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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优先还是义务优先 ——对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中受试者 权利与义务关系的思考 曹永福沈秀芹 杨同卫 在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人体试验)中，需要健康人或病人(即受试者)参 与试验，目前的生命伦理学理论认为，受试者既享有自主决定、知情同意、保护隐 私、公平对待等诸多权利，又负有遵照约定研究计划参与研究、支持医学科学研究 等义务，而受试者权利与义务之间又存在着诸多伦理矛盾，①笔者认为，应该确定 “受试者权利优先”作为平衡两者之间关系的原则，但根据公正的伦理学原则，“权 利与义务对等”才是公正的。那么，“受试者权利优先”是否违背权利义务对等的 公正原则呢?这个问题非常值得研究。 一权利与义务的“公正”解读② 1．权利与义务的内涵 (1)“权利”与“义务”。 权利与义务是法律、伦理、政治和行政管理等学科关注的核心范畴之一。也 是现代人们所关心的与自己的行为关系密切的问题。那么，到底什么是权利与义 务呢?笔者认为：权利是由某种力量所保护的利益，是被某种力量所保护的必须 且应该得到的利益；义务是由某种力量所要求履行的不利益，是被某种力量所保 护的必须且应该付出的利益。这种力量的“必须性”，是指这种力量迫使人们不 ①丘祥兴：医学伦理学，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第168页。 ⑦王海明：‘新伦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第313—368页。 囝 芑‘j，基，六免，j：．‘…．’式缸 毋蓼亨套彦0蒡事簪k 得不服从它；这种力量的“应该性”，是指这种力量为人们所承认和同意。如果 这种力量是道德，那么，所保护的利益和不利益就是道德权利和义务，如果这种 力量是法律、政治和行政，那么，所保护的利益和不利益就是法律、政治和行政 权力和义务。 ． (2)“义务”与“责任”。 义务与责任，实际上是同一概念，都是由某种力量所保障的必须且应该付出 的利益。“不过，义务更强调应该、重在应该、应该重于必须，是应该且必须付出 的利益；责任强调必须、重在必须、必须重于应该、是必须且应该付出的利 益。”①一般说来，凡是与职务相关的、职务所要求的，因其强调必须性、强制性 和法定性而称为责任；而与职务无关、不是职务所要求的，则因其强调应该性、 道德性、教育性而叫做义务。尽管对于义务而言，应该重于必须，但当违背时， 其必须性就立即充分显露而远远重于其应该性，于是，义务成为责任。“任何义 务，当其被违反时，该义务人便成为责任人；而他所违反的义务，便成为他的 责任。”⑦ (3)“道德义务”与“义”。 “道德义务”是由社会道德规范所规定的义务。是从“社会”的角度来认识的。 公正的社会在确定人们的道德义务的同时，一定确定相应的道德权利，否则，这个 社会是不公正的；而“义”是道德行为者的行为属性，是从“个人”的角度来认识 的。“义”的行为者往往“不以获取某种权利为前提，而是以或多或少的自我牺牲 为前提”，③即“道德义务”既强调应该性，又强调必须性；而“义”强调应该性， 并不强调必须性。 2．权利与义务的类型 (1)“道德权利义务”与“法定权利义务”。 根据被赋予、被规定的形式之性质，权利与义务分为道德权利义务与法定权利 义务。社会道德对于人们权利义务的规定，也就是为道德所承认、所赋予人们的权 利义务，是道德权利、道德义务；法对于人们权利义务的规定，也就是法所承认、 所赋予人们的权利义务，是法定权利、法定义务。这里的法是广义的，包括法律、 ①王海明：新伦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第317页。 ②王海明：新伦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第318页。 @李文鹏：‘医学伦理学。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3，第57页。 ◎ 。≯和J优走乒悬字多萨骞蛩 政策、纪律等。 对于同一价值体系，“道德权利义务”与“法定权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