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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是胆三大生肖
算准你三次必死
鼠、虎、龙三大生肖联手称霸黑道。
他们自诩“浑身是胆”,行事嚣张跋扈。
直到某天,一位神秘算命先生给他们留下预言:
“你们三人将各死一次——吓死、憋死、摔死。”
当晚,最不信邪的龙爷在自家37层公寓离奇坠亡。
三天后,虎哥在绝对安全的防弹密室窒息而亡。
现在,只剩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空荡荡的房间瑟瑟发抖。
因为算命先生说我会被“吓死”。
”。
可是,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吓到从小在坟场睡觉的我呢?
门铃响了铃响了。
血红色的夕阳像泼墨一样洒在“龙腾虎啸鼠窜”私人会所的鎏金招牌上,晃得人眼睛疼。这是我们仨——我(阿鼠)、龙爷、虎哥——的老巢,名字取得霸道,是我们用胆量、狠劲,还有无数对手的尸骨垒起来的。
今天这场庆功宴,更是把我们的气焰推到了顶点。城西新开发区那块肥肉,终于被我们生生从越南帮嘴里撕了下来,代价是对方老大一双腿和我们十几个弟兄挂彩。包厢里雪茄烟雾缭绕,洋酒瓶子倒了一地。龙爷穿着丝质唐装,领口敞开,露出狰狞的过江龙纹身,他举着杯,唾沫横飞:“都他妈给老子给老子记住!在这地盘上,凭什么咱们说了算?就凭咱们凭咱们兄弟三个,”他用力拍着身旁虎哥厚实的背实的背脊,又指指我,“浑身是胆!”
虎哥嘿嘿笑着,一口闷掉杯中烈酒,拳头砸在桌上,碗碟乱跳。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的金链子跟着晃荡,一身腱子肉几乎要把西装撑裂。“没错!龙爷说得对!老子属虎,天生就是吃肉的!怕?这个字早从老子字典里抠掉了!”
我,阿鼠,没他们那么外露,只是靠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眯着眼笑,手里盘着一对油光锃亮的核桃。属下们谄媚的附和声此起彼伏:“三位老板胆识过人!”“跟着龙爷、虎哥、鼠爷混,就是痛快!”
气氛正酣,一个小弟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煞白:“老……老板,外面有个算命的,硬要闯进来,说……说有几句话必须当面跟三位爷讲。”
“算命的?”龙爷眉头一拧,满脸戾气,“轰出去!什么玩意儿也敢来扫老子的兴!”
小弟哭丧着脸:“撵……撵不走,邪门得很,碰他的人自己就先摔跟头。”
虎哥来了点兴趣,大手一挥:“让他滚进来!老子倒要看看,哪个庙里的神仙,敢到阎王爷头上动土!”
门开了。进来的老头干瘦得像根风干的柴火,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道袍,背佝偻着,手里拄着一根竹杖,脸上皱纹沟壑纵横,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渗人,看过来的时候,像是能直接剜进你骨头缝骨头缝里。
他也不惧满屋子的凶神恶煞,径直走到我们桌前,目光从龙爷、虎哥,最后落在我脸上,慢悠悠地扫了一圈。
“富贵险中求,三位靠胆色起家,不错。”他的声音沙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
龙爷嗤笑一声,叼着雪茄:“老东西,有点眼力。怎么,想讨赏钱?”
算命先生缓缓摇头,那浑浊却锐利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动。“非也。贫道此行,是送诸位一程。”
虎哥猛地站起,身高体壮像半截铁塔投下阴影:“你他妈找死?!”
老人无视了他的暴怒,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语调平缓得像在陈述在陈述天气,却字字冰冷,砸在喧嚣的背景音上,让整个包厢诡异地安静下来。
“浑身是胆?可惜,胆终有破时。”
“你们三人,将各死一次。”
他第一根手指指向龙爷:“你,坠楼而亡,是为摔死。”
第二根指向虎哥:“你,闭塞而绝,是为憋死。”
最后,那根干瘦的手指,带着一股阴风,定定地指向我:“你,惊骇而逝,是为吓死。”
时间凝固了一秒。
随即,龙爷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摔死?老子住三十七楼!玻璃都是防弹的!阳台护栏比他妈你都高!摔死?你怎么不说老子飞天上去?!”
虎哥也狞笑起来,一把揪住老人的衣领,几乎把他提离地面:“老棺材瓤子,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憋死在这儿?!”
只有我没笑。我盯着那双眼睛,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从小在乱葬岗都能睡得打呼噜,枪顶脑门上眼皮都不眨一下,会被吓死?荒谬!
算命先生任由虎哥抓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看着我,嘴角似乎极其微弱地勾了一下,像个怜悯的嘲讽。
“时限,”他轻轻吐出两个字,“七日。”
虎哥怒极,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就要扇下去。我赶紧起身拦住:“虎哥,算了,一个疯老头子,别脏了手,今天兄弟们高兴。”
虎哥骂骂咧咧地松开手,一把将老头推开。算命先生踉跄几步,拄着竹杖站稳,深深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然后转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门口,仿佛从未出现过。
包厢里重新喧闹起来,大家纷纷咒骂那老头子晦气,继续喝酒。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空气里掺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龙爷还在那高声嚷嚷:“七天?七天后老子请你个老不死的上来看老子怎么在阳台打太极!”可我发现他端酒杯的手,稳当得有些过分。
第一天,风平浪静。
第二天,一切如常。
第三天晚上,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核对一批走私账目。电话那头的心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鼠……鼠爷……龙爷……龙爷没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怎么回事?越南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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