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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家语》残卷研究
《孔子家语》(以下简称“家语”)是研究孔子及其弟子言行和古代儒学思想的重要文献。在过去,它被视为一所假书,很少有人关注天津。近年来,随着相关出土材料的不断出现,掀起了《家语》研究的新热潮。在已有的出土文献中,与《家语》直接相关的材料是两种敦煌写本残卷,其中较早发现的是编号为S.1891的英藏敦煌写本残卷,其次是晚近发现的编号为Дx.10464的俄藏敦煌写本残卷。英藏残卷早在1939年王重民先生便有叙录
一 《贤君》及《辩政》本简称《家语》
俄藏敦煌写本《孔子家语》残卷现存23行,除了前3行上部有不同程度残损之外,其他诸行的上端均保存完好,大多清晰可辨。但写本的下部残去一截,因而每一行的句子至下端换行处都不完整。这23行文字,对应今本《家语》中的《贤君》及《辩政》两篇,均不完整。今本《贤君》共存有记录孔子及其弟子言行事迹11则,《辩政》共存9则,而写本抄录《贤君》中的4则,分别为“子贡问于孔子”、“子路问于孔子”、“哀公问政于孔子”和“孔子见宋君”,共14行,其中第1则残损严重。又抄录《辩政》中的3则,分别为“孔子曰忠臣之谏君有五义”、“楚王将游荆台”、“齐有一足之鸟”,共9行,其中第3则仅残存1行。为了便于考察,兹以“(1)、(2)……”表示行次,以“[]”表示书影残缺而尚可辨识之字,依次录文如下:
(1)子贡遂
(2)识也往者齐有鲍叔郑有子
(3)乎子曰然吾闻鲍叔达管仲子皮达
(4)子路问于孔子曰贤君治国所先者何在孔子曰[在]
(5)贤而贱不肖其亡何也孔子曰中行氏尊贤而不能用
(6)知其必贱而讎之怨讎并存于国邻敌称兵于中[行]
(7)哀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之急者莫大乎使人
(8)则人富矣敦礼教远罪疾
(9)诗云恺悌君子人之父母未有子富而父母[贫]
(10)国吾欲使列都得吾欲使士竭力吾欲使日[月]
(11)之奈何孔子对曰千乘之君问于丘者多矣
(12)尽可[得也]丘闻之邻国相亲则长有国君臣
(13)惑益士之禄则皆竭力尊天敬鬼则日月当[时]
(14)宋君曰善哉岂不然乎寡人不敏不足以致也[孔]
(15)辩政第十四□□孔子曰忠臣之谏其君有五义
(16)唯度王而行之吾从讽谏者乎□□楚王将
(17)曰荆台之观时不可失王喜拊子西之背曰与子
(18)君肯听之乎王曰子其言之子西曰臣闻为人臣
(19)刑罚不足以诛也夫子旗者忠臣也若臣者谀臣也
(20)之谏是独能约我耳若后世游之者若何
(21)台之上则子孙必不忍游于父祖墓以为欢
(22)也入之于千里之上抑之于百世之后者也
(23)翅而跳齐侯大怪使使聘鲁问于孔子孔子曰
从写本的内容及抄写方式看,每篇内各则言行事迹之间的前后相对顺序与今本相同,只是每则之间并不连贯,可以看出是明显的摘抄或选抄。从篇序看,《辩政》篇不仅保留了篇题,且篇题里写有“第十四”的字样,由此可以推知与之相邻的上篇《贤君》应是“第十三”。今本《家语》共有10卷44篇,其中《贤君》与《辩政》属于第3卷的第十三篇和第十四篇,写本两篇的相对位置及篇序与今本是一致的。但由于写本前后均残缺不全,故看不出分卷方面的信息。再看注文。对照今本,写本现存内容至少有两处应当有注,一处为第(10)行《贤君》“吾欲使列都得”之后,今本有王肃注文“国之列都皆得其道”。另一处为第(16)行《辩政》“吾从讽谏者乎”之后,今本有王肃注文“风谏,依违远罪避害者也”。然而,写本两处全无,是有意漏略不抄还是另有所本?从对正文的选抄方式看,笔者更倾向于前者。此外,比俄藏写本更早的英藏写本残卷中保存了部分王肃的注文,其具体出注之处及注文内容与今本基本一致,这说明《家语》原本应当是有注文的,俄藏写本不录,只能是有意漏略。因此我们大致可以推知这个写本的全貌应该是一个不含注文的节抄本。
与此前发现的英藏敦煌写本《家语》残卷相比,俄藏写本残卷的最大不同在于避“民”讳,残卷中第(7)(8)(9)行中的四处“人”字,在今本中均作“民”字,尤其是第(9)行中所引用的《诗经》“恺悌君子,民之父母”一句,“民”字明显改为“人”字,这足以说明俄藏《家语》残卷的时代当在唐太宗之后。而英藏敦煌写本《家语》残卷全文不避“民”讳,王重民先生称“殆为六朝写本”。俄藏写本明显晚于英藏写本,当在唐太宗之后至晚唐五代之间。从版本时代来讲,俄藏敦煌写本残卷并不是最早的,甚至晚于日本古写本《群书治要》中所保存的《家语》的时代
二 “吾欲使”第二句是排比句,缺失造成上古文明、前代的,这也和前、后五句
用俄藏《家语》残卷与今通行本,即明代黄鲁曾覆宋本《家语》对校
通过比对,我们发现,俄藏敦煌写本《家语》残卷的文字,至少可以在以下几处为我们解决今本《家语》的校勘问题提供了有益的线索。
其一,今本《贤君》:“子路问于孔子曰:‘贤君治国,所先者何?’”俄藏写本残卷“何”作“何在”,究竟原本有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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