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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范铠诗歌中“鸟”意象
论范铠诗歌中“鸟”意象
摘 要: “神来气来,豪健无敌”,是晚清著名学者吴汝纶对范铠诗歌的重要评价。范铠,是闻名遐迩的“南通范氏诗文世家”的代表诗人。据《清诗史》记载,范铠与长兄范当世、次兄范钟合称“通州三范”,诗文唱和,诗名远播。本文通过研读范铠诗歌文本,从阶段特征、“孤鸟”意象、形成原因等方面探讨范铠诗歌中的“鸟”意象,进而揭示诗人范铠内心的情感世界。
关键词: 范铠 诗歌 “鸟”意象
范铠,字秋门,号酋君,当代中国书画艺术大师、著名诗人范曾先生的曾叔祖。生于清咸丰十一年(1861),卒于民国四年(1915),享年五十五岁。著有《范季子文集》,存诗一百五十六首。其中有十七首写到“鸟”,占总量的十分之一。秋门的“孤鸟”很特别,视觉上显得空高,触觉上则感觉寒冷。这种悬空的状态与他实现人生价值之前的孤独处境是分不开的。可以说,“孤鸟”是他的伙伴,亦是他的化身。“诗之喻,文情归宿之菟裘”[1],从曹植、阮籍、陶渊明,再到范铠,千年“孤鸟”意象,寄托了一代代文人骚客的无限的哀愁。
一、阶段特征
秋门一生多艰,数次科考失利与衰败的晚清社会对他的打击极大,其笔下的“孤鸟”意象呈现出鲜明的阶段特征:在家赋闲时,多写灵凤、黄鹤、黄鹄等,表达自身的宏伟志向,如“灵凤迢迢在赤霄,怒鲲扑扑翻江水”(《对琴篇》),“黄鹄乘霜雪,周窥天地圆”(《庚寅岁莫仲兄之湖北作短歌送之》);羁旅甘肃时,“孤鸟”多与牛羊、龙媒、野狼、龙驹、虎对比,是诗人孤独的心灵倾诉,如“千羊路入稠灵堡,一鸟飞依独树村”(《永昌城外》),“分明鸦影依依上,复有龙媒得得嘶”(《雪坡》其一),“出门一笑空高鸟,保塞千年帖野狼”(《将军》),“鸟飞云漠漠,虎卧石悠悠”(《西平归途》),“鸣雁不闻秋已盛,飞鸟何急暮须栖”(《古浪山中》);山东出仕后,便极少写到“鸟”了。秋门诗歌中的“孤鸟”意象伴随着他人生境遇的变化而变化。尤其在羁旅甘肃期间,“光绪十七年(1891)八月,由范伯子荐,蔡金台出任甘肃学政,范伯子荐姚叔节及范铠同赴甘肃入其学幕……九月初一日,范铠陇西之行”[2],西进路途荒芜,加上病痛与艰苦的食宿,秋门心中升起一丝哀愁:“牛羊、野狼、虎”皆有自己的归宿,与之相比,“一只鸟”显得更加形单影只无处停歇。险恶的自然环境恰似残酷的现实社会,尚未取得功名的范秋门如何立足社会,如何光大范氏家族?这份心灵的孤寂无处排解。
二、“孤鸟”意象
诗人细致观察,精心描写了鸟鸣、鸟惊、鸟影、鸟立、鸟群、鸟飞、鸟栖。然而无论在北风呼啸霜雪漫天的严冬,还是大雁悲鸣落叶纷飞的深秋,这只“孤鸟”都显得极其渺小、孤独、柔弱。此“孤鸟”意象有两层理解:一是诗人的伙伴,二是诗人的化身。“诗人的伙伴”是很容易理解的。秋门从长江边走到北京,再走到甘肃,虽风景在变,可总能听到鸟鸣。而此时,长兄范伯子、好友姚慕庭等皆不在身边,秋门只能寄情于鸟。“鸣鸟不闻龙蛰死,人间何得纵吾徒”(《依韵奉赠罗元香》)。鸟,就像他的伙伴,陪伴他度过漫长的孤行苦旅,唱出他尚未建功立业的愁苦心绪。同时,诗人也像是一只孤独的鸟儿,常年在外奔波谋求,远离故土家人。“苍鹰未省目愁胡,雪拥天山马骨枯”(《乌梢嶺大雪》),现实与自然环境一样残酷,“鸟鸣、鸟惊、鸟影、鸟立、鸟群、鸟飞、鸟栖”,其实皆是诗人的情态。诗人看到鸟儿,仿佛看到自己的身影。所以,“孤鸟”意象也是诗人的化身。
三、形成原因
诗人如此偏爱“孤鸟”,大致有三个原因:一是图腾崇拜。从兴象根源的传统出发,著名学者傅道彬将鸟意象的形成与发展总结为:“《易》之象(鸟焚其巢)——《诗》之兴(宛彼鸣鸠)——鸟之图腾(《左传》‘凤鸟适至’)——男性生殖崇拜。”[3]闻一多先生说:“三百篇中以鸟起兴者,不可胜计,其基本观点,疑亦导源于图腾。歌谣中称鸟者,在歌者之心理,最初本只自视为鸟,非假鸟以为喻也。假鸟为喻,但为一种修词术;自视为鸟,则图腾意识之残余。”[4]秋门自小接受正统诗学教养,有些图腾意识的残余是难免的。
二是时代发展。随着历史和文学的发展,“鸟”意象承载的文化内涵也悄然发生变化。先秦两汉魏晋时期,“鸟”意象由图腾崇拜向咏物修辞过度,如贾谊《鵩鸟赋》、祢衡《鹦鹉赋》;到唐代,诗歌中逐渐出现鹰、燕、鸳鸯、鹭鸶、鹧鸪、杜鹃等寻常之物。这些鸟有着亮丽的羽毛、婉转的歌喉、乖巧的情态、突出的个性,它们是盛唐气象的象征,如杜甫《杨监又出画鹰十二扇》、刘禹锡《金陵五题·乌衣巷》;及宋,“重文抑武”的社会制度和日益兴盛的程朱理学让诗人们的心态发生变化,诗歌中更侧重“鸟”意象的意态品格,如“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苏轼《卜算子》)。时至晚清,秋门笔下的鸟意象,索性直接用“鸟”,无色无音。范铠是乱世报国无门的志士,“鸳鸯、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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