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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三大生肖
抽到死神牌后她杀疯了
集齐十二根生肖火柴就能实现任何愿望。
我点燃第一根的夜晚,楼下传来惨叫——邻居属鼠的男人被啃得只剩骨架只剩骨架。
第二根燃尽时,属牛的闺蜜疯狂撞墙直至血肉直至血肉模糊。
当发现所有死者都与我抽中的塔罗牌对应时,我颤抖着划亮第三根。
“这次轮到老虎了。”
身后传来未婚夫的低笑:“亲爱的,你猜猜我属什么?”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来,那是三张塔罗牌的硬质卡边。客厅里只开了一盏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将坐在对面的林薇笼罩在一层不真实的暖色里。她的手指细长,涂着暗红色的蔻丹,轻轻按压在牌背上。
“选三张,小晚,”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惯有的、慵懒的磁性,“看看你最近的运势。”
我对这个向来兴趣缺缺,但拗不过林薇的热情。指尖在那微凉的卡片上划过,随意地抽出了三张,依次排开在铺着深紫色丝绒桌布的茶几上。灯影摇曳,第一张牌显露出来——一个骷髅骑士擎着旗帜着旗帜,马蹄践踏而过。死神,正位。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扯出个笑容调侃两句,却发现嘴角有些僵硬。林薇的眉梢极轻微地挑动了一下,没说话,示意我看第二张。
第二张,倒吊人,逆位。被缚的身影头下脚上,却以一种别扭的姿态倾斜着。
不安像细小的藤蔓,悄无声息无声息地缠了上来。
第三张……牌面还没完全看清,窗外骤然传来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尖锐得几乎要划破耳膜。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玻璃破碎的混乱声响,夹杂着某种令人牙酸的、酸的、湿漉漉的撕扯声。
我和林薇同时惊得一颤,霍然起身冲到窗边。
楼下是对面公寓楼的一户窗子,窗帘没拉严,透出的灯光映照出地狱般的一幕。一个人形,或者说曾经是人形的物体倒在血泊中,更多的是一些矮小、迅捷的黑影正趴伏在上面,疯狂地耸动、啃噬。隔着一段距离和双层玻璃,那“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依旧能钻进骨头缝里。是老鼠,无数只皮毛油亮、眼睛泛着红光的硕鼠!它们拥挤着,叠罗汉般覆盖了那具躯体,只能透过缝隙看到迅速消失的血肉和被剥离出来的、白森森的森森的骨骼轮廓。
是住那间的男人,我记得他,姓舒,有点秃顶,脾气挺好,养了只猫。前两天电梯里碰到,他还笑着抱怨家里最近闹鼠患,粘鼠板都没用。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了,只剩下死寂。我扶着我扶着冰凉的瓷砖墙壁走出来,脸色想必惨白。林薇还站在窗边,脸色同样难看,但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一种难以言喻的探究。
“太……太可怕了……”我声音发颤。
林薇走回茶几旁,目光,目光落在那三张摊开的塔罗牌上,特别是在那张“死神”上停留良久。“是很巧,”她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随后拿起放在牌堆旁边的一个古朴的檀木小盒子,递给我,“这个,给你压压惊。老家寄来的旧来的旧东西,说是能辟邪。”
我机械地接过地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打开,里面衬着红色的绒布,整齐地码放着一排火柴。不是普通的火柴,火柴梗纤细如签,材质似木非木,带着淡淡的奇异木质香气,火柴头是浓郁的朱红色。一共十二根,盒盖内侧用极其精细的刻痕,勾勒出十二种形态各异的动物——鼠、牛、虎、兔……正是十二生肖。
盒底有一行模糊的小字,像是用更深的颜色烙上去的:【星火燃尽孽障消,生肖归位夙愿偿】。
字迹古奥,我辨认我辨认了半天才勉强读懂。什么意思?我没心思深究,只觉得这盒子和小巷里老许头塞给我的那个触感一模一样。老许头是街角那个常年眯着眼、神神叨叨的流浪老汉,今天下午他硬把这盒子塞给我时,嘴里嘟嘴里嘟囔着“拿着拿着,用得着”,然后就蹒跚着快步走了,追都追不上。我当时只当他又犯了糊涂,随手塞进了口袋,没想到林薇这儿也有一个类似的?
林薇没解释盒子的来源,只是强调:“收好它,小晚。或许……有用。”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郑重。
那一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偶尔传来的警笛声和楼下隐约的人声都让我心惊肉跳。闭上眼就是那片血红和白骨,还有那些躁动的、红眼的老鼠影子。死亡,原来可以这么近,这么具体,这么……荒诞恐怖。
第二天消息传开了,邻居老舒死于“罕见的狂鼠症袭击”,官方说法语焉不详,但现场目睹那一幕的人不在少数,恐慌像无形的瘟疫在单元楼里悄然扩散。我缩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
傍晚时分,手机响了,是苏晓晴。我的闺蜜,一个像小太阳一样活泼开朗的女孩,只是最近因为工作和感情的事有些低落。
“晚晚,我好难受……”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喝醉了,“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事都不顺……活着好累啊……”
我心里一紧,连忙安慰她:“晴晴你别瞎想,你在哪儿?在家吗?我过去陪你!”
“不用……我没事……就是,心里堵得慌……”她哽咽着,“属牛的就活该受累吗……从小到大都说我能吃苦……可我快撑不住了……”
她又开始钻牛角尖了,甚至扯到了生肖。我听着她混乱的呓语,心急如焚,之前她就因为抑郁看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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