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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治疗“狂病”医案17例
中医在治疗疾病方面有见效快、副作用小、经济等优势。
本文提供中医治疗狂病医案17例,以供大家参详。
1
纱帽街夏氏子,年甫二十五岁,佣工自流井盐商家。
商见其诚实,以五千金,令行盐楚北,舟至夔巫间失事。归语商,弗信。
又有谓渠在重庆浪费者,两相抵牾,愤怒抑郁,无可告语,对影喃喃,书空咄咄,遂成疯颠。
同事见其病,送还省,商亦尾至,向病者父索原金,父谓商实害其子涉讼,江西金四居间排解,谓病愈,不难还金,且交易者子,与父无与,劝盐商息讼,来邀予诊。
至夏家,见铁链索疯者,面戴阳,口裂,骨里青惨,扬手掷足,哭笑无时,问病几何时,曰:两月。
问服何药,出方予视,不离攻痰败火诸峻剂。强诊,下指如窟,已虚极矣。
先以洋参、桂元,令煎浓汁与服,探其尚任药否。
次日来告,得药可睡片刻,醒亦稍静,知可挽回,以桂甘龙牡汤投之,详告伊父,此药有旋乾转坤之力,服后狂甚往日,顷刻即定,一定即不复发,断不可令庸耳俗目见吾方,恐无知阻挠也。
果一剂,果应,往诊,已困卧无力,脉亦收敛,不似前空大无伦矣。
原方再进二剂,睡卧安恬,语言有序,以炙甘草汤缓为调理,两月痊愈。
桂枝甘草龙骨牡蛎汤
炙甘草五钱桂枝二钱半生龙骨五钱生牡蛎五钱,照原方一两折二钱半为大剂
陈古愚曰:太 阳病,因烧针,而为火逆者多,今人不用烧针,而每有火逆之证者,炮姜、桂附、荆防、羌独之类,逼其逆也。
火逆则阳亢于上,若遽下之,则阴陷于下。
阳亢于上,不能遇阴而烦;阴陷于下,不能遇阳而躁。
故取龙牡水族之物,抑亢阳以下交于阴,取桂枝辛温之品,启阴气以上交于阳,最妙在甘草之多,资助中焦,使上下阴阳之气,交通于中土,而烦躁自平。
陈灵石曰:徐忠可以龙骨,牡蛎为涩药,盖犹有人之见存也。
吾于龙之飞潜,见阳之变化莫测;于海之潮汐,见阴之运动不穷。
龙骨乃龙脱换所遗,牡蛎乃海之精英所结,分之为对待之阴阳,合之为各具之阴阳,亦为互根之阴阳,难以一言尽也。
其治效无所不包,古圣人用此二味,绝大议论,今人以涩止脱四字尽之,何
其浅也。
方解,为太阳火逆证说法,其方原与疯病,毫不关切,予借治而得效者,是有道焉。
人之五脏,肝为木,其气风,其志怒,其声呼;心为火,其气热,其志言,其声喜;肺为金,其气躁,其志悲,其声哭;肾为水,其气寒,其志恐,其声呻;脾为土,其气湿,其志忧,其声歌。
凡人一脏之气偏盛,则一脏之志偏见,而一脏之声偏发。颠病者安静,而多悲恐,肺肾之气旺也。
狂病者燥动,而多喜怒,肝心之气旺也。
肺肾为阴,肝心为阳,阴阳拂逆,颠狂乃作,医家误认为痰为火,而不知为神思间病,药入于口,苦寒攻下,先伤脾胃;脾胃败坏,肺肾之阴陷于下,肝心之阳亢于上,两不交接,神机化灭,不特疯狂,而日就于死矣。
故病此者,百无一生也。
今用龙骨,取其性之纯阳,本乎天而亲上者敛阳。
牡蛎,取其性之纯阴,本乎地而亲下者益阴,且龙以海为宅;牡蛎,海之精英结成,龙见海自归其宅,而天清地宁矣。
又得炙草多津多液,味甘入土,大滋脾之本原,桂枝秉东方生气,施其升发,顷刻间有云行雨施之妙,使心、肝、肺、肾,各归其位,经所谓“阳平阴秘,精神乃治”,即此义也。
后见黄坤载《四圣心源》治“颠狂”一条,
方用“半夏、甘草、干姜、附子、茯苓、麦冬、
龙骨、牡蛎”,深喜其先得我心,而又嫌其用药
夹杂,不如仲圣之简易。
王廷俊
2
汪石山治一人,年逾三十,形肥色白,酒中为人所折辱,遂病心恙。或持刀,或逾垣,披头大叫。
诊其脉濡缓而虚,按之不足,此阳明虚也。宜变例以实之,庶几可免。
先有医者,已用二陈汤加紫苏、枳壳等药,进二三帖矣。闻汪言,即厉声曰:吾治将痊,谁敢夺吾功乎?汪告归。
医投牛黄清心丸如弹丸者三枚,初服颇快,再服燥甚,三服狂病倍发,抚膺号曰:吾热奈何,急呼水救命。
家人守医戒,禁不与。
趋楼见神前供水一盆,一呷而尽,独未快也。
复趋楼下,得水一桶,满意饮之,狂势减半,其不死幸耳。
复请汪治之,以参、芪、甘草甘温之药为君,麦冬、片黄芩甘寒之剂为臣,青皮疏肝为佐,竹沥清痰为使,芍药、茯苓,随其兼证而加减之。
酸枣仁、山栀子,因其时令而出入。服之月馀,病遂轻。
然或目系渐急,即瞀味不知人。良久复苏。
汪曰:无妨,此气血未复,神志昏乱而然。
令其确守前方,夜服安神丸,朝服越鞠丸,年馀,熟寝一月而安。
【俞震按】此人酒中受折辱,必然肝火郁勃,狂至持刀上屋。大渴恣饮,则痰火实证无疑。
大胆者将用戴人之吐下,小心者亦必以黄连、石膏、羚羊、胆星、菖蒲、天竺黄等药正治之。
其人狂必愈甚,狂愈甚则元气脱,奄然以死,未死仍狂,死乃狂止,而医独未悟也。
幸遇石山之能识脉,用参、芪月馀始轻减。医可轻言哉?变例以实之句,云非常法也。亦当着眼。
(《古今医案按》)
按:此案舍证从脉,常人难及也。
服牛黄清心更狂愈甚,热渴难忍,岂非寒之不寒是无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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