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政猛于虎的故事.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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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政猛于虎的故事

业绩红

村长要求全村每天上缴100只老鼠尾巴作为除害指标,超额完成可获得奖励,村民为领奖金竟开始养老鼠,直到瘟疫爆发那天,人们才发现上交的“老鼠尾巴”大多是用婴儿的小指切成的……

雨水彻底泡烂了今年的秋庄稼,连带着把石洼村人的心也沤得发霉、发臭。天像是漏了底,灰暗的云层压着村后那片秃山的脊梁,没日没夜地往下泼水,村子里那条唯一的土路早成了稀泥塘,一脚下去,能没了小腿肚。空气里一股子土腥味混着腐烂禾秆的闷气,直往人鼻孔里钻。

李老蔫蹲在自家门槛上,瞅着院坝里那几只瘟头耷脑的鸡在泥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啄食,心里堵得像塞了一团湿麻。仓房里的谷子见底了,这场雨再下几天,明年开春的种子都得赔进去。进去。他叹了口气,摸出别在腰带上的旱烟杆,烟锅空了,他也没察觉,就那么干巴巴地叼着。

村里的大喇叭就在这时候突然嘶叫起来,电流的杂音刮得人耳膜疼。是马富贵村长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拿捏的、与这鬼天气格格不入的昂扬:“全体村民注意啦!全体村民注意啦!接到上头重要指示,‘除四害’,讲卫生,建设新农村!重点是消灭老鼠!经村委会研究决定,从明天起,每家每户,按人头算人头算,每人每天至少上缴五根老鼠尾巴!”

人群开始有些骚动,交头接耳的声音嗡嗡响起。马富贵很满意这效果,顿了顿,才抛出真正的诱饵:“光是完成任务,那是本分!为了鼓励积极性,村委会特设奖励!超出指标的部分,每根尾巴,补贴——五分钱!”

“五分钱!”底下有人失声叫了出来。这年头,一个壮劳力挣一天工分也就值毛把钱,五分钱,够换半斤盐,或者一小盒火柴了。死寂的村庄像被投进了一块滚烫的石头,激动和算计在每一张疲惫的脸上跳跃。

李老蔫的心也跟着那声“五分钱”猛地一抽。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空瘪的衣兜。

只有王老拐,那个年轻时走南闯北、据说见过些世面的孤老头子,蜷在祠堂角落的草堆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胡闹……弄虚作假,要遭报应的……”但他的声音太微弱,立刻被淹没在关于如何抓老鼠、如何计算自家能超额多少的热烈讨论里,没人听见,或者说,没人愿意听见。

最初的几天,石洼村真像个被捅了的马蜂窝。男女老少齐上阵,水灌、铁锹挖、夹子打,甚至半大的孩子都拿着弹弓追着老鼠跑。晒谷场上支起了大秤,会计戴着老花镜,一本正经地登记,马富贵背着手在旁边监看,看着,看着那堆渐渐隆起的老鼠尾巴,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李老蔫手脚不算最麻利的,但也咬着牙起早贪黑,几天下来,竟然也攒下了十几根超出指标的尾巴,换回了皱巴巴的几毛票子。他把钱攥在手心,汗浸浸的,却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可好景不长。野地里的老鼠不是无穷无尽的,它们也变得精了,听到人声就躲得无影无踪。村民们很快发现,要完成基本的指标都已吃力,更别说超额赚钱了。那股被五分钱点燃的热情,迅速被沮丧和新的焦虑取代。晒谷场上的尾巴堆,增长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开始流传起一个消息,像阴沟里的风,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每家每户。有人说,张三家在后山坳里偷偷垒了个矮墙,里面窸窸窣窣全是灰扑扑的影子;有人说,李四家半夜总飘出一股奇怪的米糠拌烂菜叶的味道。起初只是猜测,但渐渐地,人们发现彼此眼神里都多了点心照不宣的东西。碰面时不再热火朝天地交流抓鼠技巧,而是闪烁其词,匆匆别过。

李老蔫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当他看到邻居赵寡妇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把一把谷糠撒进柴房角落新砌的那个小砖洞里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赵寡妇发现了他,脸上一白,随即露出一种混合着羞愧和破罐破摔的强硬:“看什么看!老蔫哥,你不想法子,指望天上掉钱啊?富贵家那耗子窝,比我家灶台都暖和!”

李老蔫哑口无言。他默默地退回自己冰冷的屋里,坐在炕沿上,听着隔壁传来隐约的老鼠啮咬声,一声声,像是在啃噬他的良心。他也需要钱,婆姨的药不能断,娃的学费也该交了。可是养老鼠?他想都不敢想。

第二天去缴尾巴,他看到癞子头刘三缴上去的那一大串,足足有三四十根,个个粗壮乌黑。马富贵拍着刘三的肩膀大声夸奖,当场数了钱给他。刘三接过钱,得意地瞥了周围一眼。李老蔫注意到,刘三指甲缝里带着没洗干净的血丝,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甜腥的气味,不像鼠臭。

村里的老鼠尾巴奇迹般地又多了起来,甚至超过了最初的那几天。晒谷场上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苍蝇嗡嗡地聚成黑云。马富贵的脸色却越来越红润,他在村民大会上的嗓门也越来越高,把石洼村的“除害佳绩”汇报了一次又一次,据说还得了乡里的表扬。

唯独王老拐,病倒了。老人蜷在他的破屋子里,浑身滚烫,说着胡话:“尾巴……好多尾巴……不是老鼠的……是小娃娃在哭啊……”路过的人听见了,啐一口唾沫,骂一句“老糊涂”,便加快脚步离开。

李老蔫终究没能扛住。那天晚上,他看着手里仅有的三根干瘪尾巴,想着明天就要断药的婆姨,一股邪火冲上了头。他冲进冷飕飕的夜里,像个幽灵一样在村外坟地里转悠,希望能找到几个新鲜的鼠洞。也不知转了多久,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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