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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粮节粮珍惜粮食主题征文
七月的阳光把田埂晒得发白,我蹲在田垄边帮奶奶捡掉在泥里的稻穗。她佝偻着背,蓝色粗布围裙上沾着泥点,指尖被稻芒刺得发红,却仍像在寻找珍宝似的,每一粒半粒都仔细拾进竹篓。囡囡,你看这稻子,从抽芽到灌浆,要喝多少雨水,晒多少日头?她的声音混着蝉鸣飘过来,我望着远处成片的稻田在风中翻涌,突然读懂了那些压在她箱底的旧粮票——它们不是泛黄的纸片,是刻进骨血里的饥饿记忆。
三十年前的冬夜,奶奶总在灶前熬稀粥。陶锅里的米粒数得清,我爸蹲在灶膛前添柴,火苗映着他发青的脸:娘,我再去挖点野菜?奶奶用木勺搅着粥,勺底刮得锅底沙沙响:别去了,后山的荠菜早被挖光三轮了。那时候粮缸见底是常事,奶奶把玉米芯磨成粉,把麦麸和榆树皮掺在一起蒸窝窝,有次我爸偷吃了半块,闹了三天肚子。饿怕了的人,见不得粮食糟践。奶奶常说,她年轻时跟着生产队去邻村借粮,走了八十里山路,背回半袋发霉的糙米,到家时鞋都磨穿了,脚底板全是血泡。就那半袋米,熬了十八天稀粥,救了七口人。
可现在,这样的记忆正在褪色。去年中秋去姑姑家吃饭,表弟把没啃干净的鸡腿扔进垃圾桶,油星子溅在节约粮食的宣传画上。现在超市里米面堆成山,谁还在乎这一口?他夹起一块榴莲酥,酥皮簌簌掉在桌布上。我看着厨房台面上没动几筷子的清蒸鱼,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剩菜,突然想起奶奶的竹篓——她至今还保留着饭后捡米粒的习惯,哪怕家里早已顿顿白米饭,她也要用抹布把餐桌擦得发亮,把粘在碗底的饭粒刮进专门的小罐,喂给院子里的麻雀。
上个月去乡下采风,跟着种粮大户王伯下田。清晨五点,他已经在水田里插了半垄秧苗。裤脚卷到膝盖,泥点子溅到肩头,左手攥着一把秧苗,右手分株、插秧,动作快得像舞蹈。现在有插秧机,可我还是喜欢手插。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泥手印在额头上开出花,机器插的秧间距匀,但总没手插的稳当。你看这株,根须要完全没进泥里,歪了就长不壮。日头爬到头顶时,他的后背已经洇出深色的汗渍,我蹲在田埂上帮他递秧苗,指尖刚碰到水田里的泥,就被晒得发烫的泥水烫得缩回手。这还算好的,伏天割稻才遭罪。王伯直起腰,捶着酸痛的腰眼,稻穗上的芒刺扎得胳膊全是红疹子,镰刀割得虎口发麻,晒得头皮发疼,可不敢停——一场暴雨就能把快熟的稻子泡在地里,一年的指望就没了。
那天傍晚,我跟着王伯去粮仓。青灰色的仓库里,新收的稻谷堆成金黄的小山,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稻香。他抓起一把稻谷,在掌心搓了搓,颗粒饱满的米粒簌簌落在水泥地上:你闻,这是阳光的味道。仓库墙上挂着他的笔记本,翻到最新一页,上面记着:早稻亩产1200斤,比去年多50斤;虫害防治用了生物制剂,减少农药15%;晒谷场新铺了防损薄膜,损耗率降到0.8%......字迹歪歪扭扭,却写得极认真。现在农业技术好了,可每一粒米还是要经风雨、历寒暑。他指着仓库角落的旧木秤,这是我爹用了四十年的秤,当年称粮时,少半两都要急得跳脚。现在虽然产量高了,但咱农民心里的秤没松——粮食是命,糟蹋粮食就是糟践命。
回到城里,我常去大学食堂观察。有天中午,看见几个穿红马甲的光盘志愿者在收餐台旁统计剩饭。塑料桶里,白花花的米饭混着没动的红烧肉、完整的包子,堆成小山头。这些饭够二十个孩子吃一顿了。志愿者小林叹着气,用勺子把黏在餐盒上的饭粒刮下来,前几天有个男生点了三菜一汤,吃了两口就走,说不好吃。可他不知道,他倒掉的不仅是饭,是王伯在水田里弯了千百次的腰,是奶奶在灶前守了大半夜的火,是多少人用汗水换来的。
但变化也在发生。食堂窗口贴出了半份菜的提示牌,打菜阿姨会轻声问:姑娘,要小份吗?够吃就行,别浪费。自习室里,常能看见学生用玻璃餐盒装着自带的午饭,吃干净后把盒子擦得发亮。小区里的旧物交换角,有人用闲置的餐具换来了一本《节气与农事》,封皮上写着: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
上周回奶奶家,她正把晒干的稻穗编成草绳。这是给你编的,挂在门楣上,图个五谷丰登的吉利。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银白的头发上,草绳在她手中慢慢成型,每一根稻穗都被仔细理顺。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教我背《悯农》时的模样——她不识字,却把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念得字正腔圆,像在念一句最珍贵的咒语。
现在我终于明白,爱粮节粮从来不是简单的不剩饭。它是对每一粒粮食的敬畏,是对每一份劳动的尊重,是刻在我们文化里的基因。奶奶的竹篓、王伯的木秤、志愿者的红马甲,还有无数普通人的坚持,都在诉说同一个道理:粮食不仅是果腹的食物,是连接过去与现在的脐带,是刻在土地里的诗行。当我们捧起一碗饭时,捧起的不仅是米,是奶奶熬粥时的炊烟,是王伯插秧时的晨露,是所有为粮食付出的人温热的心跳。
所以,当我们再面对一碗饭时,请慢一点,再慢一点。看看米粒里的阳光,闻闻饭香里的风雨,想想那些为它弯腰的身影。因为每一粒粮食,都值得被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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