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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产业结构演变研究 程伟殷红 【内容提要】在俄罗斯经济走强的背景下，产业结构的演变成为其经济问题 的重点，值得引起特别关注。本文首先对貌似的“结构优化”提出质疑，剖析成 因，认为研究俄罗斯的产业结构不能采用一般性标准化的分析工具；接下來，概 括介绍俄罗斯产业结构调整的进程，辨证地认为，有成绩，但步伐不大，推进缓 慢；最后的部分是重点，集屮讨论俄罗斯产业结构演变的主攻方向是工业内部结 构的重构、升级和现代化，揭示根本变革工业“发展版本”与俄罗斯创新国家发 展道路的内在逻辑关系。 【关键词】俄罗斯产业结构结构调整 【作者简介】程伟，1954年生，辽宁大学校长、教授、博士生导师；殷红, 1967年生，辽宁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讲师，经济学博士。（沈阳110036） 俄罗斯转轨17年历经震荡和坎坷，但已出现积极表现。比如，改革进程不 可逆转，政治局而基本稳定，人民生活开始改善，在国际和地区事务屮重新发挥 重要作用，等等。这些事实表明，俄罗斯的重新崛起已成定局。促使这些积极因 素出现的根木原因在于经济的走强，口 1999年起俄罗斯进入稳定的经济增长期。 而今后俄罗斯经济能否保持健康持续的发展，很人程度上与其经济结构特别是产 业结构的演变密切相关。英至可以说，俄罗斯产业结构的演变关系到其经济发展 的效率和质量，是其经济问题的重点，值得我们关注。 一俄罗斯产业结构“优化”质疑 经济结构系指包扌舌产业结构、所有权结构、组织结构、技术结构、进出口商 詁结构等在内的国民经济各部门以及社会再生产各环节的构成状况及其比例关 系，内涵比较宽泛。产业结构是经济结构中最为重耍的内容z—,内涵相对集中， 主要系指国民经济屮三次产业Z间的相互联系和比例关系。因此，考察产业结构 的状况，通常是看三次产业的结构，即一、二、三次产业的产值在经济总量小的 占比，以及三次产业屮劳动力就业的占比。 1991?1998年的俄罗斯经济，被西方称Z为“产量下降的年代”。从1999 年起大致到2004年，俄罗斯经济的基木特征是恢复性增长。尽管1991?2004 年俄罗斯的经济形势非常严峻，然而，其间的产业结构［1］却发生了貌似“积极” 的变化。表现为：第三产业发展迅速，其产值占GDP的比重由35.9%增至54.8%； 第二产业比重下降，由40%降至38. 9%；第一产业比重的下降最为明显，由 13. 4%降至不到7%［2］。再从就业结构看，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的数据，工业部 门的就业占比从1990年的40. 1%降至2004年的29. 8%,下降了 10个百分点, 而第三产业的就业占比则从46%升至60% ［3］。直观地看，俄罗斯三次产业的 GDP占比似乎发生了符合产业结构一般演进规律的“优化”，就业结构的“优化” 似乎更为显著，甚至接近发达国家的水平。但是，仔细观察后不难发现，俄罗斯 产业结构的“优化”事实上是大打折扣的。 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即GDP结构中一、二产业占比下降，三产业占比上升, 通常是源于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劳动生产率的捉高。一方而，随着经济的增长和收 入的增加，社会对服务业的需求不断扩大；另一方面，一、二产业劳动生产率提 高后释放出大量的从业人员，为第三产业的扩张提供了必要的劳动力支持，从而 促进了服务业的大发展。由此可见，产业结构优化的基本前提是经济发展。然而, 俄罗斯的情形却大相径庭，1991?1998年间国内生产总值下降了一半，农业生 产下降了 40%多，工业生产降幅更大，超过60%。在此情况卜，同期中商品生 产占GDP的比重从60. 5%降至39. 4%,降幅达1/3；由于商品生产尤其工业 部门商品生产的绝对减少，使得服务生产的占比大幅提升，从32. 6%升至 50. 9%,增幅达60% （见表1）。这表明，俄罗斯产业结构的“优化”不同于一 般意义上的理解，它不是在经济增长屮实现的，而是在产量下降过程小出现的一 种非常规的结果。 表1俄罗斯GDP生产结构（按市场价格计算）（%） 指标 1990 1995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GDP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商品生产 60. 5 41. 3 39. 4 39. 4 40. 2 40. 6 38. 6 服务生产 32. 6 50. 9 51. 9 51. 9 49. 4 48. 0 48. 3 净产品税收（去掉补贴） 6. 9 7. 8 8. 7 8. 7 10. 4 11. 4 13. 2 资料來源：B. r. K y ji b e p o b . O 6 3 o p 3KOHOMKHe CKO 衍 CKTyaUKK B P O C C K K . SKOHOMKHeCKKH o 6 3 o p , 2002 r . , c . 40 俄罗斯“产量下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