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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投资的二次交易：Apollo与SFS的“两次婚约”1

案例正文

摘要：私募行业的快速发展，让二级市场投资成为交易的重要形式，其中再次收

购成为二级市场交易一个新的现象。2019年4月PE巨头阿波罗（Apollo）宣布

以约11亿美金的价格再次收购美国杂货零售商SmartFinalStore（NYSE：

SFS），在此之前的2007年，Apollo就以约8.95亿美元的价格将SFS囊入怀中，

并在2012年将其以9.75亿美元卖给了另一家私募巨头阿瑞斯管理企业（Ares），

在Ares的帮助下，SFS以每股12美元的价格于2014年在纽交所上市。时隔五

年，Apollo为何再次收购SFS，背后的动机是什么？交易的双方各有什么目的？

交易背后的投资人和股东对这类交易产生什么样的反应？PE再次交易为何频频

出现？背后的驱动是什么？

关键词：上市PE基金；PE二次交易；投资退出

0.引言

2019年6月12日，阿波罗全球管理企业（ApolloGlobalManagement，Apollo）

董事总经理ScottKleinman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他刚刚和SmartFinalStore

（NYSE:SFS）的董事会完成新的一轮会谈，收购的细节基本已经敲定，面对这

家既熟悉又陌生的零售企业，ScottKleinman感慨万千。时光退回十二年前，

1.本案例由上海对外经贸大学金融管理学院的闫海洲、钟佳妤、浦珺潞撰写，作者拥有著作权中的署名权、

修改权、改编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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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本案例只供课堂讨论之用，并无意暗示或说明某种行为是否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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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ollo通过旗下的FundVI基金完成了对SFS的收购，这是一个漂亮的本垒打，

凭借着Apollo出色的管理能力，通过扩张、收购和兼并的方式，他们让SFS完

成了资产重组和业务战略的调整，在不到五年的时间，这家总部位于洛杉矶、有

一百多年历史的特色零售服务商又焕发了青春，这不仅提高了Apollo私募业务

的声誉，同时也给投资人带来了超额回报。

如今时过境迁，无论是私募投资领域，还是零售销售行业，都发生了巨大的

变化。一方面，Apollo虽然是PE领域已经上市的巨头，但是也面临着不同程度

的竞争，虽然得益于强大的品牌效应和内部出色的资管能力，Apollo于2017年

募集到有史以来金额最大的一笔基金，但是如何进行投资和资产配置也是一个令

人头疼的问题，除了投资基金背后那些投资人（LPs），还有资本市场的股票投资

者，2他们都正在密切关注企业的投资活动。

另一方面，互联网极大地影响了传统经济，对于SFS这家历史悠久的传统零

售商而言，虽然在过去几十年里树立了自己特有的品牌，也有了一批忠诚的客户

群体，但是像Amazon、Target、Kroger这样“新零售”企业给他们带来了巨大

的冲击，这给SFS的业务增长带来了极大的挑战，而且使得其在股票市场的表现

差强人意。这一次Apollo从阿瑞斯管理企业（AresManagement，Ares）手里重

新收购SFS，面临外界巨大的压力，对于SFS的投资不可能再像2007年那么顺

利，因为SFS已经在Apollo和Ares手中整整兜了一圈，对于这次的投资行为，

周围的质疑声音就没有停止过，如何能够再次实现成功退出，Apollo面临着前

所未有的巨大挑战。

虽然已是深夜，但是ScottKleinman毫无困意。

1.初识Apollo与SFS

1.1另类投资领导者Apollo

1990年，被视为“垃圾债券之王”MichaelMilken最得力的助手LeonBlack

联合其在德崇证券的前同事JoshHarris、MarcRowan和AntonyRessler一起成立

了Apollo。在随后的几年中，凭借着严谨的投资态度和专业的投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