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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并立冠军之美而居殿军 ——秦可卿排位深思 兼 并 汪道伦 立 冠 星 之 美 《红楼梦》第五回，十二钗判词和《红楼梦》十二支曲(加 而 居 上引子和收尾，共十四支)，对十二钗的排位是令人深思的。在 殿 星 判词中以钗黛二人为并立冠军，以秦可卿为殿军。在“红楼梦曲 子”中除“红楼梦引子”外，紧接着就以“终身误”“枉凝眉” 列钗黛为首，而秦可卿则放在“收尾”之前的“终身误”，也是 殿后。看来，以钗黛为并立冠军，以秦可卿为最末，这是十二钗 的定位。但这样的定位标准是什么?值得推敲。如果以地位相 排，冠军非元春莫属，但她却居第二；如以权力相排，凤姐则不 应排第八，至少应在探春、迎春、惜春、湘云、妙玉之前；如果 以辈分相排，巧姐虽与秦氏同辈，但年纪太小，也不应排在可卿 之前而居第九；如果说可卿美不若钗黛，但又名“兼美”：“其 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试问十二钗中谁敢 称兼钗黛之美?就是钗黛二人也不能兼之，可卿却兼而有之。若 论聪明才干，在魂托风姐时，未雨绸缪，深谋远虑，想凤姐之未 想，虑凤姐之未虑，其才其识和凤姐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若 论人缘，她深得贾府上下人众的喜爱：她以对长一辈的孝顺，平 一辈的和睦，下一辈的慈爱以及对仆役们的“怜贫惜贱”、“慈 老爱幼”而大得人心，连贾母也深深喜爱她，称她是重孙媳妇中 第一个得意的人，是很“妥当”的。对如此一个人，却被作者 排名最末，其原因何在? ·295· 1．淫情难分，为淫所累 先看一看秦可卿的判词和红楼梦曲的[好事终]。 秦可卿的判词是： 纪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念 曹 谩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雪 芹 (好事终]为： 逝 世 譬 。 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 周 韭 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 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这两首词曲，可以把它作为天香楼事件的解读，其中心意思 是指明“家事消亡首罪宁”。从贾敬到贾珍两代人，一个不以祖 先家业为怀，任其子孙胡作非为；一个践踏了封建社会的伦理纲 常，把宁国府闹得翻了个天。秦可卿案不在于揭露了翁媳通奸的 丑行，而在于体现了“败家的根本”。要害是支撑封建社会的精 神支柱，伦理道德，被封建统治者自身所践踏。天香楼事件，就 是这种典型事件：其实警幻室内壁上悬挂的一副对联，已经提醒 了人们。那就是“幽微灵秀地，无可奈何天”。甲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