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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排队员 陈招娣 我人生很操劳
老女排队员 陈招娣 我人生很操劳
早在两年前的央视“体坛风云”颁奖现场,记者就与陈招娣将军有过采访之约,这个采访一拖再拖,直至去年年底,记者再次打通她的电话,尽管工作依然很忙,身体也不舒服,我们还是约在她出差回来后的一个下午进行了采访。
见了面记者才知道被病痛折磨得瘦弱的陈招娣,面对采访有些为难的原因,本来的理直气壮也因此有些不忍。要是一般人肯定会以身体为由推托,但是招娣老师犹豫后还是接受了采访,她说是被记者的执着打动,其实记者是为她的善良、真诚感动。我们的采访几乎没有什么寒暄直入主题,因为我希望她能早些回去休息。
无忧的童年
不犯大错不挨打
陈招娣1955年出生在杭州的一个工人家庭,家中排行老二,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小时每次犯错,姐姐是主谋她是从犯,挨打的一定不是她:“我们上幼儿园时,姐姐和我躲在桌子下面,溜出去了,大人到处找我们,回来受惩罚的主要是我姐。”幼儿园后,陈招娣和姐姐、妹妹一起被送回了绍兴的农村老家,她记忆中,老家的生活很苦:“大跃进时,父母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照顾我们,就把我们姐妹三人送到了奶奶家。我们和奶奶家的小孩吵架,姐姐生气就带着我和妹妹跑了,我们本来是要回家,那么小也不认识路,没走多远就被抓回去了。”小孩子这样的行为自然是不能被大人接受的,但陈招娣是从犯,这次受惩罚的还是姐姐。农村的生活给陈招娣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自己被跳蚤咬得满身大包。
后来父母把她们接回家以后,陈招娣和姐姐、妹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孩子多了主意就多,犯错是免不了的:“有一次院里的一群孩子跑出去捞鱼,邻居家的小孩还掉到河里了,我们回去晚了,大人很着急,到处找。那天晚上整个大院里特别吵闹,各家各户都在打孩子。”
尽管犯错不少,但陈招娣很少挨打,她的记忆中只被妈妈打过一次:“我们那时冬天很冷,手上长了冻疮,我端炭盆时,不小心把新做的棉裤烧了,妈妈打了我,当时想打吧,打死算了。妈妈打完以后,我的手破了,流着血,我也不哭也不吃饭,就睡觉了。妈妈从那以后知道我拧,以后就不敢打我了。姐姐和妹妹还是会挨打。”
运动天赋
穿着塑料凉鞋考入省队
中学时代的陈招娣就崭露了运动天赋。在一次杭州中学生田径运动会跳高比赛上,她出色的弹跳力给省队教练留下了深刻印象。但做一名排球运动员陈招娣说纯属偶然,她成为运动员前甚至没见过排球长什么样:“乒乓球倒是总打,但学校里那时没有排球,所以我们都不知道排球。”1970年,浙江女排组队,11名新队员中,年仅15岁的她名列其中。“我记得那次是和学校里5个女孩子一起去的,我穿着塑料凉鞋就去了,在田径场上跑得还挺快,我个子高,身体素质好,很偶然的就被选上了。进队以后我还以为打乒乓球,没想到是打排球。”其实尽管不知道自己将要从事哪个运动项目,但能够搞体育对于陈招娣来说就是大好事,一是因为好玩,另外进了运动队可以不用下乡了,学农时,她曾被蚂蟥咬到,又有童年被跳蚤咬得浑身大包的惨痛经历,不用下乡是她最高兴的事,从此,陈招娣把美好的青春年华奉献给了中国排球事业。“打了排球以后,才真正了解这项运动,以前看排球比赛觉得那么多球飞来飞去的是个很有意思的事,真打了才知道其中的苦。”开始训练时,教练让她们对墙练习垫球,以前打过乒乓球的陈招娣经常对墙打,很快她掌握了排队对墙垫球的技巧,但训练后手腕子肿得老高。
1971年4月,陈招娣从浙江省女排被选调到北京体育学院(现北京体育大学)青年集训队。20世纪70年代初期的北京体育学院,无论是生活条件还是训练条件,都不如当时的浙江省队。浙江队每天的伙食费是1元8角钱,而学院的伙食费每人每天只有1元钱,而且都吃面食、大锅菜。生在杭州、长在杭州的陈招娣,怎么也不能适应北方的生活和饮食习惯,整天吃不香、睡不好,吃馒头等面食就像南方人吃点心,吃两口就饱,吃完了就饿。没过多久,她就患上了严重的贫血症,血色素比正常人低了许多。每次训练之后,她都觉得特别的累,一个简单的动作下来,常感到气不够用。遇到强度大一些的训练,完成起来就更加困难,长跑训练经常是全队倒数第一。吴中量教练发现了陈招娣的“异常”,找她谈话时,既没有批评她情绪不高,也没有说她训练不好,而是问她吃得怎么样?休息好不好?训练安排合适不合适?这几句话,就把她的眼泪“问”下来了。陈招娣回忆说:“当吴教练得知情况后,首先向我道了歉,说他对我关心不够,然后安慰我不要着急,积极配合医生治疗,不要背包袱等。当天,吴教练就去了食堂,请他们设法给我加餐增加营养。训练上,教练专门为我制定了训练计划,调整了训练量,还给队友们讲了我的情况,伙伴们都来关心我、帮助我。”此后陈招娣很快振作起来,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训练之中。
“那时我们叫北京体育学院青训队,往家里写信,家里还以为我们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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