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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小动物之间的故事

被嫌弃的土拨鼠一生

小时候邻居送我一只土拨鼠,说是能带来好运。

可我很快发现,它总在半夜用我的牙刷刷牙。

还偷穿妈妈的内衣在镜子前跳舞。

直到某天它喝醉后瘫在沙发上说沙发上说人话:

“你爸当年没死...是我用穿越能力救了他...”

“代价是我得当他儿子活一辈子。”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土拨鼠笼子里。

而那个‘我’正对着牙刷傻笑。

阿黄来的时候,装在一个散发着干草和牲口气味的破纸箱里。邻居王婶把它塞到我怀里,粗糙的手掌揉着我头发,嗓门洪亮:“小子,好好养着,这玩意儿灵性,能给家里带来好运!”我低头,纸箱里是一团脏兮兮、黄褐色的毛球,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怯生生地抬起来,与我对视一瞬,又飞快又飞快埋下去。土拨鼠。我们这地方叫旱獭,草滩上偶尔能见到它们立起身子,机警地四下张望。

那时我八岁,刚失去父亲半年。家里的空气像是凝固的灰浆,沉闷,压得人喘不过喘不过气。母亲的眉头总是锁着,眼神空茫地望着地望着某个地方。这只意外到来的小生物,像一颗投入死投入死水的小石子,虽然没能激起多大涟漪,但总算有了一点动静。我给它取名“阿黄”,没什么创意,但它似乎并不介意。

起初,它胆小如鼠——好吧,它本来就是鼠。蜷在角落,给什么吃什么,不吵不闹。我给它用旧木箱做了个窝,铺上软布,放在床脚。它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晚上才窸窸窣窣有些活动。我以为那是啮齿类动物的天性。

怪事是从那把牙刷开始的。

那是个周六的早晨,我挤牙膏时,发现刷毛湿漉漉的,而且形状怪异,不像我用完随手扔下的样子,更像是被人精心捏塑过,毛束分散得特别开,还带着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青草味?我心里嘀咕,以为是妈妈动过,也没太在意。接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有一天深夜,我被尿意憋醒,迷迷瞪瞪下床,瞥见卫生间门缝底下透出灯光,还有极其轻微的、规律的摩擦声。

我凑近门缝。

阿黄,我那胆小如鼠的阿黄,正站在洗手池边沿!后腿直立,两只前爪紧紧抱着我那把蓝色的儿童牙刷,卖力地、一丝不苟地在自己那张突出的、布满细绒毛发的大板牙上来回刷动着!动作娴熟得像个老牙医。它甚至还知道歪着头,对着镜子(尽管它的身高只能让它看到镜中的自己半张脸)检查一下效果,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咕噜”声。

我惊呆了,僵在门外,膀胱的鼓胀都忘了。它刷了足足有三分钟,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捧着牙刷,在水龙头下面(它居然会拨开一点点水龙头,让细水流淌出来)冲干净,甩了甩水,精准地放回我的漱口杯里,刷毛朝外,和我早上摆放的角度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我没再睡着。脑子里全是阿黄刷牙的景象。成精了?还是我根本没睡醒?

这事儿我没敢告诉敢告诉妈妈。她不会信的,只会觉得我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伤里,出现了出现了幻觉。

紧接着,妈妈也开始抱怨。

“奇了怪了,我晾在阳台上的内衣,怎么老是感觉挪了位置?”吃饭的时候,她皱着眉,“昨天那件白色的,肩带好像带好像被谁拉松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低下头低下头扒饭。

证据在一个周末的午后确凿了。爸妈卧室的门虚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一种极轻微的、有节奏的窸窣声,像是布料摩擦。我鬼使神差地推开一点门缝。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光斑中央斑中央,是阿黄。它身上紧紧箍着妈妈那件最好看的、带蕾丝边的淡紫色内衣!那内衣在它圆滚滚的身上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看上去既滑稽又诡异。它正对着穿衣镜,踮着后脚爪,笨拙却又带着某种奇异韵律地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左摇右摆,两个前爪还在空中微微划着圈子。它跳得很投入,黑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痴迷的光彩。

我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轻轻带上门,心脏怦怦直跳。这不只是一点古怪的癖好了,这简直……简直像一个拙劣的模仿秀,模仿的是……人类?

从那天起,我开始真正地观察阿黄。我发现,它对电视节目有偏好。新闻联播时它打瞌睡,但一旦播放家庭伦理剧,尤其是那种婆媳吵架、夫妻拌脚的戏码,它会悄悄溜到客厅门口,看得目不转睛。它还会在我写作业时,偷偷掰走我一小块橡皮,藏在窝里深处。它对我掉在地上的头发格外感兴趣,会用爪子小心捡起来,团成一个小球,宝贝似的塞到木箱的缝隙里。

它依旧胆小,一见生人就钻回窝底发抖。但在我们家这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它却在秘密地进行着一场盛大而诡异的、“拟人”的演出。我是它唯一的观众,一个胆战心惊、不明所以的观众。家里的“好运”没有到来,那种无形的、令人不安的诡异感却与日俱增。

父亲的照片还挂在墙上,年轻,笑容爽朗。母亲看着照片时,眼圈总是红的。而我,看着行为日益荒诞的阿黄,心里的疑团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转折发生在我十六岁那年夏天。学校放假,天气闷热。那天晚上,几个同学来家里玩,庆祝期末考试结束。我们偷喝了爸爸以前珍藏的啤酒(妈妈上夜班)。吵闹到半夜,朋友们散去,留下一片狼藉。我酒量浅,脑袋昏沉,胃里翻江倒海,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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