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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有趣的人物故事

我的邻居在偷吃时间

失业后我每晚都能听到隔壁传来诡异的咀嚼声,

透过锁孔窥视发现独居老人竟在吞食钟表零件,

跟踪他至废弃地铁站后,

目睹他用生锈的齿轮和记忆碎片烘焙能逆转时间的糕点。

这是我蜗居在这间伦敦狭小公寓的第三个月,也是我收到最后一封拒信的日子。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旧报纸和陈年灰尘的味道,窗外的天空永远是一块浸了水的灰布,偶尔有鸽子扑棱着翅膀掠过,留下几声单调的咕噜。失业像一摊缓慢干涸的污渍,把我的活动范围从整个伦敦压缩到这区区十二平米,以及那张弹簧吱呀抗议的单人沙发上。

白天,我用廉价的茶包对抗昏沉,简历石沉大海的回音比窗外的寂静更吵。夜晚。夜晚,则属于隔壁的声响。

起初是极轻微的,窸窸窣窣,像老鼠在啃噬木屑。我以为是老房子年久失修或者管道作祟。但很快,这声音变得规律、执着,并且……越来越清晰。那是一种坚硬的、细微的摩擦和碾碎的声音,介于用指甲刮擦石膏和用小锉刀打磨金属之间。有时,会夹杂着一两声极其短暂、压抑的吞咽声,仿佛,仿佛在承受某种极大的痛苦,又或者在品尝某种极致的美味。它总在凌晨准时响起,不多不少,正好午夜钟声敲过第十二下之后开始,持续大约一个小时,然后一切重归死寂。

我的睡眠本就脆弱得像一层糖衣,这下彻底碎了。神经被那持续不断的细碎声响研磨着,好奇心像藤蔓一样顺着脊椎爬上来,缠得我喘不过气。邻居,我只知道是个独居的老人,姓阿特伍德,几乎从不出门。信箱里塞满无人收取的宣传单,房门永远是深褐色,紧闭着,像合上的棺材盖。

终于,在一个声音格外响亮的夜晚,我放弃了入睡的尝试。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赤着脚,像片影子一样溜到门口,冰凉的木地板刺激着脚底。我屏住呼吸,把眼睛慢慢凑近那个黄铜色的老旧锁孔。

视野有限,像一个模糊的偷拍镜头。镜头。对面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灯罩是暗绿色的,投下一圈油腻的光晕。光晕中心,就是阿特伍德先生。他背有些佝偻,穿着件磨损得很厉害的深紫色丝绒睡袍,头发是全然的银白,稀疏地覆盖在头皮上。他坐在一张高背椅里,面前是一张堆满了东西的桌子。

然后我看清了那些东西。那不是寻常的杂物。那是无数的手表、闹钟、怀表的残骸。大大小小、金色银色铜色、或新或旧的齿轮、发条、指针、表盘……堆积如山,反射着幽微的光。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枯瘦的手指在一堆零件里拨弄着,发出那种令我失眠的清脆碰撞声。他拈起一枚小巧的、边缘闪着金光的齿轮,放在眼前端详了片刻,然后用一块麂皮擦了擦——那动作不像在擦拭零件,倒像是在给一件珍贵的珠宝做最后的抛光。

接着,他张开嘴,把那枚齿轮放了进去。

我的胃猛地收缩了一下。不是咀嚼,至少一开始不是。他只是含着,脸颊微微鼓起,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品味,在感受那冰冷的金属停留在舌面上的触感。他的眼睛闭着,脸上是一种混合着巨大痛苦和极致愉悦的扭曲表情,皱纹像蛛网般深刻。几秒钟后,才传来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他开始用牙齿研磨。那声音直接钻进我的耳膜,刮擦着我的神经。他咽下去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疲惫的叹息。然后又伸手,拿起一根细长的、蓝色的秒针……

我猛地退开,后背,后背重重撞在自家冰凉的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我在黑暗中大口喘息,心脏跳得像要挣脱肋骨。吃钟表零件?这超出了我能理解的所有范畴。疯子?某种怪癖?还是?还是……别的什么?

恐惧是真切的,但那股探究的欲望却因此燃烧得更旺。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试图在网上查找任何关于“食用金属”、“钟表癖”之类的信息,结果自然是一片空白。我去楼道里徘徊,垃圾箱里除了些普通的生活垃圾,什么都没有。阿特伍德先生的存在,和他那扇门一样,密封得严实实。

直到那个周五的深夜。

我已经习惯了在那诡异的声音中假寐。但这一次,声音提前结束了。紧接着,我听到了极其轻微的开门和关门声。一个激灵,我冲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楼下清冷的路灯下,那个佝偻的身影出现了,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外套,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沉重的皮质手提箱。他没有走向主干道,而是拐进了建筑物侧面那条通往废弃的“城市之光”地铁站的小路。

几乎没有犹豫,我抓起外套跟了上去。

夜间的凉意渗进衣服。我保持着距离,感觉自己像个笨拙的侦探小说主角。脚下的路面从柏油变成了碎裂的水泥板。“城市之光”站早已封闭多年,入口处的铁栅栏锈迹斑斑,挂着一把看起来同样饱经风霜的大锁。但我看见阿特伍德先生走到旁边一处几乎被爬山虎完全掩盖的破损围栏前,侧身钻了进去。我也依样画葫芦,衣服被铁丝钩了一下。

站内是彻底的黑暗和死寂,只有应急通道标志散发着惨绿的光。空气中混杂着铁锈、积水和某种……类似臭氧的甜腥气味。我跟随着前方一点微弱的手电筒光芒,脚步放得极轻,踩在满是砂砾的地面上,声音却被无限放大。我们沿着废弃的自动扶梯向下,扶梯的台阶上落满了不知名的黑色碎屑。最后,来到了空旷的站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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