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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素识别与城市记忆复兴 —昆山陆家老镇的实证 曹 喆 孙 宁 【摘要】从“有机疏散”伊始，城市被赋予生命特征的理论层出不穷。对于市民而言，城市是他们 生活、工作、游憩、出行的功能载体，更似相互依存、一起成长，拥有共同记忆的恋人。这些城市记忆或 悠远绵长，或惊艳光亮；既有相似的认知，又有别样的体验。本文以城市记忆为核心，深入剖析其在城市 发展轴上交叠于时空之间的连续性、关联性、包容性特征，将反映相关记忆特征的城市空间元素归纳整合 为结构化、符号化、感观化和涵义化等 “4S”要素，通过识别和分析“4S”要素，提出基于延续城市记忆 视角下的空间更新策略，包括结构形态的延续、新旧符号的共生、感观体验的唤醒以及文化内涵的融入等 四个方面，并以昆山陆家老镇更新为实证。 【关键词】城市记忆 要素 实证 1．背景 1.1 顺应 “城市时代” 借由城镇化首次突破50%的契机，我国正掀起一场更大规模的更新运动，并成为顺应 “城市时代”趋势、调整产业结构的有效手段，亦是在城镇化进程加速、土地使用机制转 变的背景下进行资源优化配置的必然选择。旧城更新的目的不仅在于改 城市物质空间环 境、提高居民生活水平，更深层次的意义在于促进城市经济、社会、文化等各方面协调、 可持续的发展。 1.2 莫忘 “城市记忆” 在经济利益驱使下，加之思想观念没有足够重视，片面而盲目的更新造成了城市中历 史遗存遭到严重破坏，尤其是具有传统特色的老镇区走上了更新建设的舞台，新建项目或 求新求异、或整齐划一，致使城市“文化符号完全混乱”“文脉模糊，记忆依稀”。如何合 理协调保护与开发的关系，保持城市文脉的传承与发展，恢复和延续城市记忆，并积极创 造时代的印记，都是目前城市更新中急需解决的问题。 2. 城市记忆的3C 特征 城市记忆的研究近年来逐渐引起国内各方学者的重视，研究内容主要包括即下几个方 面：（1）以心理学、社会学的视角和方法，考虑城市记忆在时间维度和使用者维度上对城 市的影响 （朱蓉，2005 ；汪芳，严琳，吴必虎，等，2010，2012）；（2 ）研究在城市设计层 面上，城市记忆对塑造城市空间环境特色的作用 （涂欣，2005 ）（3 ）研究城市记忆在近代 工业遗产保护与再利用中的价值和作用 （陈蕾，2005 ）；（4 ）立足于城市记忆的视角，分析 和研究建筑物更新改造中传统与现代、新与旧之间的关系 （舒韬，2004 ）。本文通过对城市 记忆的见解，归纳其具有3C 特征，如下： 2.1 连续性（Continuity） 城市记忆体现出在时间轴上的连续 特征。城市是长期发展的产物，历史上不同时期 的形态特征集聚并对其后续的演变产生影响，是动态、连续的进化过程。我国城市在发展 过程中，主要经历了封建传统时期、近代殖民时期、计划经济时期以及市场经济时期四个 [1] 时间节点，并形成了不同的空间特征 。城市记忆，并不是其中某一时间节点下城市空间 特征的单独呈现，而是上述时间节点在连续演变后形成的空间特征在当代的共同呈现，并 包含了未来发展的各种可能。基于连续 特征，我们得以在当代城市中感受不同时代的文 化相互交织。 2.2 关联性（Correlativity） 城市记忆的关联 特征主要表现为其联系着城市的物质与文化。城市记忆首先表现出 人们对于物质环境的认知与理解，城市是长期发展的痕迹，体现了特定时间背景下人们对 于空间形态的理解与建构。城市记忆还与物质环境中衍生出的社会生活相关联，记录了人 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作为线索影响着物质环境与社会生活之间的互动关系。物化了的记 忆，不仅包含居民的日常经验与社会观念，更成为城市独特风貌与形象的重要组成。 2.3 包容性（Comprehension） 城市记忆体现了对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两种不同文化形态所反映出的官方记忆与民间 记忆的包容。精英文化与官方记忆体现了对城市长久发展的深层次思考，对城市未来的发 展取向有着重要的指导价值；而大众文化与民间记忆则更多的体现了在城市中生活的人们 日常需要与情感。城市记忆的构建，必须结合具体生活背景，而不是脱离实际的简单数据 与英雄人物奇思妙想出的乌托邦；反之，城市记忆亦不需为迎合、取悦大众而庸俗化。 3. 城市记忆要素识别 城市记忆既源于对城市物质空间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