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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南宋文学批评;第一节吕本中与张戒的诗论;吕本中的诗论,鲜明地展示了北宋至南宋的时代裂变在诗坛引起的变化。吕本中(1084—1145),原名大中,字居仁,世称东莱先生,寿州(今安徽寿县)人。初授承务郎。徽宗宣和六年(1124),为枢密院编修官。高宗绍兴六年(1136),召赐进士出身,历官中书舍人、权直学士院,因忤秦桧罢官。江西诗派著名诗人。著有《东莱集》、《紫微诗话》、《江西诗社宗派图》。
;吕本中早年曾作《江西诗社宗派图》,力推黄庭坚,江西诗派之得名,源于他的这篇作品。吕本中晚年有所后悔,在诗学上勇于自省,变创旧论。黄庭坚的诗论专在才学与法度上下功夫,有伤自然与灵动,他的一些门徒起而纠之,吕本中就是代表人物。吕本中与陆游、杨万里等人一道,通过自身的创作体会,将诗学功夫引向外部世界,注重探讨诗歌创作中的灵动因素,他的诗论游离于苏轼与黄庭坚之间,为南宋诗学向严羽《沧浪诗话》的演变做了铺垫。
;吕本中在论活法时提出:
学诗当识活法。所谓活法者,规矩备具,而能出于规矩之外;变化不测,而亦不背于规矩也。是道也,盖有定法而无定法,无定法而有定法。知是者,则可以语活法矣。谢玄晖有言:“好诗流转圆美如弹丸。”此真活法也。近世惟豫章黄公首变前作之弊,而后学者知所趣向,毕精尽知,左规右矩,庶几至于变化不测。然余区区浅末之论,皆汉魏以来有意于文者之法,而非无意于文者之法也。(《夏均父集序》)
;从这段话中可以看出,吕本中试图从江西诗派的窠臼中花样翻新。首先,吕本中的所谓“活法”,显然是针对死法而言的。江西诗派的末流,模拟前人,亦步亦趋,吕本中对此深为不满,看出这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他批评:“近世江西之学者,虽左规右矩,不遗余力,而往往不知出此,故百尺竿头,不能更进一步,亦失山谷之旨也。”(《与曾吉甫论诗第二帖》)一种诗学理论,如果失去了创新精神,就无法吸引后人,也就失去了生命力所在。;虽然吕本中作过《江西诗社宗派图》,赞扬黄庭坚独变前人之弊,但后来也直言不讳地指出,黄庭坚的诗作与诗学主张存在着追逐形式、忽弃创意的弊病:“鲁直诗有太尖新、太巧处,皆不可不知。”(《童蒙诗训》)其次,吕本中论活法毕竟是出自江西诗派内部的主张,其立足点乃是诗句与诗法,建立在对于规矩的再释基础之上,因此,吕本中对于规矩仍很重视,强调在规矩之上活起来,而不是抛弃规矩。
;吕本中强调,当通过妙悟得到诗歌创作的妙谛时,就会获得至高的艺境,使所学之法真正活起来,“忽然有入,然后惟意所在,万变无穷”(俞成《莹雪丛说》引)。吕本中强调艺术总体领悟的重要性,他从唐人书法学习的故事中受到启示,并用来说明超越诗法的艺术精神。他自己在南宋风雨飘摇的年代中,写出了一些感触现实、忧患时难的诗歌作品,标志着宋代诗学越来越走向现实人生,眼光开始变得深远。严羽的诗论诞生在南宋末年,正表现出当时自我觉悟的士人精神。
;南宋张戒(生卒年不详)的《岁寒堂诗话》是一部有影响的诗论,它主要依据传统诗学的观点,针对黄庭坚与苏轼的创作提出了批评意见。
张戒说:“言志乃诗人之本意,咏物特诗人之余事。”“诗者,志之所之也,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岂专意于咏物哉!” (《岁寒堂诗话》)他强调诗歌是吟咏情性的产物,咏物是余事,这主要是反对黄庭坚把咏物视作赏玩身边琐事的创作态度。张戒反对黄庭坚、苏轼“补缀奇字”、以议论为诗的创作倾向,认为他们的做法违背了诗的含蓄和吟咏情性的美学特征。;他说:“《国风》、《离骚》固不论,自汉魏以来,诗妙于子建,成于李杜,而坏于苏黄。余之此论,固未易为俗人言也。子瞻以议论为诗,鲁直又专以补缀奇字,学者未得其所长,而先得其所短,诗人之意扫地矣。” (《岁寒堂诗话》)张戒进而指出,过分追求诗中的用典和议论,追新逐奇,就会背离言志之本。
;张戒还从含蓄蕴藉的“诗教”说出发,提倡言外之意、韵外之致。他说:“《国风》云‘爱而不见,搔首踟蹰’,‘瞻望弗及,伫立以泣’,其词婉,其意微,不迫不露,此其所以可贵也。古诗云‘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李太白云‘皓齿终不发,芳心空自持’,皆无愧于《国风》矣。杜牧之云‘多情却是总无情,惟觉尊前笑不成’,意非不佳,然而词意浅露,略无余蕴。元、白、张籍,其病正在此,只知道得人心中事,而不知道尽则又浅露也。”;张戒认为元白之诗并非不佳,然含蓄之处终归差了一些。他为此批评元白诗失之浅露:“梅圣俞云‘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元微之云‘道得人心中事’,此固白乐天长处。然情意失于太详,景物失于太露,遂成浅近,略无余蕴,此其所短处。”不过张戒批评的角度与黄庭坚对元、白的批评不同,不是指责其格调低下,而是认为其诗不够含蓄,失之直露。张戒虽主“中和蕴藉”,但并不否弃“美刺”精神。张戒的《岁寒堂诗话》在批判苏、黄诗风时,提倡“思无邪”与含蓄蕴藉的诗教原则,对后代以《诗经》为风教正宗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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