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光 111岁的我被上帝忘了.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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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光 111岁的我被上帝忘了   经济学界少了位金融学家,国家语言文字改革委员会多了位语言学家   叩响国家语委宿舍楼的一户门铃,在家政服务员的引导下,记者只见一位清癯慈善的老人正从书桌旁的椅子上站起来迎候,他就是记者所要采访的久闻大名的“汉语拼音之父”周有光先生。   简单的寒暄之后,我们面对面坐在有年头的、略显斑驳的小书桌前开始交流。难以想象,这位唯一健在的《汉语拼音方案》设计者那么大的学问竟是在这小小的书桌上做的。尽管老人有些耳背,采访中偶尔还得借助纸笔,但记者自始至终都能感觉老先生思路的清晰、思维的敏锐和精神的豁达。   半路出家的重磅语言学家   江苏常州青果巷,出了3位中国致力于文字改革的著名学者:赵元任、瞿秋白、周有光。周有光的祖籍是江苏宜兴,是后来迁居常州的。   周有光回忆说:“小学、中学,我们国文读的都是古文,课本上没有白话。不过老师提倡我们课外看白话的书。于是我们就课上读文言,自己看白话,也能写白话文。当初我没有对语文特别偏爱,国文、英语、数学学得都不错。高中以后,我才喜欢语言学,那是受了五四运动的影响。五四运动在当时最突出的就是语文运动,就是白话文运动,大家都提倡国语。而我们受教育都是用方言,到今天我背古诗都只能用方言,要我用普通话念古诗我就费劲了。”周有光说,五四运动提倡的白话运动“影响的基本上是我们那批年轻人”。   1923年,周有光中学毕业,成绩优异,由于家庭经济困难,本来只能选择免交学费的师范学校,但无意中考上了上海圣约翰大学,后幸得亲友资助,为周有光凑齐了200元学费,遂入学。大学里,周有光主修经济学,但对语言学的爱好让他选修了语言学。   “1933年,我去日本学日语1年。我的日文已经不错,连日本人都称赞。”当时,夫人张允和在日本怀孕在身,周有光于是携夫人回上海。   由于当时国民党政府的新闻封锁,拉丁化新文字在国内推行已是1934年。1934年8月上海成立了“中文拉丁化研究会”,之后又涌现出许多推行拉丁化新文字的团体。拉丁化新文字具有不标声调、拼写方言、分词连写等特点,简单易学,适于在广大劳动群众中进行扫盲和普及教育,因此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的发展便更具有广泛性和群众性。“倪海曙(文字改革活动家、语言学家)在上海搞拉丁化新文字运动,这个运动影响很大。因为语文的事情一向是高层的,而倪海曙把它带到群众里面去,带到工人里面、农民里面,广大的劳动群众也参加语文运动。”当年,周有光参加了拉丁化新文字运动。   解放后,周有光先后在上海复旦大学经济研究所、上海财政经济学院作教授。   “拉丁化新文字运动不是一种国语运动,而是很多种方言。我的看法跟他们不一样,我觉得当时国语重要,方言不重要。我也不反对方言要写成文字,但主要力量要放在国语上面。这是一点。还有许多方案,要有共通性,不能相互有矛盾。诸如此类,陈望道(时任复旦大学校长)对我提的意见非常感兴趣。”   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时,56个民族有数十种方言,并且大多数人都是文盲。要建设这样一个国家,没有统一的、能适应现代化需要的文字语言,是不可想象的。因此,文字改革问题很早就被置于国家工作日程的重要位置,并从全国范围内网罗了许多专家学者来从事这项开创性工作。   1955年10月,为了进一步规范简化汉字,提高认知率,中共中央决定召开全国文字改革会议,周恩来总理亲自点名邀请精通中、英、法、日四国语言的周有光参加会议。会后,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副主任胡愈之跟周有光说:“你不要回去了,你留在文改会工作吧。”周有光笑了笑,说:“我不行,我业余搞文字研究,是外行。”胡愈之说:“这是一项新的工作,大家都是外行。”不久,周有光接到通知从上海调往北京。   消息传出,朋友们纷纷相劝:“经济学多重要啊,语言学可是小儿科。”“哪里需要哪里去!”――凭着一份朴素的热情,在49岁的时候,周有光乐呵呵地扔下经济学,半路出家一头扎进语言学中。于是,经济学界少了一位金融学家,国家语言文字改革委员会多了一位委员、多了一位语言学家。   “我的改行是偶然的,不过我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改行了就要认真做,当时的工作任务很繁重,我就把所有能够利用的时间都拿来补充知识,因为作为外行可以马马虎虎,但真正作为一个专业人员你就决不能马马虎虎,以前看过的名著我要重新细读,那个时候我的确很用功。”谈起转行,周有光回忆道:“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下面有两个研究室。一个叫第一研究室,研究中心是拼音化问题。第二研究室是汉字问题。领导认为我在汉语拼音方案方面过去发表过一些东西,另外我的主张还是有点道理吧,就让我主持第一研究室。”   当时拼音方案委员会一共有15个人,由几个大学的语言学家组成,不过主要是开会参加讨论。“文改会制定具体工作由3个人来做:叶籁士、陆志伟和我。叶籁士兼秘书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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