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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双语教育新进展及其可比性分析 一、问题的提出 双语教育一般是指用两种或两 种以上语言作为教学媒介语 (Medium of Instruction) 的教育系 统 , 其由学校承担的那一部分通常称为双语教学 , 双语教学是实 施双语教育的主要手段。自上世纪 90 年代中后期汉英双语教学 实验在我国部分省市有条件的学校陆续开展以来 , 双语教育与双 语教学问题日益引起社会广泛关注。其中 , 双语教育的国际比较 是研究者颇为关注的问题之一。总体来说 , 我国目前有关北美双 语教育的研究文献最多 ,亚洲国家和地区 (如新加坡、 文莱、马来 西亚、日本、香港) 的研究文献有一些 , 而对欧洲的情况则鲜有专 门探讨。黄崇岭撰写的《双语教学在欧盟诸国》一文从宏观的视 角探讨了欧洲双语教育的情况 , 这是从全欧视野讨论欧洲双语教 育整体发展的一次有益尝试。但遗憾的是 , 其研究并未对荷兰、 奥地利、法国、卢森堡等国双语教育经验进行具体区分 , 未对双 语教育比较研究中的可比性问题进行考虑。此外 , 文中还有一部 分误导信息 ,且所引文献均来自德语 , 不利于我国只熟悉英语的 同行追溯原文献。 有鉴于此 ,本研究拟用便于同行追溯的翔实英文文献 , 从宏 观视角勾勒欧洲近年来双语教育的进展情况 , 分析欧洲何种双语 教育与我国的汉英双语教学更具可比性 , 进而发现更值得优先进 行深入研究的领域 , 以更好地为我国双语教学实验提供借鉴。 欧洲各国用来指称“双语教学”的术语不少。譬如 , 爱沙尼 亚将之称为“以目标语进行的学科教学” (Subject Teaching in the Target Language), 芬兰将之称为“语言增强型教 学” (Language -enriched Instruction) 。不过, 全欧更为广泛使 用的术语是“内容与语言整合的学习” (Content and Language Integrated Learning,CLIL, 其对应的法文缩写为 EMILE)。 CLIL 最早由比利时自由大学教授比尔兹莫尔于 1999 年正式提出。有 欧洲学者认为 ,采用 CLIL 而不用双语教育 (Bilingual Education) 的提法 , 能反映欧洲不同双语教育研究阶段视角的转换。但事实 上, 上述提法只是字面上的差异。学术界不同派别用不同术语指 称同一事物的现象并不少见 ,欧洲学者用新术语 CLIL 来取代北 美学者沿用多年的术语“双语教育”无可厚非。关键在于 , 我们 在理解和评价这些不同学派的文献时 , 要弄清楚这些术语具体指 的是什么。由于CLIL和双语教育实质上指的是一回事，下文将不 加区分地使用 CLIL 和双语教育两个概念。 二、欧洲双语教育的新进展 早在上世纪20年代,地处欧洲的国际XX局,XX局就在国际 范围内邀集专家学者召开了有关双语教育的研讨会议。 这可以说 是双语教育问题引起国际社会关注的开始。 20世纪 90年代中后 期以来,欧洲双语教育取得一系列新进展 , 在世界范围内产生巨 大的影响 , 推动了新一轮世界双语教育的大发展。 欧洲双语教育的政策 1996年,比尔兹莫尔 (Bearels more,H.) 就注意到 CLIL 在欧 洲是一项迅速崛起的事业。马什 (Marsh,D.) 也在 2002 年指 出,1996年到2002年,CLIL的发展势头有增无减。欧洲双语教育 之所以在近年来获得新发展 , 与其出台的一系列积极的政策分不 开。 上世纪 90 年代初 , 欧洲大部分国家开始对推广双语教育产 生了兴趣。1995年3月31日,欧洲首份关于CLIL的政策文件一一 《欧盟教育部长级会议决议》 (The Resolution of the Council of Education Ministers) 出台。决议就如何提高欧盟各国语言 教学的质量提出了若干建议 , 其中之一是运用和推广创新性的语 言教学方法 , 比如“开展双语教学 , 即在非语言学科中使用某种 外语作为教学媒介语”。 决议还提出 , 如有可能 , 各国教育部门应 该使每一位学生都具备“ 1+2”语言能力 , 其中“ 1”是指学生母 语, “2”是指至少两门外语 ( 需为欧盟成员国语言 ) 。 同年, 欧盟委员会发布《教与学 : 迈向学习型社会》 (Teaching and Learning:Toward the Learning Society) 白皮书。白皮书 再次强调了具备多语能力在当今社会中的重要性 ,明确提出教育 部门培养每一位学生“ 1+2”语言能力并非“如有可能”才去做 的事情,而是欧盟各成员国必须努力实现的目标。白皮书还对之 前的《决议》使用了“如有可能”这一措辞表示遗憾。这一细节 体现了欧盟提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