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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序自右而右一种错误的行款格式 一、 行序上的状况 用中文书写的文学和历史都有一定的格式。 今天我们能看到的最早用汉字书写的文献是甲骨文。在甲骨文中, 字序都是自上而下排列; 行序尚不固定, 即使在同一片甲骨上, 同时有自左而右的排列, 也有自右而左的排列。如图1: 图1这片骨版有三条卜辞 (用界线隔开) , 中间一条 (癸巳卜……) 的行序是自右而左, 两边的两条 (癸未卜……; 癸酉卜……) 行序是自左而右。 图2是一幅完整的金文拓片, 字序仍然是自上而下, 行序就基本上固定下来了, 都是自右而左。这种字序自上而下, 行序自右而左的行款格式, 自金文盛行的西周时代一直到现代白话文兴起之前, 没有改变, 我们看历代书法家的作品, 没有例外的。由此看来, 已经形成传统。现代的书法大家和革命领袖也都遵从这个传统。如: 图3、4。 现代人书写的行款格式采用字序自左而右, 行序自上而下的形式, 显然优于古代, 因为: 不会遮挡视线, 不会蹭坏先写的字, 也符合人阅读和书写的生理特点。书法大家和领袖人物都遵从这种规范, 如: 图5、6、7、8。 二、 两个“出口额”的格式 图9是中国文联主席孙家正同志的题字, 见于《中国艺术报》2013年11月15日第六版。图10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刘大为同志的题字, 见于“纪念《人民政协报》创刊30周年特刊” (2013年4月3日) 。孙家正同志和刘大为同志的书法都有一定的水准 (刘大为同志的题字有繁简混写的毛病, 这里不讨论这个问题) , 但他们的行款格式有可议之处。他们都采用现代书写印刷的横排格式, 但落款却是竖写, 笔者认为这是错误的。孙、刘两位同志都是在艺术界有影响的人物, 他们的做法有导向作用, 因此这个问题不可不辨。 三、 行为主体在书写不规范时也会出现误解 1.古今各有规范, 对此重视不够。行款格式本质上是一种规范, 规范是约定俗成的。大凡约定俗成的规范, 都有不变性和可变性的两面。所谓不变性, 是指既经社会约定, 个人是不能擅自改变的。所谓可变性, 是指社会上大多数人改变了, 新的约定出现了, 就得承认它。我国对于以汉字为载体的作品, 大致以白话文的出现为界分古今两个时代: 古代的规范是字序自上而下, 行序自右而左; 现代的规范是字序自左而右, 行序自上而下。这已经成为规范, 个人是不能擅自改变的。如果擅自改变, 就会造成混乱和损失。当然, 中国是一个注重传统的国度, 尤其在艺术领域。由于我国古代的书法创作群星璀璨、成就辉煌、影响深远, 当代人在进行书法创作时仍然喜欢采用古代的形式, 这无可厚非。但我们要有清醒的意识, 当你在进行书法创作时, 要么采用古代的行款格式, 要么采用现代的行款格式, 而不能采用非古非今不伦不类的行款格式, 因为从来没有那种规范。不合规范的形式, 人们会觉得怪异, 而不愿承认它。 2.对规范背后的原则不清楚。表现在表面的是规范, 隐藏在背后的是原则。古代行款格式的原则是竖书, 现代行款格式的原则是横书。所谓竖书就是字序自上而下, 在古人的书法作品中, 如果每列多于一个字, 这一点看得很清楚; 如果每列只有一个字, 就会被误认为是自右而左的横书。这后一种情况使得很多人看不清古代行款格式的原则, 以为古代也可以横书, 那是一种误解。每列一字应该看成竖书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 如图3、图4。竖书是古代行款格式一以贯之的原则, 因此落款当然也是竖书。所谓横书就是字序自左而右, 这一点今人司空见惯, 习以为常了, 但却不知道这也是需要一以贯之的, 即落款也要横书, 而且转行在下。我们看图5、图6、图7、图8, 都是这样。明白了古今行款格式的原则, 就会自觉遵守规范, 不致犹豫疑惑了。 3.对古今行款格式的变化存在误解。出现行款格式错误的原因之一, 是有的人误认为古今行款格式的变化就是旋转180°, 古人既然可以自右而左横书 (这是一种误解, 前文已述) , 落款竖书, 那么今人就可以自左而右横书, 落款也来个竖书。这是一种误解。古今行款格式的关系不是180°的变化, 而是竖书与横书的不同。如果硬要用角度的变化来说明, 那么从古到今的变化可以说是逆时针旋转90°, 从今到古的变化可以说是顺时针旋转90°。出现行款格式错误的另一个原因, 是有的人看到龙门对中的下联, 落款在右, 而且是竖写, 因此认为书法创作中自有这种格式。这又是一种误解。龙门对是一种特殊的形式, 离开了上联是不能独立存在的。 4.受个别不规范现象的误导。如: 图11是启功先生的作品, 我不知其真伪。纵然为真, 其行款格式亦不足为训。智者千虑, 或有一失, 我们不必为尊者讳。图12是沈鸿根先生的作品, 取龙门对下联的行款格式, 上文说过是不能成立的。 启功先生和沈鸿根先生都是著名的书法家, 他们在行款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