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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窟石窟调查与研究 万佛堂石雕位于辽宁省宜县西北8公里的大凌河北岸（图1）。朝南，沿福山东南东西排列，全长约85米。当然，形成三个社区。东区共有洞窟7个,窟外小龛3个;西区上、下两层共有洞窟9个,窟外小龛10个。中区无窟龛,仅有近代兴建的三间僧房。全部窟龛均始凿并完工于北魏晚期,唐、辽、明、清等朝代均有修补或改动。窟龛内外现存北魏造窟题记两方,清代重修碑五通,大小造像五百余尊。 万佛堂石窟是北魏时期开凿的我国最北边的佛教石窟,它在中国石窟寺考古与佛教史研究中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1988年,国务院将其公布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有关万佛堂石窟的记载,最早见于明代《辽东志》、《全辽志》。清代乾隆年间编纂的《钦定大清一统志》、《盛京通志》、近代刊行的《义县志》、《辽东文献征略》中均有记载或著录。 自20世纪初至30年代,日本的松井等、箭内亘、稻叶岩吉、关野贞、滨田耕作、鸟居龙藏、八木奘三郎、村田治郎等曾先后到万佛堂作过短暂的调查,并将调查情况公诸于世。 1950年,北京大学历史系阎文儒先生亦调查了万佛堂石窟,并发表了研究文章。 因万佛堂石窟保存甚差,窟内布局残缺不全,壁面或风化崩毁、或后改补修,给研究工作增加了一定的难度。加之调查时间短(多为一二天),故上述研究大多只是介绍洞窟现状、造像特征,所绘石窟平面亦为现状图,反映不出始凿时的形制与布局。 1980年,辽宁省朝阳地区博物馆曹汛先生对万佛堂石窟中的两方北魏题记作了专题研究,对其相关的地名、官职、人名,特别是造窟人之一元景的身世等作了考证,是研究万佛堂石窟北魏碑刻的重要文章。 1996年春夏之际,笔者到万佛堂石窟作考古调查与测绘,义县文物保管所委派张晓东同志协助工作,历时70余天。这次工作对全部洞窟作了现状(图二)和复原测绘(图三),对保存较好的窟龛造像亦作了测绘,并刊布了考古调查报告。 本文在此次调查测绘所获资料的基础上,运用考古类型学的方法,对北魏时期的窟龛形制、题材内容、造像特点等,进行分类排比,从中找出它们各自的特点和渊源,进而得出比较科学的考古分期。同时,以有纪年的石窟为标尺,结合造像和文献资料,推论石窟的起迄年代及相关问题。 二、 洞穴的形状和类型 (一) b型:设已开二座,第5号,设置石材,仅设双耳室2. 除东区第2、7窟崩坍、风化,面貌全非外,余者可分为佛殿窟和塔庙窟两种类型。 佛殿窟:均为方形平面。据平面和窟顶的变化,分二型。 A型:方形单室窟。分四式。 I式:圆角方形平面,四壁皆有弧度,穹窿顶。西6窟(图四;图五)。 Ⅱ式:平面、窟顶形制同I式。正、左、右三壁各开一龛。西2、3(图六)、4、5窟。有的窟外门两侧雕有力士像。西4、5窟。 Ⅲ式:方形平面,四壁较直,穹窿顶。正、左、右三壁各开一龛。东1、4(图七)、5(图八)、6窟。有的窟外门两侧雕有力士像。东6窟。 Ⅳ式:方形平面,壁面较直,平顶稍隆起。正壁开三个浅龛,左、右壁各开一龛或三龛。窟外崖面、门周围凿平,门上方或门底凿有排水沟槽。西7、8、9窟(图九—一二)。 B型:附设双耳室的三室窟。平面呈品字形。有甬道、耳室、主室。甬道两侧开耳室,耳室为方形平面,平顶。主室在后,亦为方形平面,三壁三龛,穹窿顶。东3窟(图一三)。 塔庙窟:由前庭和主室构成。前庭略呈梯形平面。主室为抹角方形平面,前壁开三窟门,横列一排,门外两侧雕有力士像。室内中央为方形中心柱,四面开龛,每面上、下二层龛,上层各一浅龛,下层各一大龛。西1窟(图一四)。 (二) 《发挥光堂像》2,2型 据形式不同,分六型。 A型:尖拱形龛。分二式。 Ⅰ式:无梁楣及装饰。西2、6窟(图一六,3、4)。 Ⅱ式:凸起于壁面,有尖拱形龛楣,楣内雕佛像,楣尾雕兽形饰。西5窟(图一七,4)。 B型:圆拱形龛。据龛深浅、装饰的不同,分五式。 Ⅰ式:龛浅小,无梁楣及装饰。西1-5窟,东6窟(图一六,1、2)。 Ⅱ式:有尖拱形龛楣。西2、4、5窟(图一七,1、3)。 Ⅲ式:龛较深,梁柱相连,无饰。有尖拱形龛楣,楣尾无饰,楣内雕佛像。西2窟(图一七,1)。 Ⅳ式:龛大且深,两侧有圆形龛柱,束帛柱头,龛梁较粗、凸起,正中雕束莲。梁尾雕金翅鸟。有尖拱形龛楣,楣内雕佛、莲化生像。楣尾雕莲化生或龙首。西1窟中心柱下层大龛(图一五,1一4)。 V式:龛较深,龛梁正中亦雕束莲,梁柱相连,无饰,有尖拱形龛楣,楣尾无饰。东1、3—5窟(图七)。 C型:屋形龛。雕出屋顶、鸱尾、阑额、檐椽、斗拱等。西4、5、东6窟(图二三,1)。 D型:帐形龛。龛上部为束帐幔,垂至龛柱上方。西1窟中心柱上层龛(图一五,1—4)。 E型:方形龛。近方形和长方形两种。西4窟(图一七,2)。 F型:舟形龛,龛形浅长。分二式。 Ⅰ式:舟顶尖长,舟肩略削,舟体宽。西4、东6窟(图一九,5)。 Ⅱ式:舟顶较短,舟肩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