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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的树木故事
鬼柳
千年垂柳被村民奉为神树,每年献祭少女祈求丰收。
我姐姐十年前成为祭品。
今年轮到我时,我带着斧头走进迷雾——
树根缠绕着无数白骨,枝条绽放着姐姐最爱的蓝花。
树干裂开巨口:“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了你三百年。”
雾气漫上脚踝的时候,像冰凉的蛇,缠黏,带着河底淤泥特有的腥气。林霜握紧了藏在粗布外套下的斧柄,硬木硌着她硌着她汗湿的掌心,传递回一丝微不足道的坚定。村人们在她身后很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火把的光晕在浓雾里挣扎,变成一团团模糊昏黄的眼。没有送别的呼喊,也没有祈祷的低喃,只有一片死寂,以及风穿过远处老林子发出的、永无止境的呜咽。
这条通往河口的老路,她十年未曾踏足。石缝里钻出的野草刮擦着她的裤腿,露水迅速洇湿了半截。每一步都踩在记忆的薄冰上,十年前那个同样弥漫着大雾的清晨,姐姐林雪就是沿着这条路走向那棵柳树的。她记得姐姐回头时惨白却异常平静的脸,记得她嘴角甚至努力弯起的一个弧度,像是安慰,又像是某种认命。那时林霜才八岁,被娘死死箍在怀里,指甲掐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疼,只知道张着嘴,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十年了。时间并未冲淡那股淡那股啃噬心肺的恨意与空洞,只是将它们沉淀得更加冷更加冷硬。村里人都说,献祭给“柳仙”的姑娘是去享福了,是庇佑一方水土的无上荣光。狗屁的荣光。她只记得爹娘一夜之间灰败下去的头发,和家里再也散不去的药去的药味。
今年,抽中的签落在了她的名字上。巫祝捧着那只油光发亮的竹筒递到她面前时,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爹躺在床上猛烈地咳嗽,娘则直接瘫软下去,抱着巫祝的腿,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鸣。林霜没哭,也没闹。她安静地扶起娘,对巫祝说:“我去。”
但她不是去献祭的。
雾气更浓了,身后的火光彻底被吞噬。吞噬。周遭只剩下一种诡异的白,以及脚下这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土路。空气里的腥味越来越重,还夹杂了一种奇异的甜香,若有若无,勾得人头皮发麻。不知名的窸窣声开始在雾中响起,响起,不像虫鸣,也不像风吹叶动,倒更像是……许多细小的东西在爬行,在低语。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些声音,只是更加用力地攥紧斧柄,指节泛出青白色青白色。脑海里闪过老猎户的话,那是村子里唯一一个对柳仙表示过不敬的人敬的人,很多年前就独自搬进了更深的山里。“丫头,如果……如果你真要做什么,”他满是皱纹的脸在油灯下显得格外凝重,“记住,别信你看到的看到的,也别信你听到的。那东西……活的年头太久了,它最会摆弄人心弄人心。”
前方,朦胧的轮廓逐渐显现。
首先是巨大无比的阴影,穿透迷雾,矗立在天地之间,仿佛一座沉默的山峦。接着,是万千条垂落的丝绦,在静止的空气中无风自动,轻柔地摇摆,像极了女人洗浴时长长散开的头发。走得近了,才看清那些枝条的颜色,并非寻常柳树的翠绿或嫩黄,而是一种沉郁的、近乎墨绿的色泽,尖端却透着一种不祥的、病态的嫣红。
就是这里了。河口转弯处的一片滩涂,土壤漆黑如墨,柔软而湿润。而那棵柳树,庞大到超出了常理,主干之粗壮,恐怕十个成年男子也无法合抱,树皮皲裂成深不见底的沟壑,宛如老人脸上纵横的泪痕与皱纹。它静静地立在那里,根系一半扎在黑泥里,另一半则虬结凸起,如同暴露在地表的、扭曲的血管网络。
林霜的脚步停在了树林边缘。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就是这棵树,吞掉了她的姐姐,还有之前不知道多少個女孩。她解开捆缚斧头的草头的草绳,将冰冷的铁器完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
就在她准备迈步踏入那片明显属于柳树范围的黑色滩涂时,她的目光猛地凝固了。
借着透过浓雾的、微弱的天光,她看到了树根。
不是想象中盘根错节的褐黑色根须。在那层层叠叠、相互绞缠的巨大根系缝隙间,在漆黑淤泥的衬托下,赫然是一片刺目的白。
那不是石头。
那是一具具完整的人类骸骨。
它们以各种扭曲的姿态被树根紧紧包裹、缠绕、固定在那里。有的头骨歪斜,空空的眼洞望着雾蒙蒙的天空;有的手臂骨骼伸出,指骨蜷曲,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抓挠;更多的则是混乱地堆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肋骨、腿骨、骨盆……所有的一切都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干净得诡异,仿佛上面的血肉早已被彻底舔舐吮吸殆尽。一些细嫩的根须正从这些骨骸的眼窝、口腔、肋骨的间隙中生长出来,像白色的寄生虫,微微蠕动。
林霜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透了全身。那些骸骨,有多少是属于像姐姐一样的花季少女?村里的记载含糊其辞,只说百年,但眼前这规模……
她的目光疯狂地在那些白骨丛中搜索,明知不可能分辨,却还是徒劳地想要找到一点属于姐姐的痕迹——那条她亲手编的、缀着一颗小小鹅卵石的红色手绳?或者姐姐离家时穿的那双打了补丁的布鞋?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属于死亡的森然白色。
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倔强地抬起袖子狠狠擦去。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树枝。
靠近树干内侧的几条尤其粗壮的枝干上,没有垂下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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