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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引学者跨国学术流动及对其成长的影响 □陆根书 彭正霞 一、引言 控制相对较少，因而对这些新的专业人才 专业人才跨国学术流动是全球移民潮 国际流动的制约较少。 中一个不断扩大的组成部分。对这一现象 许多学者试图对专业人才的跨国流动 的讨论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但定量的分析 现象进行理论解释。例如，根据人力资本 并不多，而且常常局限于某些国家或专 理论，专业人才之所以流动，是为了寻找更 业。近年来，随着经济全球化、高等教育国 适合他们所接受的教育与训练的工作与报 际化的发展，专业人才国际流动的规模越 酬。而新马克思主义理论则用性别、种族、 来越大，速度越来越频繁。有许多国家把 阶级、穷国和富国之间的差异等因素解释 专业人才移民当作是填补国内专业人才数 专业人才的跨国流动。人力资本理论是从 量不足以促进经济增长的一个手段，也有 个体的角度、微观的角度来解释专业人才 许多国家利用专业人才移民作为提高专业 的跨国流动，而没有考虑制度因素、歧视和 人才储量的手段。 劳动力市场不完善等因素的影响。新马克 促进专业人才跨国学术流动的因素很 思主义理论主要从宏观角度来解释专业人 多，主要涉及如下几个方面：一是专业的标 才的跨国流动，而没有考虑种族及其他网 准和管理模式有趋同的国际化趋势；二是 络、不同类型的专业和行业协会等制度因 一些国际组织(如WTO)和协议(如GATS) 素的影响。因此，有一些学者认为，解释专 扮演了重要角色；三是专业协会的全球活 业人才跨国流动的理论框架应该整合宏观 动越来越多；四是出现了一些新的专业人 和微观两方面的因素，并把新的劳动力的 才(如IT人才)劳动力市场，它们受国家的 国际空间分工、职业的特点、跨国公司劳动 第 页 西安交通大学发展研究报告 理论探讨 理 力市场的角色，以及招聘和安置代理机构 所转移。研究者不仅关注专业人才跨国流 对专业人才跨国流动提供的“润滑”作用等 动给专业人才出生国家可能带来的负面影 因素都考虑进来。结构化理论则试图整合 响，而且也关注这种流动可能产生的人才 个体的、结构的和制度的因素来解释专业 引进 (Brain Gain) 和人才循环 (Brain 人才的跨国流动。还有学者强调国家政 Circulation)效应。这一观点认为，至少在 策、双边和多边协议等在促进专业人才跨 中等收入的较大发展中国家中，智力资本 国流动上所扮演的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例 迁移和移民的期望，可以提升民众的教育 如，很多工业化国家就采用了促进高等教 意愿和教育投资，进而有助于促进人力资 育国际化的政策来推动专业人才的跨国流 本形成。此外，这些移民的专业人才对其 动。 出生的国家吸引外国直接投资也有显著影 专业人才的跨国流动可以发生在从本 响。如果外流的专业人才回归，不仅可以 科毕业生到具有国际声誉的科学家等不同 提高国内专业人才的存量，更重要的是他 的层次上。在本文中，我们将利用美国科 们可能会带回国际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 学情报研究所(ISI)的高引数据库(ISI 验，这对一个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是具有 HighlyCited)收录的高引学者数据，把分析 重要意义的。一些研究也发现，高层次人 的焦点放在这些具有国际声誉的科学家身 才的跨国学术流动对其个人发展也具有重 上，并主要从“人才流失”(BrainDrain)和 要影响，这种流动不仅可以使这些人才探 “累积优势”(CumulativeAdvantage)两个理 寻更多的解决问题的途径，而且也能扩大 论视角分析他们在国际范围内的流动情 他们的科学视野，使他们成为更优秀的学 况，估计他们的跨国学术流动对其成长的 者。 影响。由于具有国际声誉的科学家是推动 科学社会学奠基人、美国社会学家罗 他们所在学科发展和创新的主要力量，将 伯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