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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那些暖心事儿
关于吃那些暖心事儿
一碗甜蛋汤
寒假,合家团圆,其乐融融,家人们平日各忙各的,凑到一起聊的话题就是我们的亲戚们,聊着聊着,气氛还是温情脉脉的,我却终于撑不住哭了,一边觉得自己矫情得不行,一边又忍不住心酸难抑。
想起了太爷。
不刻意回忆时,总觉得太爷似乎还在,不曾在数年前的风雨之夜阖上眼。
似乎只要我一回乡下,还会把我叫过去唠嗑儿,问我学习的状况,捏捏我手上的肉,看看我有没有又瘦了。
模糊的童年记忆里有一碗甜蛋汤。
那时候太爷就是年迈但康健的形象。奶奶每天会给太爷煮一碗蛋汤,整个儿的蛋煨着糖水,又甜又暖和,冬天的时候会一路暖到胃里去。
可都进了我的肚里头。
我年纪小又呆乎乎的,每次奶奶给太爷端去蛋汤,当时太爷总是不吃的,说烫,要放着凉一会儿,等奶奶离开了,太爷便招呼我过去喝掉。
他说不喜欢吃蛋,又甜又腻,让我帮他喝掉但是别告诉奶奶省得听她数落,我总是一脸乐于助人的喜悦,乖乖地把鸡蛋甜汤喝掉,剩下一点汤汁,太爷慢慢地喝完。
这是我们祖孙两人间时间最久的秘密。直到我长大慢慢明白过来,但已无可回头。
在乡下念了两年小学,那时太爷尚且身体结实安泰,经常用自行车载我上学,我就坐在自行车的前杠上。两三里路,祖孙俩一路唠嗑儿一路就走完了。
直到有一天。
记不清是什么缘由老师将我们几个人留下来,忙完了已然很晚,天早早地全部暗下来,我摸着黑出教室去找约定的地点,才听见,隐隐地是太爷在喊我的名字,我急忙回答,去和太爷会合。
碰面了才知道,太爷找不到我已经绕着学校和附近的地方好几圈,边找边声嘶力竭地喊,我看见太爷的时候太爷已经在焦虑中不知道奔走了多久,不停地大喘气,骂我又舍不得,吼了几声这不负责任的老师,平复着心情把我抱坐上横杠,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太爷,不晓得如何是好。
太爷骑车还没两分钟,便猝然倒下,躺在了地上,我从横杠跳下没有受伤,无助地看着突然倒下的太爷,恐惧攫住了心脏,无措仓皇,愣愣地站在一边喊太爷,喊不醒,黑夜中也看不清,不敢离开。
我摸着太爷还在呼吸,然而扶不起也拖不动,最后只能在暮色中哭着叫起来:“谁来救救我太爷!救命啊!……”
似乎在寒冷和漆黑中喊了很久,后来有一个爷爷发现了我们,再后来的记忆模糊不清,重叠的人影,忙乱的家人,没有清晰的回忆了。
从那以后,太爷就再没骑车载过我,多是躺着,含混的、腐朽的、灰暗的气息,这味道盖过了甜汤的芬芳,长久地充斥在我的记忆中,当时年幼什么也不懂,现在想来发现都是苦痛。
懂事了才知道,那一倒,是太爷食道癌病发,没过多久,便在雨夜去世了,去世的时候反而没有太多痛苦,还是躺在躺椅上,周围尽是亲戚的哀叫,我在人群外盯着太爷的脸见他慢慢阖上眼。
从此我又失去了一个掏心掏肺对我无限好的人,只是当时还不知道,只觉后来的日子少了一个身材伟岸、面相严肃,但是总会偷偷把甜汤塞给我喝掉的老人家。
失去亲人的记忆因为年幼而非常模糊,也没有很多文学作品里表现得那么痛苦不堪,大概因为我是在无知中与他别离的,痛苦的回忆少了很多。只是到如今我都在怀疑自己,如果没有那一次的气急攻心,会不会癌症一直斗不过我强壮的太爷,太爷一直会在乡下或者被接过来和我们一起生活,奶奶还会继续炖甜汤,他还会继续把甜汤偷偷给我喝。
子欲养而亲不待。
岁月已逝,无可回头。
两个外婆家
新百大楼有个“外婆家”。
“外婆家”的人永远是爆满的,等候的队伍将楼层围了大半圈,熙熙攘攘,人人脸上是对食物的渴望与期待,我领着的号是172,而此时的桌子才叫到100号。
母亲显而易见地怔了一下,等吗?
等。我毫不犹豫。
从一点等到了两点一刻,最后主动要求拼桌,一桌八个人四对食客,稍有大意筷子几乎会伸到别人的菜里头去。
最终吃饱喝足,满意而归。
母亲起初对我这种不顾一切吃上饭的行为嗤之以鼻,吃个饭费这么老牛鼻子劲在她眼中是不值得的,我明白但是难以从命。
一生又短暂又漫长,是无止境的目标使我们不断追逐,追求事业、金钱、爱情……每一样都虚无缥缈有无数的不确定性,到手了也未必如意,哪一样不比吃饭的难度大呢?同样是追求,庸俗如我,宁愿将幸福系于近在眼前的食物,吃饱了再去想那些艰难苦涩的事情。
只有回我自己的外婆家,无需等待,永远有着她所能提供的最好的“服务”。
每次妈妈和外婆通电话,递给我时传来的永远是外婆兴冲冲的大嗓门:“然(我的小名儿)啊!要来啦?要吃什么呀?”
不标准的方言式普通话表达的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爱:吃啥?
青椒肉丝!冬瓜排骨汤!这是我永恒的脱口而出的回答。
不管什么时候去外婆家,总是一桌子我爱吃的,我钦点的样式做得满满当当。
外公经常在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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