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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暮年从军的故事
怪我太白
接到军帖那夜,我烧尽了所有诗稿。
同袍们嘲笑我连铠甲都穿不利索:「翰林待诏也会挽弓?」
直到敌军压境,主帅阵亡,三十万大军溃如汤泼雪。
我醉醺醺提剑出列,在震天的战鼓声中吟诵无人听过的诗句。
剑锋所指之处,星河垂落化为箭雨。
残阳像一大摊泼溅开的血,黏稠地浸染着庭院的泥地。空气里浮动着焦糊气,混着墨香,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纸张临终时的叹息。李白的动作很慢,一页,又一页。枯瘦、布满斑点的手,将那些曾经龙飞凤舞的字迹投入吞吐不定的火舌中。绢帛蜷曲,宣纸转黑,化作带着余烬的蝴蝶,在他浑浊的眼前翻眼前翻飞几下,便颓然委地,成为一小撮沉默撮沉默的灰。
《大鹏赋》……没了。《明堂赋》……也没了。还有那些醉后笑骂,那些月下独酌,那些他以为能刻进山河进山河、传之不朽的句子,都在这一把毫无诗意的火焰里,走向终结。火光跳跃,映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悲戚,也无狂放,只有一片被抽空后的木然。偶有未燃尽的碎片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半个惊才绝艳的字,像是旧梦不甘的骸骨。
管家李忠佝偻着背,站在几步开外,不敢劝,也不敢走。他看着主人将那封来自军营的糙硬信帖随手丢在石阶上,那东西像个不祥的烙印,然后就开始沉默地焚烧这些视若性命的诗稿。老人眼里噙着泪,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长安的繁华,天子的激赏,力士脱靴的恣意,贵妃,贵妃磨墨的荣光……难道都敌不过这一纸薄薄的征召?
“烧了干净。”李白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像碎石子摩擦,“留它们作甚?给人当厕纸么?”他像是在对李忠说,又像是在对自己呓语。“诗…救不了命,也杀不了敌。”最后几卷是他早年游历天下的见闻札记,他顿了顿,还是决绝地抛入火堆。“轰”一下,火焰窜高,照亮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楚,随即又归于沉寂。
夜凉如水时,院子里只剩下一地狼藉的灰黑。李白站起身,捶了捶僵直的腰腿,走进屋内。那把跟随了他大半生的青莲剑,正静静躺在案上。他伸出手,缓缓抚过冰凉的剑鞘,上面的莲花纹饰已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明日,就要带着它,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了。六十有五了,李太白。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这支笔,写不出锦绣乾坤,那就试试,还能不能握住这杀人的剑。
旅途漫长而枯燥。马车颠簸,将他这把老骨头几乎要摇散。越往北,景致越是荒凉。初春的寒意顽固地盘踞在天地间,草木还未及透出新绿,满眼尽是土黄与赭石的颜色。风也变得硬朗,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割刀子割。这与江南的杏花春雨,与蜀道的奇险壮丽,都截然不同。这是一种赤裸的、毫不掩饰的严酷。
终于到了军营报到的那日。辕门高大,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马粪、皮革和汗液混合的独特气味。兵士们往来穿梭,脚步铿锵,眼神锐利,带着一种久经行伍的漠然与警惕。负责登记文书的小校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须发皆白、身形瘦削的老者,又低头核对手中的名册。
“李白?”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怀疑。
“正是在下。”李白拱了拱手,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个闯入者。
小校没再多问,指了指旁边一堆散发着霉味的衣物和铁片:“领你的东西。甲胄,兵械,自己看管好。”那是一套制式的皮甲,边缘已经磨损,金属部件上也带着锈迹,沉重而冰冷。
接下来是更大的难堪。他被分到一个什长手下,那是个满脸横肉、嗓门洪大的粗豪汉子,叫王胡子。分配。分配营房时,同帐的十个兵卒都用一种好奇甚至略带讥诮的目光打量他。当他费力地想将那套沉重的皮甲往身上套时,笨拙的动作立刻引来了哄笑。
“老先生,您这架势,是穿衣服还是捆粽子啊?”一个年轻士兵怪声叫道。
王胡子抱着双臂,嘴角撇到一边:“喂,老家伙,听说你以前是在皇帝跟前写诗的?啧啧,翰林待诏呐!了不起!怎么,如今这笔杆子拿不动了,想来耍耍咱这刀把子?”他凑近些,一股浓重的蒜味扑面而来,“挽得动弓吗?别到时候让弓弦崩了您的脸!”
周围的笑声更响了。李白沉默着,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抖,那几个复杂的皮扣和他作对似的,怎么也扣不拢。汗水从他花白的鬓角渗出来。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的背上、脸上。这里没有“谪仙人”,没有“李翰林”,只有一个不合时宜、碍手碍脚的老废物。
日子一天天过去,单调而又辛苦。操练,巡逻,筑营,一切体力活他都远远跟不上。他那点年轻时学过的剑术,在真正讲究劈砍效率的战阵杀人技面前,显得华而不实。他依旧被排斥在这个紧密的团体之外,像一个突兀的、不和谐的音符。偶尔夜深,他会独自走到营寨边缘,望着天际那轮同样孤清的月亮,胸腔里似乎还有未燃尽的诗句在涌动,但最终只是化做一声无声的叹息,消散在凛冽的夜风中。
他也尝试过融入。一次休整时,他看到几个年轻士兵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个正在磕磕巴巴地念着一封家书,字认得不全,念得断续。李白忍不住上前,温和地说:“小哥,若不介意,老夫帮你看看?”
那兵卒狐疑地把信递过去。李白接过,扫了一眼,便用清晰而富有韵律的声音,将信中朴素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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