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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术音乐纵横 李 磊口 喋喋不休：一个与中国当代艺术建设有关的思考 摘 要：无论什么“主义”的艺术，它的原创性是必须的，如果失去了这样的原 创性，它的存在必然值得怀疑。今天的中国正在经历巨大的社会改变，正在努力寻 找用以理解这个历史变化的最佳概念构架。但是．也许对最新流行的无论什么东西 都抱有一点怀疑的态度，并努力保持与它的一段批评距离总是可取的。 关键词：现代主义；后现代；批评距离 业代艺术评论的困难在于，历史距离过近地进行评 义艺术运动有一个重大的思想缺失。那就是我们缺乏 ：21判会出现价值判断激进的弊病，评判者会因角度 对现代性的精神性理解。中国的现代艺术缺少具有独 的不同。而产生事实有误差的看法和回忆，这导致对中 创性的有价值的思想，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走马灯似 国现当代一些艺术运动的总结太过急躁，这一问题尤 的“思潮”。这不是艺术界的单个现象，整个人文领域普 其反映在对2000年以前中国艺术“现代主义”(Mod-遍存在这个问题。 ernism)和“后现代主义”(Postmodemism)发展特征的如果我们举出很多中国艺术家的学习经历。就会 归纳上。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名誉哲学教授阿瑟-c· 发现中国当代艺术家也几乎从印象派到观念艺术，在近 C 三十年把西方前卫艺术史的概念和语言形式摹仿了一 丹托(ArthurDanto)在他的《艺术的终结之后》一书 的中文版序言中。将俄罗斯和中国排除在全球的艺术 遍。在开放后的中国，中国的现代艺术就像一列迟到的 系统之外，他认为这两个国家由于政治的原因没有经 班车，所有的风景都留下了别人踏过的足迹。现代主义 历现代主义时期。毛泽东时代美术所建立的形象体系 作为一种话语霸权．亦令许多本土的艺术家承受着相当 确实比较独特．但并不是独特就有价值。①恣意的谈论 的心理压迫，因为缺乏一种现代语言的手段可供我们表 “中国式现代主义”就是降低现代的硬性指标，在中国， 现东方的一些优秀的思考和对于世界的认识，于是，许 现代主义是一个远远未竟的工程。 多中国的艺术家只好用形式主义或观念主义的西方手 后现代主义在今日中国文化圈内已成为一个时髦 法来嫁接，或是借用西方现代主义的某些外壳图解和肢 的词汇。我们无法否认或者回避现代中国人的生活中 解晦涩的哲学理论。(p艺术的原创性确实不易，但是如果 确实存在后现代主义文化及其对应物。这一点毋庸置 失去这样的原创性，艺术还有多少存在的必要性? 疑。但对于后现代主义的中国式植入以及中国的后现 20世纪的中国现代艺术似乎在一种病态的文化 代艺术是否是新型的后现代主义现象?学术界至今众 氛围中沉浸过久，其外在和内在随之变得越来越粗野、 说纷纭，由于现当代艺术本身有着极强的实践性质，所 恶俗、极端。极端化的艺术活动固然是个人的事。但一 以我们需要更为谨慎批判地处理这些问题。身处当下， 旦通过媒体发表出来。它就有可能对他人的视觉心理 有时反而是当代人书写当代艺术史的先天优势．因为 造成长久的伤害。艺术如果只是用来不断地挑战人们 作者可以更强烈地感受现实的存在感和气氛，对当前 生活、思想的禁忌．那么我们就应当对它的存在价值进 艺术现象作出更为明确坚定的判断。 行彻底的怀疑。以宏大的人类历史视角来看，无论如何 一、中国艺术的“现代主义乱码” 艺术起码的尺度是人的尺度。如果人的美好情操被摧 西方的现代主义艺术是一个将绘画的语言形式不 毁。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