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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手迹存毁录
陈独秀(1897.10.9—1942.5.27)首先是文化领袖,其次才是政治领袖,作为政治领袖他虽是个悲剧人物却不乏“开天辟地”之功,作为文化领袖他呼唤科学、民主推动中国现代化进程则具有永恒的魅力。陈独秀手迹无疑是中国现代化史上重要的历史文献与艺术珍品,更是他生命的风景、心灵的诗章。陈独秀手迹之毁与存,亦是其风骨与命运之见证。珍迹惊现书画展“迟到的纪念:纪念陈独秀诞辰130周年书画展”有陈独秀真迹惊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大陆与香港多家媒体报道了这次书画展。而《扬子晚报》(2011年3月25日)则突出陈独秀真迹的故事。兹录于斯,以省笔墨。展览现场,一帧“陈仲甫先生论韵遗墨”颇为引人注目。原来,这是1940年3月29日陈独秀写给当时的中央大学教师黄粹伯的一封讨论音韵学的信札。信札上有黄粹伯小楷释文、陈钟凡行书识语、胡小石行书题署,组成一幅精美艺术品。此条幅1948年11月装裱。“文革”中被抄并胡乱地塞在南京大学南园的一个楼道里,十几年无人过问,直到1980年被人发现并交南大校部。校部发还黄粹伯家属,黄氏家属又返赠中文系,遂成中文系镇系之宝。同样命运的还有一副陈独秀对联。藏家薛永福先生赶到现场,他打开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里面正是陈独秀的一副草书对联:“好书不厌百回读,嘉树新成十亩阴。”原来陈独秀与薛永福的爷爷薛太生为莫逆之交。陈独秀在南京坐牢时,薛太生常带酒物去探望,陈独秀为他写下这副笔墨酣畅的对联,以示感谢。“文革”中,这副对联被抄走,正要焚烧之际,一位将军抢救下来,并交给薛永福嘱他好好保存。其实画书展中还有一副陈独秀真迹,那就是安徽省望江县文物局提供的对联:金樽银烛销春雨,象管鸾笙护紫云。上款“毓卿先生之属”,下款署名“独秀”,钤阴文篆书“陈独秀印”。此联首载《团结报》1988年5月7日副刊,据称为1983年秋文物普查,在该县翠岭乡发现并征得。原收藏者介绍其祖父吴毓卿在辛亥革命期间结识陈独秀,且交情甚笃,故得陈以联相赠。劫后幸存知多少包惠僧在《我所知道的陈独秀》中说:一九二○年下半年到建党之初,与陈书信来往很多,他每次来信都不长,一二页,主要是谈工作。其保存着一百多封陈的来信,装裱成集,封面题《陈仲甫先生遗墨》,“文革”中怕惹是非全都烧了。陈独秀居江津时,有位同乡医生程里鸣常给他看病。一日,程医生笑道:“陈老先生,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陈说:“有话直说。”程说:“人们都说你老先生是半截子革命。”陈叹息道:“你行医,不懂政治,你为我治了病,无以答谢,给你写副对联。”于是陈为之写了这样一联:美酒饮到微醉处,好花看在半开时。此联曾传给其女程华珍,惜毁于“文革”。罗宗文抗战期间曾在江津当过县长。他说:陈独秀给我写的一张条幅(半幅四尺宣纸)是杜工部的“曲江对酌”:“穿花蝴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传语风光共流转,暂时相赏莫相违。”1942年3月下旬,我离江津前,又送纸去求他写副对联。他写的是:“还师自西旅,祖道出东门”,并在边角题云:宗文先生长斯邑年馀,今调赴铜梁,出纸索字,因集散氏铭以赠,即乞政之。独秀。下面盖了两方印章,殊知我刚一到铜梁县,即在报纸上看到他逝世的消息,那副对联可能就是他最后的书法作品了,我裱好珍藏在家。在“文革”初期,我主动把家里所藏的书籍、字画全部上交了,但不知那副对联和条幅,还存在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原社长张定,1940年初乘船去江津中山中学读书,“在船上看见一位身着长袍,很有风度的长者。船警告诉说他是陈独秀”,张即请他在日记本上签名。他慨然写上“少年中国,中国少年”八个大字,并写上“张富培同学纪念。独秀于民哲舟中。一九四○年□月□日”。“文革”中被抄走,至今不知下落。阙森荣曾是陈独秀石墙院的近邻,常以写字绘画请教于陈,时间长了,情分厚了,便开口请他题字留念。大约是1941年上半年,陈为阙写了一幅条幅:问我何事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文革”中阙不得不将之裁为四片,抠掉名字,保存于抽屉底下。到1982年11月县志办、党史办征集文物时,阙将此残片交给了公社党委,“以表示一个小小的贡献”。陈独秀为前清进士杨鲁丞后人写的两幅条幅,一是写李白《山中问答》,与阙森荣残存的那幅同样的内容。另一幅写的朱熹的《绝句》: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不等到“文革”,早在土改期间,它就与杨家所藏所有字画一起散失了。即使如此,陈独秀还有不少手迹幸存人间。中国寺庙历来就是藏书藏宝之佳所,如陈独秀晚年为太虚法师(1889—1947)所题联语“一切无常,万有不空”,就安然藏身于武汉(汉阳)龟元寺内。太虚法名心,浙江桐乡人,早年出家。因与苏曼殊、欧阳竟无交游,陈独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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