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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不仅让学生眼睛明亮
我记得,当我还像我的学生一样年纪的时候,我曾踌躇满志地告诉别人: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追上大海那边的弧线!在很多人善意的笑声中,我渐渐长大了。后来,我上了大学;后来,我工作了,走上了三尺讲台……
一
我是一名怀揣梦想行走在教育道路上的年轻教师,教案、考试、公开课等常常令我焦头烂额,沿途的风景再美往往也无法进入我的眼帘。于是,在走上从教之路的伊始我仿佛成了一名踽踽独行的“教书匠”。后来,这一切的改变源于我的一个学生,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吴老师。”
“你好!”我正拎着书匆匆走向高二年级所在的三楼,只是用惯有的跟学生打招呼的方式回应,甚至连头都没来得及抬,就继续往楼上走。
“吴老师。”同样的声音,我又听到了一遍。回过头,隔着两三个台阶,我看到了这位同学,他当时倚在楼梯的墙上。
“杨松。”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上课了,我本想说:“你回来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对他笑笑,“快上课了,回教室啊。”
分班前,杨松是我的学生,高一时我教他语文。苏教版必修一的第三专题有个作文练习是结合自己的姓名进行点评。“我本来叫杨宋,分别取我爸妈的姓,后来中考报名时,我自己改成了杨松,松树高且直,我喜欢。”新生进入高一一个多月了,我才真正注意到这个学生:黑黝黝的皮肤,一双眼睛较大较亮。
因为我不是班主任,平时跟学生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少,对他的了解也只有在语文课堂上获得。时间又过了两三个月,12月份的时候,我开设了一堂市级公开课《金岳霖先生》,在问及汪曾祺为什么会从金先生众多“有趣”的事情中选取“林国达死了”这样“无趣”的事时,全班学生都陷入思维的瓶颈,这时他的回答博得了满场听课老师的认可。“因为林国达和金先生一样,都是热爱哲学的人,如果林国达没有淹死,他日后很有可能成为继承金先生学问的人,我认为这是金先生对自己学科的重视,对人才的重视,对生命的重视,其实也是一种‘有趣’,充满了哲学式的‘趣’。”当时,全班同学都由衷地为他鼓掌,而我注意到他只是有些腼??地笑了笑,后面听得更专注了。
期末考试后,正逢2008年年初的那场大雪,很多寄宿的学生都滞留在了学校,杨松也是其中之一。那天,我正在办公室进行期末数据分析,正当我为学生语文分数的升降变化而亦喜亦怒时,他来办公室找我了。我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谁知他说就是想找我聊聊,看我在忙,就坐在旁边等我。于是,我边进行数据分析边穿插着问了问他其余科目成绩考得怎么样,他有点得意地告诉我,九门总分考了年级第7名(当时全年级共有14个班、700多名学生)。
“这么优秀啊!”我很诧异,因为平时对他的关注不太多,只知道他语文还不错,没料到各门成绩都这么好。
“吴老师,总分高,就代表全面发展了吗?”他这么一问,倒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答了,对我当年所在的学校而言,分数就是生命线,我们年轻教师也被这种模式弄得天天都绷紧了弦。
“我当时能考到这里来,心里真的挺高兴的。我想肯定会比我们乡下的初中要好得多。可是连星期六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打打篮球,都不允许,球还被班主任‘大卸了八块’;课间在教室看本课外书,都要被没收!”说完这,他吐了吐舌头。
我本想反驳他,可一想,他并没有说错什么,学校的风气如此,我也没有必要违心地去开导他。此时,再看看电脑上的数据分析,突然感觉有些刺眼,我把这个文档缩到了最小。
望着窗外铺天盖地的大雪,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大学时代的自己,意气风发,经常在图书馆一看书就是半天,可是才短短几年,就被学校推崇的“县中”模式折腾得毫无朝气;也同样是这几年,我竟没有完整地读过几本长篇小说,散文也明显看得少了,订阅的《南方周末》常常一个星期都翻不了几版。我到底天天在干些什么?默写、抽背、抄写教案……仿佛已成了我生活的全部,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吴老师,”杨松的喊声又把我唤回了现实,“其实,前几天学习的《林黛玉进贾府》,我有点自己的想法。曹雪芹写《红楼梦》时穷困潦倒,食不果腹,他创作的贾宝玉和林黛玉也不合潮流,当时的人无法理解他们对婚恋自由的向往,但是过了几百年,我们现代人就基本能理解了。所以,我觉得作家写作,包括一个人做事,不一定要符合当时的潮流,要有历史的眼光。”我看到他说这些时两眼熠熠闪光,“但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他的眼光又黯淡了下去。
我相信杨松的这番话肯定没有跟他的班主任或其他任课老师讲过,虽然我没有向他求证,但是我就这样笃信!他为什么这么信任我,跟我说心里的话?是因为我从大学毕业时间不长,跟他们没有多少代沟?还是因为我是他的语文老师,很多话题本来就属于语文的范畴?抑或是因为我们之前在每周一次的随笔本上已进行过多次的文字交流?我一时说不清楚。但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我的右手快速地摁下鼠标将那个数据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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