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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孔子评价弟子原则 　　摘　要：孔子作为中国古代著名的教育家，在教学过程中既做过评价弟子的工作，又提出了一系列评价弟子的原则，不仅在中国历史上发挥过极其重要的作用，而且对当今如何评价学生具有重要的启迪。 　　关键词：孔子；评价；弟子；原则 　　中国分类号：G40-0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6124(2008)04-0053-03 　　 　　教师评价弟子的目的在于通过适时适度的评判，以使弟子渐次达成各自应该达成的教学目标，并进而促进其个性充分、自由、和谐、全面的发展的活动。溯诸《论语》，随处可见孔子评价弟子的言行，它对孔门教学目标的达成、教学进程的调控、教学质量的提高与教学声誉的日隆，均起着监督、控制、反馈和调节的作用。可贵的是，孔子不仅曾经做过评价弟子的工作，还提出了一系列评价弟子的原则。这些原则和做法迄今仍对我们的学生评价工作具有十分重要的启迪。 　　 　　一、毁誉必有所试 　　 　　孔子在评价弟子时严格遵循“谁毁谁誉?如有誉者，其有所试矣”(《卫灵公》)的原则，当弟子朝着既定目标发展时就给予肯定赞扬，当弟子偏离目标发展时就加以批评矫正，以促进其健康发展。尤其值得称赞的是，孔子特别指出了“试”的要求。何谓“试”?笔者认为，“试”即考验。具体而言，孔子要求评价弟子必须做到： 　　一是做到“绝四”。即“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子罕》)。也就是在评价弟子过程中，孔子要求评价者务必做到不主观臆测，不独断专行，不固执己见，不自以为是。 　　二是注意观察。孔子非常重视观察在评价弟子中的价值与作用，主张“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卫灵公》)。在他看来，教师只有对弟子进行长期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为政》)，才能做到对弟子的一切了然在心，从而施加恰当的评价。譬如，孔子经过仔细观察，发现有个别弟子“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因而发出“难矣哉”的嗟叹(《卫灵公》)。 　　三是重视谈话。孔子认为，知言才能知人，“不知言，无以知人也”(《尧曰》)。因此，孔子非常重视通过与弟子的促膝谈心，了解弟子的心理状态，从而因人而评。据《论语，公冶长》记载，有一次，孔子为了了解子路的情况，试探道：“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听后洋洋自得。孔子进而批评道：“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四是展开调查。孔子认识到，单纯依赖观察或谈话还不能全面透彻地掌握弟子的真实情况，因此，孔子一方面强调必须把观察与谈话结合起来进行。另一方面非常重视进行调查研究。譬如，孔子通过谈话与观察，发现高足弟子颜回从不提反对意见与疑问，像个愚蠢的人。通过调查研究，知道了颜回私下也能自己琢磨，并能发挥与弘扬孔子学说，最终得出颜回并不愚蠢的评价结论。其原话是：“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为政》)这是孔子进行调研的范例。 　　可见，毁誉必有所试，就是教师在评价弟子过程中无论是运用表扬还是批评，都必须持平等之心，毁誉皆不虚妄，无论是毁是誉，都必须先试验之，然后再进行。 　　 　　二、听其言而观其行 　　 　　在孔子看来，评价弟子的首要原则是“听其言而观其行”(《公冶长》)。为了不使弟子成为表里不一、言行脱节的小人，孔子在评价弟子时特别注意遵循“听其言而观其行”的原则。一方面，他要求弟子做到：“耻其言而过其行”(《宪问》)，“讷于言而敏于行”(《里仁》)，“其言也切”(《颜渊》)，“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里仁》)，“先行，其言而后从之”(《为政》)，“言而有信”(《学而》)，“言中伦，行中虑”(《微子》)。反对弟子夸夸其谈、空语连篇而不身体力行、付诸实施。对此他曾归纳为“巧言令色，鲜矣仁”(《学而》)。基于此，孔子特别讨厌那种“舍日欲之而必为之辞”(《季氏》)的伪君子和“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宪问》)的空谈家。 　　另一方面，孔子注意在评价弟子中贯彻这一原则。应特别指出的是，孔子在贯彻这一评价弟子原则时具有渐进性。这在《论语。公冶长》中有明确记载，有一次，孔子发现弟子宰予白天睡觉，非常气愤地指责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朽也；于予与何诛?”并通过这件事概括自己贯彻这一原则的历程为：“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据此推测，孔子可能在此之前评价弟子遵循的是“听其言而信其行”的原则，通过这件事而改为“听其言而观其行”。孔子在评价弟子过程中既重视“听其言”，因为孔子认为“不知言，无以知人也”(《尧曰》)，又重视“观其行”，因为在孔子看来，“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庾哉?人焉庾哉?”(《为政》)。孔子这种“听其言而观其行”的评价弟子原则，对于养成弟子言行一致的品性具有十分重要的实践价值。 　　 　　三、既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