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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 2期 南 洋 资 料 译 丛 No．2 2012 (总第 186期) SOUTHEASTASIANSTUDIES General No．186 印度尼西亚人 (四) [印尼]穆赫塔尔 ·卢比斯 长官主义 (Bapakisme) 但是，如果在当前所谓的 “新秩序”时期确实存在上述特性，那么我们大家确实需要 进行全面的反省。因为这些特性表明，自从我们取得完全独立之后，印度尼西亚人的品质 已经急剧地降低 。因为如果不伴随经济上的独立，仅仅是政治上的独立是不够 的。而为了 达到这一点，上述特性必须连根拔除。为了国家、民族以及尤其重要的、始终大肆宣扬的 国家抵抗力的前途，必须将上述特性连根拔除。 但是我确实理解穆赫塔尔 ·卢比斯兄弟的懊恼，如果不是说恼怒。的确，贪污、滥用 职权几乎已经蔓延成为文化，它显然不可能使国家行政井然有序和完善；而且旧时封建性 的长官主义突现出来，致使人民到处感到掌权官僚的暴政作风，致使把其生活的一部分贡 献给他所热爱的人民的爱国者感到焦虑不安。 缺乏专家治国论者 有时确实感到长官主义仿佛持续不断地讲授生活哲学课，它颇为侮辱一个人的智力， 仿佛在这个世界上他一无所知。 关于封建主义，表现在政府高级官员授权仪式上，给人的印象是我们仿佛在观看哇扬 戏故事中的阿周那和施丽甘蒂，以及聚集看戏的老百姓。因此像穆赫塔尔 ·卢比斯这样的 人变得情绪激昂和发怒，是有充分理 由的。 、 虽然有若干集团做错了事，但我们不能一概而论。尽管在执行上出了偏差，但不可否 认，其心愿还是好的。例如，专家治国论者的心愿相当好，但是不太 了解人民的真正需要， 并且经常忽略人的因素。 准备建设的人的环境状况，需要更多的调查和关注。光靠技术是不够的。一个专家治 国论者同时应该是一个哲学家，否则他将只能充当更夫。 工作有指标是好事，但是也可能因为害怕达不到指标而害怕长官，因而仓促行事导致 效果欠佳 。 1928年后的封建主义 关于封建主义，我又说，1928年时封建主义已经不多了。像沙尔托诺法学士，他有权 使用拉登 ·玛斯 (RadenMas)称号，却从未使用过。还有其他例子。一般而言，l928年 时贵族们从未表现出今天电视节 目中高级官员那样的态度，如同过去接待州长、总督、素 丹、苏苏胡南及其他荷兰官员那样，甚至超过 ! 有的外国外交官员曾经问道，受到那种待遇的人们是否确实是王室后裔?应该怎么回 76 答呢?我凭 良心感到，其实现在只有新封建主义 !“新贵族”指富豪、高级官僚、高级军 官，并且蔓延到其亲属——兄弟和子女。这确实可以说是一种堕落，因为它显示了上层阶 级和下层阶级之间的巨大 “鸿沟 ”。 其实贵族的含义并不坏。“知识分子贵族”、“企业家贵族”，可以包含好意，表面上并 不突出，但是社会并未悄然接受，认为他们是值得尊重的集团。没有必要嘛 ! “浪费”和 “容易满足” 不久前盛传，有外国外交官认为印度尼西亚人 “浪费”和 “容易满足”。我 自己虽然 沮丧，但不会生气，因为我们社会的某个阶层确实用奢侈浪费来炫耀其财富，并且有许多 “负责任”的印度尼西亚人对所看到的事物 “容易满足”，说：“这是建设的成果”。甚至 一 些学者也变得 “过分满足”。而我认为，一种学衔，只不过是一种标志，说明那个人已 经从一个特定的学校毕业了。而一个博士学衔，也只是一种标志，表示那个人已经实践了 可 以被认为为著述科学著作的调查和研究。 例如，一位法学专家未必真正掌握其专业。再者，其实专家的名称有时不够确实，如 果我们把专家译成 “学者”(学识渊博者或者博学的人，geleerde)。学者即已经通过其科 学著作证明其能力，并且获得相同水平的同事的尊敬。最近我听说了一个稍微粗俗一些的 笑话：SH (法学士)据称是 stommehond(笨狗)的略称，而 SE(经济学士)是 stommeeend (笨鸭)的略称 。这并不可笑，但表 明人们嘲笑那些热衷于头衔，而没有显示证 明他确实 掌握有关的科学而取得上述头衔的人。 确凿无疑的一项事实 我们应该向民族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