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差异、教育不平等与政府干预——基于清代康熙年间分省取士制度的量化历史分析（中）.pdf

地地区区经经济济发发展展水水平平差差异异 、、教教育育不不平平等等与与政政府府干干预预 ——基基于于清清代代康康熙熙年年间间分分省省取取 制制度度的的量量化化历历史史分分析析 （（中中）） 2019年07月23 日 三三 、、清清代代康康熙熙年年间间分分省省取取 制制度度实实施施前前后后省省际际进进 分分布布的的描描述述性性统统计计分分析析 古代教育考试体系是由进学到中举 ，由中举到及第三个递进层次构成 。对研究者而言 ，使用哪个层面的考试数据来衡量不同 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对教育均衡的影响 ，是进行实证研究的一个关键 。 从学界研究的传统来看 ，通行的做法是使用进 数据来评估不同地区教育差异 。在古代 ，即有将科甲鼎盛视为文风昌盛的标 [35] 志 。现代学者中 ，何炳棣的开创性研究 就是通过整理明清省际进 分布 ，得出了“科甲鼎盛的省份往往在经济上更为领 [36] 先”的结论 ；其后沈登苗的研究 也是使用进 数据来评估不同地区 （县级地区）的教育差异 ，所以 ，本文将延续这一传 统 。另外 ，按照清代学制 ，每个州县的秀才名额和每个省的举人名额都是定额的 ，这样 ，当我们试图使用省级以下的举人数 据或秀才数据来评估经济发展对教育的影响时 ，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由于受定额的限制 ，我们无法准确观察到经济发展水 平对教育提升的影响 。既使我们确定使用省级进 作为一个衡量尺度仍然面临两种选择 ：是使用每省每科进 的实际人数还 是使用每省每科录取的人均进 数 （比如每十万人的进 数）？我们倾向于选择前者 ，理由是 ：在清代的会试录取中 ，朝廷 并不关注每省的人均录取水平 。正如商衍鎏先生认为的 ，朝廷的选拔参考的是各省进京考试的举人数以及前三科的平均进 录取人数 。 综上 ，本文将以省际进 分布作为衡量教育不平等的指标 。我们将选取公元1685— 1721年共14科省际进 数据 ，以省际进 数作为进 分布的衡量指标 ，通过考察分省取 政策实施前后进 分布的变动情况来分析该政策的效果 。各科进 的分省原 [37] 始数据来源于江庆柏的 《明清进 题名录》 。 之所以将样本考察的起始年定于公元1685年 ，是因为顺治治国日短 ，而康熙执政早期 ，朝廷用人以及科举考试受外界影响甚 多 ，如吴三桂作乱以前 ，西选遍天下 ，吴三桂起兵以后 ，三藩之乱危害甚烈 ，广大南方地区都遭兵隳 ，所以 ，在公元1682年 平定三藩之后的首次会试中 ，广西 、云南 、贵州中式人数均为0 。为排除战乱的影响 ，我们舍弃了公元1682年及之前诸科数 据 。把公元1685至1712年未实施分省取中制度的诸科考试 ，视为政策推行前的样本组 ，将公元1713年以后开始实施政策的诸 科视为政策推行后样本组 ，选取范围定为康熙四十一年 （公元1713年）到康熙六十年 （公元1721年）的诸科 。 我们采取的观察方法是通过比较分省取 政策实施前后各省份进 的均值与标准差变动来观察政策效应 ：假定政策干预前 ， 某省平均每科进 数的均值为μ ，标准差为σ ；政策干预后 ，其平均每科平均进 数为μ ，标准差为σ ，那么存在四种情 1 1 2 2 形 ： （1）若μ ≥μ ，σ ≥σ ，则意味着政策导致该省平均进 数下降 ，且波动减少 （政府干预带来了负的数量控制 ，但防止了更 1 2 1 2 大的波动）。 （2 ）若μ ≥μ ，σ ≤σ ，则意味着政策导致该省平均进 数下降 ，但波动增加 （政府干预带来了负的数量控制 ，但造成了更 1 2 1 2 大的波动）。 （3 ）若μ ≤μ ，σ ≥σ ，则意味着政策导致该省平均进 数增加 ，且波动减少 （政府干预带来了正的数量控制 ，也导致了更 1 2 1 2 小的波动）。 （4 ）若μ ≥μ ，σ ≤σ ，则意味着政策导致该省平均进 数增加 ，且波动增加 （政府干预带来了正的数量控制 ，但导致了更 1 2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