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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留守儿童到浪儿童
从留守儿童到流浪儿童 “喂,是妈妈吗?我是轩轩,你在哪儿啊!”“我在广东。”“他们说你半年没有打生活费了,你在哪里啊,为什么打工那么久也不回来?”“我要是不出来挣钱,谁养活我们,靠你吗?”这是陆旭轩和母亲的最后一次通话,当时他7岁。那是1997年,已经和父亲离婚的母亲,离开四川老家到广东打工已整3年。那次通电话之后,母亲音讯全无。其后几年,陆旭轩开始了四处流浪的生活。 中国论文网 /1/viewhtm 今年25岁的陆旭轩,是中国早期留守儿童中的一员。过去近20年间,有很多留守少年复制着陆旭轩的经历。9年前,有研究机构推算,全国流浪儿童大约有100万。2008年,贵州大学研究生余丹对贵阳的流浪儿童做过研究,余丹说:“留守儿童正在成为流浪儿童新来源。” 出走:迫不得已的选择 “家”这个字,对很多留守儿童来说,他们还未懂得拥有,就已失去。于景群就是一个。 12岁之前,于景群跟着妈妈住在辽宁锦州老家,家境贫寒。从他记事起,父亲就去北京打工,“做保洁。” 2012年1月27日晚6时,身患癌症晚期的妈妈走了。此后,12岁的于景群跟着父亲到了北京。于景群的父亲说,在北京,他没钱也没途径送儿子去上学,就把他留在朝阳区望京附近的出租屋里,“白天我上班走时他还没起床,晚上10点多我回来时他已经睡着了,沟通时间特别少”。没人管,于景群白天常跑出去玩。 父子之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相依为命。至少在于景群的记忆里,爸爸常因小事打骂他。一次挨打后,于景群离家出走。他溜进一个小区,踹开一个地下室的大门,顺手拿走两件衣服,在小区蹦蹦床上睡了一夜。自此,他开始了“没家”的生活。 和于景群相比,陆旭轩在留守的童年,是有过幸福回忆的:爷爷很疼他。 陆旭轩出生时患有“神经性马蹄足”,双脚向内翻,走路时双腿成X形,几乎没有劳动能力。和母亲失去联系后,他也曾跟随父亲来到北京,可父亲已有新的家庭。从12岁至18岁的6年间,陆旭轩住在爷爷奶奶家,“爷爷疼我,把我当长孙看,奶奶只把我当成包袱。”说这话时,他低下了头。 他记得爷爷的好:定期给他零花钱,并买来课本,辅导他认字。6年里,陆旭轩学会的3000个汉字都是爷爷教的。奶奶会让他做家务,做得不好,陆旭轩就会挨打骂。2008年那个夏天,陆旭轩拿着爷爷给的10块钱零花钱,买回了最爱的恐怖小说看,被奶奶发现。奶奶追着他打,惹来爷爷大怒,爷爷又满屋追着奶奶打。 这种场景也贯穿了陆旭轩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这次,18岁的他决定离家出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爷爷奶奶会发生什么事”。他舍不得爷爷,但觉得“出走是必然的”。 流浪:“那些鸡骨头好香啊” 于景群皮肤黝黑,有点壮,最醒目的是两道粗眉,沉默时,像刚刚生完气。讲到流浪生活时,他的眉毛会扬起来。 4块钱,是于景群离家时的全部资产。2012年12月,他在望京随便搭上一辆公交,一路向南,下车,再换一路,到达了13公里外的十里堡。 几天里,于景群摸清了附近地形:华堂商场一楼有电视看,但只能看到晚上11点;麦当劳和肯德基可以睡觉,但要注意有几个不算友善的营业员。吃饭问题也在这里解决。有客人吃剩下的炸鸡,他就冲上去抓起来就嚼,“骨头里面还有肉,他们都不知道”。晚上睡觉的地方是两公里外的朝青汇小区,小区花园一角里有张长椅,晚上还算安静。 回忆这段流浪生活时,于景群不觉得这很艰辛。 年长些的陆旭轩对流浪体会更深。旅游和流浪,同一座北京城,两种感觉。“1996年跟我妈来北京玩时,觉得北京特大,哪儿都好。从家里跑出来以后我就奇怪,这是北京吗?”流浪中的北京城,变得陌生。对他来说,流浪的自由就像蹲监狱,“比监狱还监狱”,他强调。 对于一个18岁的成年人来说,去饭店抢剩饭吃,绝非长久之计。2008年,陆旭轩到北京后没来得及游荡多久,就被带进了救助站。因为受不了救助站的生活,他又想办法跑了出来。“那是2008年8月,我又脏又臭。”怕自己上不了公交,他找到一户晾着衣服的人家,“捞起就走”。 陆旭轩想办法上了回四川成都的火车:走投无路时,他唯一想到的出路,是回到家乡。 生存:没能抓住“养老”机会 家乡没有亲人愿意接纳,回到四川的陆旭轩又一次进了救助站。幸运的是,在救助站,他获得了学电脑的机会。一年后,他掌握了一些电脑基本技术。本以为可以凭此找到一份工作,然而,没人需要一个半路出家的电脑进修学员。 救助站为陆旭轩找了份工作,在专门为流浪者开设的福利工厂里干活。他每个月能拿2000块钱工资,缴纳4种社会保险。“这工作太好了”,当时他甚至想到“退休以后就能拿养老金了”。 可惜陆旭轩最终没能抓住这个好机会。因为身体残疾,完成工作任务太困难,一个月后,陆旭轩不甘心地离开了工厂。“我现在也觉得遗憾,那是一份我可以自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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