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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新经济地理学的产业集群理论综述 ［内容提要］本文简要分析了新地理经济学的产生背景，着重介绍了新经济地理学派的代 表人物克鲁格曼对产业集群理论的有关论述，并详细梳理了克鲁格曼以外的其他新经济地理学者 对产业集群的各种观点。 ［关键词］新经济地理学；产业集群；综述 一、新经济地理学的产生背景 按照传统的新古典经济理论，在…个规模报酬不变的世界，比较利益决肚国际贸易 模式，而人口增长等外部因索则决定经济的增长水平。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 国际贸易和长期经济增氏的现实表现展示出一个与新古典理论所预测的相当不同的经 济图景。标准国际贸易理论丄耍以新古典经济学所假设的世界为基础，即标准化的静态 均衡模型、规模报酬不变和完全竞争，这对以不完全竞争、规模报酬递增和丿力史积累作 用为基础的聚集经济没有任何理论上的解釋空间。20世纪80隹代兴起的新贸易和新增 长理论在解釋行业内贸易、专业化和无限增氏方面获得氏足进展，对传统贸易与增氏理 论做出了具有重人意义的补充。新贸易理论所揭示的专业化与贸易机制及新增K理论所 阐明的“无限增长”原理与传统经济地理研究屮的集聚现象的相似性，一下子拉近了这 三方面理论之间的距离。以不完全竞争和报酬递增理念为基础的新的方法开始表现出强 劲的发展势头，特别是在辿克西特(Dixit)和斯蒂格利茨(Stiglitz)将张伯伦垄断竞争 形式化之后，催生了新贸易理论与厂阁的区位选择论。迪克西特和斯蒂格利茨(1977)建 立了一个规模经济和多样化消费之间的两难冲突模型(I)ixit-Stiglitz,简称I)-S模型)。 在该模型中,运输成本以萨缪尔森(Paul Samuelson, 1952)的“冰山”①形式内生。对 丁消费者而言，他喜欢多样化的消费，而对于生产者而言，山于产品生产的规模越人成 本越低，因此产品的品种越少越好。为了实现足够的规模经济，每个企业都想使口己的 产殆独占一国的消费市场，为使运输成本最小化，他便倾向于将区位选择在市场需求人 的地方，但人的市场需求又取决于所有其他企业的区位选择。由此，该模型的逻辑结论 是，一个统一的规模扩人的市场更能发挥规模经济的优势，从而使这一两难冲突的解决 空间增人。D-S模型的基本思路是消费者对多样化消费的偏好意味着消费品种类越多越 好，效用水平越高；由于存在生产上的规模经济，厂商应该尽可能把一种产品的规模做 人，但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把一种产品规模做人，意味着消费品种类减少，或者说增 加消费品种类，意味着产品生产规模的缩小，规模经济和多样化消费之间就存在两难冲 突；如何解决这种两难冲突，办法是使人口规模和(或)资源增加，而国家之间的自由 贸易止具有这种功效。这一模型讲述了一个规模经济与多样化消费之间两难冲突的故 事，他们发现即使两国的禀赋条件相同，也没有李嘉图的技术比较优势，但如果存在规 模经济，则两国也可以选择生产不同的专业，开展分工和国际贸易。D—S模型为解决复 杂的经济地理问题提供了一个不可多得的分析框架。克鲁格曼曾说“天赐神物或来口真 实世界的神物很惊営地在经济地理和国际贸易理论这个独特的领域屮被发现。” 口 20 口 20世纪90年代以來，新经济地理学借助迪克 西特一斯蒂格利茨(Dixit-Stiglitz)垄断竞争模型(D—S模型)和新贸易、新增长理论 研究的三次波涛的强人推动，作为经济学领域报酬递增理论革命的第四波迅速成长。如 果说，赫尔普曼(Hclpman. E.)与克鲁格曼(1985)关于不完全竞争和国际贸易的著作《市 场结构和对外贸易一一报酬递增、不完全竞争和国际贸易》和格罗斯曼(Grossman)与赫 尔普曼仃991)关于内生增长的苦作《全球经济屮的创新和增长》促成了这一新的研究领 域的形成并为其发展指明了方向，那么，克鲁格曼(1991)在《政治经济学杂志》上发表 的《报酬递增和经济地理》和藤IB (Fujita M. 1988)在《区域科学和城市经济学》上发 表的《空间集聚的垄断竞争模型：细分产阳方法》，则完成了对D—S模型空间意义的 解释，町被视为新经济地理学研究的开山之作。经济学屮的新经济地理学，源于20世 纪80年代对新国际贸易理论和竞争优势经济学的研究。这种“新经济地理学”吸收了 城市经济学、区域科学和经济区位论等有关空间经济的传统思想，结介产业组织理论有 关不完全竞争和收益递增模型的最新进展，试图构建“空间经济”的理论体系。它比较 注重国际经济学与地理区位及运输费用(贸易壁金)的关联，强调规范的模型分析方法, 捉出了一系列复杂的空间经济模型，以模拟产业集聚的向心力和离心力的相互作用，寻 求产业集聚持续发展和多重均衡实现及被打破的条件，强调收益递增、不完全竞争、历 史和偶然爭件、路径依赖等在产业集聚和区域发展屮的作川。从新经济地理学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