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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单位累犯构成要件的探讨 上 位包括公司、企业、事业单位、机关和团体五类。之所以要求单位累犯的主 体只能是单位，是因为相对于自然人来说，单位是具有法律拟制人格的生命 卷 有机体，具有自己的意志和行为，这种意志的形成具有特定程序性，即单位 决策程序，从而区别于单位成员的意志。单位作为一个独立主体，具有按照 自己的意志行为，并且对自己的行为而承担责任的能力。包括对自己的多次 犯罪行为承担累犯加重处罚后果的能力。 2．必须是具有合法性的单位。所谓合法性，既包括单位设立过程中程序 合法，也包括单位设立目的、条件等方面的实体合法，是实体合法与程序合 法的统一。正如1999年6月18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单位犯罪案件具 体应用法律有关问题的解释》第2条规定的，个人为实施违法犯罪活动而设 立的公司、企业、事业单位实施犯罪的，或者公司、企业、事业单位设立后， 以实施犯罪为主要活动的，不以单位犯罪论处。同理，这些单位不能成为单 位累犯的主体。 3．必须是实施前后两次单位犯罪的单位。要求作为单位累犯的主体所实 施的前后两次犯罪必须都是单位犯罪。如果一次是单位犯罪，一次是单位内 部人员的个人犯罪的，则该单位不能构成单位累犯的主体。区别单位犯罪和 单位内部人员的个人犯罪关键看这种犯意究竟是个人意志还是经过整体决策 的单位意志。单位意志是它与自然人盗用单位名义或擅自以单位名义进行的 犯罪相区别的重要特征。缺少这一特征，任何犯罪意图都是未经单位认可的 个人意图，由此导致的犯罪只能是个人犯罪。 4．必须是同一单位。实施前后两次犯罪从而构成单位累犯的必须是同一 单位。那么，单位在后罪实施前发生合并、分立等变更情况时，是否还是同 一单位呢?对此，应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1)单位合并的。单位合并分为 吸收合并和新设合并。单位犯罪后吸收合并另一单位，则该犯罪单位的主体 性质并未改变，若再次犯罪，只是意思表达者和行为实施者不同而已，因此， 应当不影响成立单位累犯；单位犯罪后被另一单位吸收合并或新设合并，若 再次犯罪，由于意思决策机关不同，单位主体性质发生了变更，故此种情况 应不能成立单位累犯。(2)单位分立的。单位分立分为存续分立和新设分 立。单位犯罪后，分出部分财产和人员成立另一新单位，对于存续单位而言， 其主体人格实际上并未改变，若再次犯罪，符合累犯条件的，应成立单位累 犯；对于新设分立中成立的新单位而言，意志机关和决策机关都发生了变更， 故即使其实施犯罪，也不能成立单位累犯。 二．单位累犯的罪过条件 《刑法》第65条第l款规定过失犯罪不构成累犯。这是从主观方面严格 控制自然人累犯的范围，以便集中力量打击那些在主观上出于故意的再犯。 和谐社会的刑法现实问题 单位累犯的罪过要件应如何规定?仅限故意，还是包括过失?对此，学者们 各抒己见。有学者认为单位累犯不应仅包括故意，还应包括过失。①依据是： 首先，从人身危险性来看，单位犯罪的人身危险性即多个自然人意识和意志 相加的危险性显然要远远大于单个自然人犯同种之罪并具有同种罪过的人身 危险性。其次，单位过失犯罪的社会危害性未必亚于自然人故意犯罪，也未 必亚于单位故意犯罪。例如，在一些重大环境污染事故罪中，其造成的社会 危害性更大。最后，从刑法的发展角度上看，单位累犯包括过失犯罪是一种 趋势。 然而，一些著名学者认为：单位普通累犯的主观要件，限定为前后两次 都是故意，前后两次有一次是过失，就不能构成单位累犯。我国刑法规定累 犯制度的初衷是因为“犯罪人在一定的时间内又犯性质比较严重的罪行，表 明其主观恶性深、人身危险性大，应当判处较重的刑罚，才能有效地对犯罪 分子实施惩罚和改造，达到预防犯罪的目的，这就是刑法确立累犯制度的理 由所在”。②累犯制度“实质上是对犯罪者的反社会的危险性程度的评定问 题，因一犯、再犯，说明犯罪者的人身危险性或反社会性的顽固性，缺乏悔 悟性，应判重刑”。③另外，“过失犯罪反映的主观恶性，轻于故意犯罪所反 映的主观恶性，过失犯罪人再犯罪的可能性比较小，过失犯罪事实上也比故 意犯罪少得多，而累犯制度的设立是以遏制犯罪人再次犯罪为目的的，故不 应当也没有必要对过失犯罪设立累犯制度”。④将主观罪过形式限于故意犯 罪，“体现了我国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