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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风和畅的故事
别卷了,来给老祖宗点个赞
厌倦了996的都市生活,
我辞职回到江南古镇继承祖传茶馆。
本以为会过上清闲日子,
却发现这茶馆有个奇怪规矩——
每天清晨必须为第一个客人免费泡“缘茶”,
且不能主动收钱。
三个月来亏了不少钱,
直到那天,一位撑着油纸伞的女子喝完茶后,
在我手心放了一枚千年古币:
“这是茶这是茶资,也是钥匙。”
她低声说,“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阿辞把那只印着公司Logo的马克杯扔进垃圾桶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哐当响。没什么壮怀激烈,只觉得指尖沾了灰,黏腻腻的。身后那座吞噬了他五年光阴的玻璃钢铁巨兽,在初夏闷湿的空气里,扭曲变形,最终融化在高铁窗外的飞速倒退的景致中。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的地方,奔向地图上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点——外婆留下的,位于江南水墨画一般古镇深处的一家老茶馆。
他想象中的未来,是每日被潺潺水声和啾啾鸟鸣唤醒,推开临河的雕花木窗,看晨雾如纱般笼罩着青瓦白墙,石板路上响起稀疏足音。然后,他用一整天的时间,慢条斯理地擦拭那些或许有百年历史的旧桌椅,烧开一壶泉水,看茶叶在杯中舒展沉浮,读几页闲书,打几个盹。没有KPI,没有钉钉刺耳的提示音,没有无休止的会议和改不完的方案。清闲,安逸,像古镇的河水一样,缓慢地流淌向生命的尽头。
经过两日颠簸,又换乘了那种突突冒黑烟的三轮“蹦蹦”,当他真正站在“站在“听风轩”茶馆斑驳的木门前时,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门楣上的楣上的匾额漆色剥落,字迹却还遒劲。钥匙插入老式铜锁,费了些力气才拧动,伴随着一声沉重而悠长的“吱呀——”,仿佛开启了时空的隔阂。
一股陈旧木材、干涸茶叶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光线昏暗,勉强能看清大堂的轮廓。八仙桌、长条凳、柜台、博古架,都蒙着厚厚的灰尘,蛛网在梁柱间银丝般闪烁。一切都停滞了,时间在这里打了个盹,睡得格外深沉。
阿辞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让“听风轩”初步恢复了能见人的模样。他在整理柜台抽屉时,在一个带着铜锁的小叶紫檀木匣子下面,发现了一张边缘蜷曲、纸质脆黄的旧宣纸,上面是用毛笔写就的家规,字迹工整而决绝:
“听风轩祖训:
一、每日开业首壶‘春涧明前’,须奉予首位登门之客,名‘缘茶’。
二、奉茶时,心要诚,色要温,不得提及‘钱’字,不得暗示索酬。
三、茶资随缘,客若不予,亦不可追讨,更不可怠不可怠慢。
此规,世代守之,违者不祥。”
阿辞捏着这张纸,哭笑不得。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赔本赚吆喝的规矩?那“春涧明前”,前”,他后来在库房角落里找到一小罐,打开嗅了嗅,虽时日久远,香气已有些沉闷,但底子还在,绝对是顶尖的好货色,放在市面上价格不菲。每天白送一壶最好的茶?还不能提钱?这哪是做生意的道理,简直是散财童子的做派。难怪外婆晚年守着这茶馆,生活也只是清贫。他心里嘀咕,这祖训,怕不是祖先脑子一时糊涂定下的?
然而,“违者不祥”四个字,像四根小小的冷针,扎在他这个刚逃离现代规则束缚,却又莫名对古老戒律心存律心存敬畏的人心上。他叹了口气,把祖训工工整整地压在了柜台玻璃板下面。
最初几天,他对这份“缘”还抱着一丝浪漫的幻想。或许是某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品茗后与他谈古论今,结为忘年之交;或许是位落魄的艺术家,以一幅即兴墨宝抵作茶资,留下一段佳话。
现实很快给了他给了他无情的一棒。
第一份“缘”,给了一个拖着行李箱、满脸汗水的游客。那中年男人咕咚咕咚牛饮而下,咂咂嘴:“嗯,还行,解渴!谢谢啊小伙子!”然后抹抹嘴,掏出手机对着店里店外一通拍,发了个朋友圈,走了。别说茶资,连个正式点的谢字都欠奉。
第二份“缘”,给了个附近早起遛鸟的大爷。大爷倒是懂行,小口啜饮,眯着眼品了半天,最后点点头:“是好茶,小子,你家老人厚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大爷自顾自地把鸟笼挂在窗外柳枝上,开始跟邻桌熟络地聊起天来,仿佛那壶免费的顶级好茶是他应得的早课。
第三位,是个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的大妈,端起来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哎呀,太淡了,没味道!不如我家二十块一斤的花茶!”说罢,放下杯子,晃晃悠悠去了隔壁早点铺。
一天天过去,阿辞的心从最初的期待,到失望,再到近乎麻木。他看着那罐本就不多的“春涧明前”一点点消耗下去,看着清晨兴冲冲烧开的泉水,换来一声声理所当然的“谢谢”或是干脆的无视,账本上对应的只有不断增加的赤字。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逃离了城市的樊笼,难道就是跳进了另一个看似诗情画意、实则愚蠢迂腐的火坑?
他开始尝试委婉地提醒。“您觉得这茶……还行?”他挤出一个笑容。
“不错不错。”对方点头,然后起身,“走了啊!”
或者,“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他想引出下文。
“哦,老传统好啊!”对方赞叹一句,话题就此终结。
“钱”字在舌尖翻滚,又被祖训那冰冷的四个字硬生生压回喉咙。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每天都在上演一出无人欣赏的荒诞剧。有时他甚至恶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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