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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论讲稿》作者自述
赵一凡
编者按:今年四月,编者前往青岛开会。会上讨论《老子的帮助》,因此得遇作者王蒙先生、以及发表评论的赵一凡博士。赵一凡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美国哈佛大学哲学博士。1986年回国后,他在《读书》杂志开辟专栏,陆续发表《哈佛读书札记》30余篇。作为《读书》的老作者,赵先生近来忙些什么?叩问之下,他说在校对《西方文论讲稿》下卷。
两周后,编者接到新书《西方文论讲稿续编:从卢卡奇到萨义德》。这就是赵先生所说的下卷了。与之配套,还有一本2007年三联版的《西方文论讲稿:从胡塞尔到德里达》。这两本书各30万字,封面却是一篮一红。
据作者解释,这两本《讲稿》的宗旨,是面对国内文科博士生与中青年教师,通讲20世纪西方人文学术变革,及其所催生的主要新学、新见、新方法。上卷底色为深蓝,因其专门讨论20世纪资产阶级哲学:现象学、阐释学、结构主义。下卷主讲西马思想家,及当下左倾批判学派,因而采用鲜红底色。
赵先生写这两本书,前后花了多少时间?答曰12年。其间花开花落、甘苦自知。这两本《讲稿》成书前后,笃定有不少令人难忘的故事。可否择其一二,以觞读者?赵先生说,只怕拉拉杂杂,要写两万字呢。那就请赵先生从头说起,缓缓道来。我们一次发不完,可以连载它三次。
请看下面的《作者自述》之一。
哈佛教我一个“变”字
我与西方文论结缘,当在27年前留学岁月。大约1982年底,我入学不足一年之际,有位声名显赫的耶鲁教授,应邀来哈佛讲演。题目,是当时极时髦、又极难懂的Deconstruction)。
虽说是一介新生,我已大致晓得:哈佛讲座历来丰富。一年到头,各路神仙往来不绝,兜售新奇,直把校园变成一爿“知识糖果店”。无论怎样馋嘴的青年,吃上几年,也就腻了。偏偏那日讲演,颇有几分刺激。说白了,哈佛好比一类大户人家:心高气傲,气度非凡,专请冤家对头上门赴宴。小户人家孩子,哪里见过这等景象?
好奇之下,众生趋之若鹜。听众爆满,客人执礼如仪,表现出绝不逊色于哈佛的机锋与幽默。轮到听众提问时,场内一片唏嘘,无人起立。前排的教授和蔼地笑着,回首作鼓励状,自己却闭口不语。
于是冷场,生出许多静穆。眼见客人离去,我忍不住私下抱怨道: 成天价标榜学无止境,怎可这般倨傲待人? 倘若这便是哈佛尊严,我是否应该警惕其保守倾向,以期更加自主地读书?American Studies)元老,左翼思想史权威。1980年,中国改革开放之初,他作为美中学术交流委员会特遣代表,首次来华,开展学术专访。专访期间,他除了参观大学,公开讲演,还四处游览,广泛会见中国官员与学界名流。他的这一次成功到访,被称为中美学术交流的“破冰之旅”。
我老师艾伦(中)今年97岁了
为纪念老师97岁华诞,我在此写下几节师生对话。以下问答双方,A即艾伦教授,Z是学生我。
A问: 赵,能否告诉我,你的毕业论文为何要写美国左翼?
Z答: 可能是因为我这一代人从小受革命教育。
A问: 前两天你陪我参观军博,看得出你熟悉中国现代史。它对我也多有教益(Very Instructive)。可你毕竟没有亲历过那些艰苦卓绝的革命。
Z答:我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当过红卫兵。那也是一种理想激荡。
A问:激荡之后呢?你知道,列宁说革命是民众的节日。
Z答:我们热闹两年,就乘大卡车下乡了,去接受再教育。
A问:在乡下和农民一起生活,你还能保持理想吗?
Z答:乡下很苦,可我们仍旧读书。我那时能读狄更斯《远大前程》、《双城记》。农民让我了解了中国的真实情形,也令我的理想变得更加实际了。
A问:说说你那时难忘的事情。
Z答:起先我们不会做饭。一年累到头,总算把小猪养大了,我们也会做饭了。可到杀猪那一天,女生都哭了,我也吃不下。
几天后,艾伦教授告别社科院领导,与我驱车前往首都机场。途中他突然问我:想去哈佛念书吗?当时我了无思想准备,又担心违反外事纪律。含糊半天,只说“我做梦都不敢想”。老头儿扔下一句Why not? (为何不敢?) GRE一类考试);随后收到录取通知打点行装,准备上路,却因摊上了社科院首例公派,好事多磨。捱到1981年底,院外事局王光美局长一纸特批,才放我飘洋过海,远赴哈佛,成了艾伦门下一名中国弟子。30年代左翼文人那样,他是靠自身努力,一路苦读,成为哈佛大学第一位美国学博士,战后欧美思想史大家。在这老头儿手下读书,我可没少受罪。
艾伦成名作《左翼作家》牛津版 艾伦自传《美国研究者》
干吗要读这许多书、上这许多课?国人有所不知:美国研究生制度自1930年前后,开始提倡学科交叉、综合治理。在哈佛读博的各国学生,早已习惯了大杂烩式的混成训练。所以到了那里,千万别说你只看哪一门专业书。露怯!
学生宿舍也是混合编组。你的左邻右舍中,汤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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