破坏提供了基础。“造成我们今天这些困难的根本原因在于某些科学上的进步。这些进步基本上于本世纪初已获得。它们以一种传统机械论的方式归纳展示宇宙,并赋予人类一种驾驭大自然的能力。”[3]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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