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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古城的故事
我靠捡垃圾成了大理街霸
在大理古城开咖啡馆的第七年,我的后院挖出一具白骨。
死者是我最讨厌的竞争对手,那个总举报我占道经营的女商人。
警察开始日夜盘问,我却发现所有证据都指向我自己——
监控里“我”深夜埋尸,账上多了她巨额转账,连员工都作证那晚我在后院。
绝望中,我想起后院的秘密:
古城地下纵横着古老的防空洞,而我,而我店里,正好有一个入口。
七年了。
大理古城的青石板路,被时光和无数脚步磨得温润,晨曦落上去,会泛起一层朦胧的光。我的“等风来”咖啡馆就在这石板路的深处,一栋白族老宅子里,飞檐翘角,照壁斑驳。门口那两盆三角梅,从我接手时就开着,如今更是泼泼洒洒,几乎要把店招都给淹了。
我刚拉开半扇木门,带着洱海湿气的风就挤了进来,吹得柜台上一叠没来得及收拾的账单窸窣作响窣作响。阿鹏已经在里面忙碌了,咖啡机的蒸汽声像一声满足的叹息,浓郁的香气弥散开来散开来,混着烤面包的焦香。这小子跟了我五年,手脚麻利,话不多,是店里的顶梁柱。
“老板,早。”他头也不抬,继续打着奶泡。
“早。”我应了一声,视线习惯性地投向窗外。对面,“云裳”工艺品店的卷帘门也正哗啦啦地升起。林薇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改良旗袍,站在门口,像个检阅士兵的女王。她那家店,门面亮堂,货品精致品精致,价格也漂亮,专做游客生意。我们两家,门对门,做了七年的邻居,也较了七年的劲。
矛盾是从三年前开始的。那时我看天气好,学着别家把几张桌椅挪到了门外檐下,想给客人一点看街景的空间。结果没过两天,城管就找上门,说有人举报我违规占道。一来二去,我心里明镜似的,除了她林薇,没别人。她嫌我的破藤椅木头桌子挡了她店的“风水”,拉低了她所谓的“格调”。
自那以后,这类举报就成了家常便饭。我的音响声音稍微大点,她投诉噪音;客人停在门口的电动车稍有不规整,她拍照取证;就连我放在墙角的扫帚,她都嫌碍眼。为这事,我没少跟她吵,脸红脖子粗是常事。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我跟林薇,是结了死仇的。
最近这小半年,她变本加厉,居然琢磨起我这家店面来了。这老宅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产权清晰,但她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几次三番找人来说项,暗示我这咖啡馆“经营不善”、“影响古城整体规划”,不如转租给她,她可以开个分店,做大做强。每次都被我硬邦邦地顶了回去:“祖业,不租。”
想到这些,胸口就有点发堵。我甩甩头,不想让坏情绪影响一天的开端。后院还有一堆事儿呢——下水道最近总是不太通畅,洗杯子倒水慢得像哭,约了老师傅今天过来看看。
九点多,老师傅背着工具包来了。我引他到后院。这里比前厅逼仄许多,三面是高墙,墙角堆着些杂物,几盆耐阴的绿植长得无精打采。地面是老式的六角砖,缝隙里长着顽固的青苔。老师傅这儿敲敲,那儿听听,最后指着靠近西北角墙壁的一块地方:“问题可能出在这下面,管道老化了,估计有渗漏,把下面的土都搞松软了。”
没办法,挖吧。
我找来铁锹,顺着老师傅指的地方,刨开那些湿漉漉的六角砖。下面的土果然又潮又软,带着一股土腥味和霉味。挖了不到半米深,铁锹尖碰到了一样硬物,不是石头那种生硬的碰撞,闷闷的。
“啥东西?”老师傅凑过来。
我又小心地掘了几下,一层脏兮兮的、类似塑料布的东西露了出来。我用锹头挑开一角……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下。
然后,我猛地向后踉跄一步,铁锹“哐当”掉在地上。
塑料布下面,是一堆纠缠在一起的、白森森的东西。那是一副完整的人体骨骼,保持着一种蜷缩的、极不舒服的姿态,头骨侧歪着,两个黑洞洞的眼窝正直勾勾地对着天空。
空气死寂。只有我的心跳,像擂鼓一样在耳朵里咚咚炸响。
老师傅倒吸一口冷气,脸瞬间白了。
那骷髅手上,还套着一个玉镯子。水头很足,即使在昏暗的光线和污垢下,也能看出价值不菲。更重要的是,那个镯子我认识!林薇戴了很多年,几乎从不离身!她人呢?好像……是有好些天没见到她在对面指手画脚了。
警察来得很快,刺耳的警笛声打破了古城的宁静。蓝白色的警戒线把我小小的后院围了起来,穿着制服的警察在里面忙碌,拍照、测量、取样。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游客和邻居,窃窃私语声像蚊蚋一样嗡嗡作响。
带队的是一位姓王的队长,四十多岁年纪,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得像鹰。他让我坐到前厅,开始了询问。
“最后一次见林薇是什么时候?”
我脑子一片混乱,努力回忆:“大概……大概十天前吧?不对,好像更久一点……”我对林薇的印象,似乎真的停留在某次不太愉快的隔空喊话之后,具体日期模糊不清。
“你们关系怎么样?”
这问题像根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不好!”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有些发干,“她一直找我麻烦,举报我,还想抢我的铺子!”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在警察听来,简直是现成的作案动机。
王队没什么表情,在本子上记录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要求随时配合调查。咖啡馆自然是没法正常营业了,门口贴着暂停歇业的告示。阿鹏和其他两个兼职的员工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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