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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凝之的故事
我靠举报告发全家
重生成为东晋名士王凝之后,我立刻烧了所有道教典籍。妻子谢道韫疑惑:“夫君不再信奉天师道了?”我冷笑:“与其求神问鬼,不如多备刀兵。”当孙恩叛军兵临城下,我没有设坛作法,而是搬出秘密训练的五百弩手。城外敌军溃散,城内信徒哗变。刀架在脖子上时,我忽然收到妻子递来的纸条:“你也是穿越者?速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保命!”
建元元年,冬。
会稽城的这个冬天,来得格外早,也格外酷烈。铅灰色的云层沉沉压着鳞次栉比的乌瓦,檐角残存的一点绿意,也被连日呼啸的北风刮得干干净净,只余下光秃秃的枝桠,像无数双绝望伸向天空的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香烛和某种腐朽气息的味道,那是从城中大大小小的天师道祭坛里飘散出来的,终日不散,缠绕着这座江东重镇,也缠绕着太守府邸深处,一间门窗紧闭的书房。
王凝之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头痛如同钢锥刺穿颅骨,眼前是昏聩的光影,耳边嗡嗡作响,混杂着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符咒、步罡、祷文、还有一张张狂热或虔诚的脸。他撑着身下冰凉光滑的竹席坐起,环顾四周。青铜兽首灯树吐出幽暗的火苗,映照着满墙悬挂的朱砂黄符,那些扭曲的字符仿佛活物,在光影中蠕动。几案上,紫檀木的卷轴匣半开着,露出里面用金银丝线描绘的《老子想尔注》和《灵宝经》,旁边还散落着几枚用于占卜的玉琮和龟甲。
一股浓烈的檀香混着丹药的怪异气味直冲鼻腔,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宽大的玄色丝绸袖口下,是一双养尊处优、指节分明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只是指尖微微泛黄,似乎常年沾染朱砂。这不是他的手。他是一名军人,握惯了钢铁与硝烟,掌心布满了粗粝的茧子,而不是这般……适合执笔焚香的模样。
纷乱的记忆终于勉强归位,像是,像是强行塞进了一个不合尺寸的容器,撑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王凝之。东晋名门,琅琊王氏。书圣王羲之次子。会稽内史。
以及……一个虔诚到近乎痴愚的天师道信徒。
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最初的震惊与茫然。他竟然成了这个人?这个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却并非因其才华或政绩,而是因其在强敌压境时,笃信鬼神、不设防备设防备,最终身死城破,连带妻儿都险些罹难的……糊涂蛋?
门外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前。随即,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一个身着素雅襦裙的女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她身形高挑,步履从容,虽低垂着眼睑,但那眉宇间天然蕴藏的一段清华之气,却难以遮掩。
是她。谢道韫。“未若柳絮因风起”的咏絮才女,他这具身体的妻子。
王凝之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关于她的记忆碎片涌上来,大多是新婚时的疏离与这些年来,看着他沉迷丹鼎符箓时,那欲言又止的沉默。她将药碗放在案几上,声音平和温婉,听不出什么情绪:“夫君醒了。头疾可好些了?这是刚煎好的安神汤。”
他的目光掠过那碗黑褐色的汤汁,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然后抬起,直视着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极其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但在那平静的湖面之下,他似乎能窥见一丝深藏的疲惫,甚至是……一丝极力压抑的审视。
她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他的回应。室内只剩下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
半晌,王凝之扯动嘴角动嘴角,露出一丝近乎僵硬的弧度。他掀开身上厚重的锦被,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那张堆满了经卷符纸的宽大书案。动作有些迟缓,因为这身体远不如他前世那般矫健,但也异常坚定。
他伸出手,没有去碰那碗药,而是抓住了最近的一卷《抱朴子·内篇》。丝帛的触感滑腻而陌生。
谢道韫微微蹙眉,似乎不解其意。
下一刻,王凝之用尽全身力气,将这卷价值不菲的道家经典,狠狠掼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竹制的轴杆断裂,丝帛卷页散开,沾上了灰尘。
谢道韫明显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那双一直维持着平静的眸子里,终于清晰地闪过一丝愕然。“夫君?”
王凝之看也没看她,更不去理会心头那属于原主残留的、针扎似的细微刺痛与不舍。他像是疯魔了一般,双臂横扫过桌面,《黄庭经》、《周易参同契》、《三皇文》……一本本、一卷卷曾被原主奉若圭臬、日夜诵读摩挲的典籍,被他粗暴地拂落在地。沉重的玉琮滚落角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龟甲碎裂,碎片四溅。
顷刻间,原本庄严肃穆、充满宗教氛围的书房,变得一片狼藉。
他停下来,胸口剧烈起伏,不是因为劳累,而是那股积压在胸腔里的、不知是属于自己还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浊气。他转向脸色微白、怔在原地的谢道韫,声音因为激动和刚刚掌控这具身体的不适而显得有些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
“从今日起,府中上下,禁绝一切斋醮祭祀,毁去所有法坛符水!”
他看着妻子眼中难以置信的神色,顿了顿,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像是在宣告,更像是在斩断某些无形的枷锁:
“与其求神问鬼,不如多备刀兵!”
寒风从洞开的房门灌入,吹得墙上的符纸哗啦啦作响,有几张脱落下来,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无力地飘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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