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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友兰、宗三对朱熹理之不同诠释
冯友兰、牟宗三对朱熹理之不同诠释 〔摘要〕冯友兰、牟宗三对于朱熹的“理”作了完全不同的诠释,主要在于:冯友兰把理诠释为“共相”,并在此基础上把理先气后诠释为“逻辑在先”,讨论理的“无动无静”;牟宗三则把理诠释为形而上的“存在之理”,并在此基础上把理先气后诠释为“形而上的先在”,特别强调理的“只存有而不活动”。虽然他们都认为朱熹的理是客观的,并否定气由理而产生出来,但是,牟宗三反对冯友兰“以新实在论的思想解析朱子”,并且强调朱熹的理“只存有而不活动”是对于理的道德意义的减杀。从这个意义上说,冯友兰对于朱熹“理”的诠释,是哲学史的诠释,而牟宗三的诠释则是儒学史的诠释。 中国论文网 /4/viewhtm 〔关键词〕冯友兰;牟宗三;朱熹;理 〔中图分类号〕B2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4769(2015)06-0148-06 冯友兰《中国哲学史》认为,朱熹的哲学“近于现代之新实在论”。〔1〕牟宗三则在论及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时针锋相对地指出:“冯氏以新实在论的思想解析朱子,当然是错的。”〔2〕对此,陈来认为,程朱理学在哲学上确有与新实在论相通之处,“冯先生从新实在论的立场所阐发的程朱理学的哲学见解,还是相当深刻的”。〔3〕从这些尖锐的讨论中至少可以看出,牟宗三对于朱熹哲学的诠释与冯友兰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而且在笔者看来,这一差异最根本的在于对朱熹的“理”之不同诠释。重要的是,对这一差异的分析,或许可以为我们合理地认识朱熹的“理”提供新的思路。 一、“共相”与“存在之理” 20世纪初,西方实在论哲学传入中国。一些学者开始用这种学术观点阐释朱熹哲学。王国维早在1904年发表的《释理》中就指出:“朱子之所谓理与希腊斯多噶派之所谓理,皆预想一客观的理,存于生天、生地、生人之前,而吾心之理不过其一部分而已。……理者主观上之物也。故对朱子之实在论,而有所谓观念论者起焉。”〔4〕显然,王国维是用实在论诠释朱熹的“理”,并将朱熹实在论与观念论相对立。1929年,周予同的《朱熹》作了同样的诠释,认为朱熹的理气二元论,“以近代哲学术语言之,可称为一实在论者,即以为一切现象界之背后有所谓理气二元之实在者在”。〔5〕 与此同时,西方的新实在论也随之而来。1927年,冯友兰发表译文《孟特叩论共相》,介绍了美国新实在论者W. P. Montague的哲学观点,有四个结论:“(一)每一特殊的物或事,皆有共相以为其性质;此共相先于特殊的物或事而独立暗存(subsist)。(二)共相虽独立暗存,但并不于时空中与殊相并肩存在。(三)这也并不是说,共相只是人心中之思想。(四)共相复合之自身,不足以构成存在的物。”〔6〕后来,冯友兰在1934年出版的《中国哲学史》中称朱熹的哲学“近于现代之新实在论”,其依据概在于此。 对于朱熹的“理”,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依据朱熹所言“形而上者,无形无影是此理。形而下者,有情有状是此器”,指出:“以现在哲学中之术语言之,则所谓形而上者,超时空而潜存(Subsist)者也;所谓形而下者,在时空而存在(Exist)者也。”〔7〕又说:“形而上之理世界中只有理。至于此形而下之具体的世界之构成,则赖于气。理即如希腊哲学中所说之形式(Form),气即如希腊哲学所说之材料(Matter)也。” 〔8〕并引述朱熹所言“天地之间,有理有气。理也者,形而上之道也,生物之本也;气也者,形而下之器也,生物之具也。是以人物之生,必禀此理,然后有性;必禀此气,然后有形”〔9〕予以说明。除了讲“理”,朱熹又讲“太极”,所谓“总天地万物之理,便是太极”〔10〕,还说:“人人有一太极,物物有一太极。”〔11〕对此,冯友兰指出:“由此而言,则一切事物中,除其自己之所以然之理外,且具有太极,即一切理之全体。”〔12〕 冯友兰不仅在《中国哲学史》中把朱熹的“理”和“气”分别诠释为希腊哲学中的“形式”和“材质”,而且至20世纪四十年代建构“接着”程朱理学讲的“新理学”时,又分别诠释为“共相”和“殊相”。他指出:“‘新理学’的自然观的主要内容,是共相和殊相的关系的问题。共相就是一般,殊相就是特殊或个别。……这个问题在程、朱理学中表现为理、气问题。他们所说的每一类东西的所以然之理就是那一类东西的共相,其中包括有那一类东西所共同有的规定性。有了这个规定性,这一类东西和其它类的东西才有质的区别,但是仅有这些共相还不能使具体的世界中就有这种东西。共相是抽象的,它必须有一定的物质基础才能具体化。具体世界的总的物质基础叫做‘气’。”〔13〕这实际上是把朱熹的“理”诠释为西方新实在论的“共相”,而把“气”诠释为“殊相”。直至冯友兰晚年撰写《中国哲学史新编(第五册)》依然持这样的观点。〔14〕 与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把朱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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