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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袖清风故事
当个清官发个财
朝廷派来的巡抚跪在我面前求我收下十万两白银。
“下官知道大人两袖清风,但这是全省官员的一点心意…”
我笑着扶起他:“钱我收了,麻烦你给我换成粮食。”
三个月后全城饥荒,我用这批粮食救活上万百姓。
皇上微服私访时看到粥棚前的石碑上刻着“受贿粮”三字。
第二天早朝,太监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赐爱卿黄金万两,明日开始,替朕去查天下贪官。”
青天河畔的南华府,入了夏便闷得像个蒸笼。知府衙门后堂的书堂的书斋里,却因四壁堆满了书卷,透着一股着一股子陈年墨纸与干涸青苔混杂的阴凉气。顾砚清坐在那张掉光了漆的木漆的木案后,指尖划过最后一页账册,眉心那道浅壑慢慢舒展开。窗外暮色渐合,远处有隐隐的雷声滚过。
老仆德安端着油灯进来,昏黄的光晕在顾砚清清瘦的脸上跳跃。“老爷,天色不早了,用些饭食吧?”
“就快好了,”顾砚清应着,目光,目光却没离开摊在桌上的府志舆图,“今年春汛安稳,秋粮若能如期入库,府库里或能有些能有些结余……城东那座年久失修的育婴堂,该翻修了。”
德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默默将灯盏放稳。自家老爷是两榜进士出身,在这南华府任上已是第五个年头,官声是顶好的“两袖清风”,可这日子也着实清苦。同科的官员,外放的早已肥得流油,京里的也是门庭若市,唯有他家老爷,守着这不算富庶的南华府,俸禄除了维持衙署用度、周济些贫寒学子,便是填补这类公益之用,自己身上那件官袍,洗得都发了白。
正说着,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掌印书吏的声音带着喘:“府尊!急报!省里传来消息,说是…说是巡抚侯大人,明日便要抵达本府,巡察政务!”
顾砚清抬头,眉梢微挑:“哦?侯巡抚?他不是说下月才来么?”他指尖在粗糙的木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了敲,“来得这般急切……知道了,你去安排一下接待事宜,一切依制,不可奢靡,也不可怠慢。”
书吏领命而去。德安却显得有些不安:“老爷,这位侯巡抚……”他压低了声音,“风评可不太好,都说他…贪得很。这次突然提前到来,怕是……”
顾砚清摆了摆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来他的,我们做我们的。南华府库空虚,民生凋敝,这是实情,没什么好遮掩的。只要我等秉公执法公执法,无愧于心,随他怎么看。”
话虽如此,当次日午后,巡抚侯冠良那一行浩浩荡荡的仪仗驶入南华府城门时,顾砚清还是在心底轻轻啧了一声。那护卫兵丁鲜衣怒马,扈从如云,簇拥着一架极尽华丽的八抬大轿,光是那轿顶镶嵌的一颗硕大明珠,怕就够南华府半年的赋税。排场之大,与城内略显破败的街景形成了刺眼的对照。
侯冠良被搀扶着下了轿。他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胖子,面皮白净,一双眼睛眯着,未语先带三分笑,只是那笑意rarely抵达眼底。“顾大人!久仰清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他热情地抓住顾砚清的手臂,力道不小。
“侯大人一路辛苦,下官有失远迎。”顾砚清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依礼参见礼参见。
接下来的公事巡查,侯冠良显得心不在焉。仓廪,草草一看;账簿,随手一翻;甚至连关乎刑名的卷名的卷宗,他也只是嗯啊几声,不置可否。那双精明的眼睛,更多时候是在打量着顾砚清本人,以及这处除了一屋子书、几乎称得上家徒四壁的知府衙门。
晚间,依例设宴接风。菜肴算不得丰盛,不过是本地寻常菜蔬鱼虾,酒也只是市井常见的薄酿。几杯下肚,侯冠良挥退了左右侍从,连顾砚清身边的德安也被他用眼色示意退下。堂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烛火噼啪作响,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侯冠良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身子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般的黏稠:“顾老弟啊,你我同朝为官,老哥我就跟你说几句体己话。”
顾砚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静待下文。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话不错。可造福百姓,也得先保全自身不是?”侯冠良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你看看你这南华府,再看看你自个儿……唉,不是老哥说你,也太不懂得变通了。这官场之上,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啊!”
他见顾砚清默然不语,以为说动了对方,声音又低了几分,几乎是耳语般道:“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哥我这趟下来,也不全是公务。省内几位同僚,感念顾大人您清廉勤政,是个难得的好官,特意托付本官,带来一点‘心意’,聊表敬意,也是为了助您在仕途上走得顺遂些。”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制作极为精美的礼单,轻轻推到顾砚清面前。那礼单是用金粉掺着朱砂写的,在烛光下微微反光,上面罗列着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林林总总,最后赫然写着——“纹银十万两”。
饶是顾砚清早有心理准备,看到这个数字,瞳孔仍是微微一缩。十万两雪花银,足以买下小半个南华城。他沉默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侯冠良观察着他的神色,趁热打铁:“顾老弟,你可要想清楚。这笔钱,足够你上下打点,将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子孙后代想想吧?再说了,”他语重心长,“这可是全省同僚的意思,你若是不收,岂不是…岂不是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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