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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蛇》中“羽”的反叛形象解析
[摘 要] 在19世纪的男性文学中,女性往往被塑造成为一种“永恒的女性”形象。这些形象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她们只是偶像化的产物,寄托着男性的审美理想。《简#8226;爱》中的疯女人伯莎将桑菲尔德庄园烧毁,是简#8226;爱反抗男性中心位置的潜在欲望,也是女性毁灭男性权威话语的象征。在勃朗特之后,很多作者塑造出叛逆的形象来表达对男性世界的反抗。前一种女性的形象是天使,后一种形象是女巫。本文通过对《羽蛇》中形象的解析来揭示小说的隐含意义。
[关键词] 天使与女巫;同性与异性;原罪与救赎
在19世纪的男性文学中,女性往往被塑造成为一种“永恒的女性”形象,从但丁笔下的贝阿特丽采、弥儿顿的人类的妻子、歌德的玛甘泪到帕莫尔家中的天使。对此,吉尔伯特和格巴在《阁楼上的疯女人》中说“不管她们变成了艺术对象还是圣徒,她们都回避着她们自己――或她们自身的舒适,或自我愿望,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这就是那些美丽的天使一样的妇女最主要的行为。确切地说,这种献祭注定了她走向死亡和天堂”。这些形象都只是偶像化的产物,寄托着男性的审美理想。她们没有真实人的生活,只是一个美好却没有生命力的对象。当这样的形象在充斥着男性话语的社会里被认做是女性效仿的对象时,便压迫着社会中女性的自由意志和创造力,使她们同样的处于男性的附庸位置上。吉尔伯特和格巴指出虽然19世纪的女性作家受制于文化和男性权威,不能明确地表达对女性形象被扭曲的不满,但是她们通过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误读来修正传统,“以遵守和屈从父权制文学标准的方式,获得了真正女性文学的权威”。吉尔伯特和格巴认为《简#8226;爱》中的疯女人伯莎#8226;梅森是简#8226;爱的另一面,伯莎最后将桑菲尔德庄园烧毁,是简#8226;爱反抗罗切斯特男性中心位置的潜在欲望,也是女性毁灭男性权威话语的象征。如果说《简#8226;爱》中作者是以隐喻的方式来表达颠覆男性世界的渴望,那么在勃朗特之后,更多的作者塑造出叛逆的形象来表达对男性世界的反抗。如果说前一种女性的形象是天使的话,后一种形象就是女巫了。徐小斌的小说《羽蛇》就是这样的一个文本。本文试图通过对书中女主人公羽蛇的形象的解析来揭示小说的隐含意义。
一、天使与女巫
在《羽蛇》中,几乎所有的男性都猥琐不堪,反而是女性,无论是善是恶,都显示出了极强的生命力。但是压迫着女性的,偏偏不是男性,正是女性自身。在很多的时候,女性失去了自己的话语,而是在中国几千年传统中流传的男性话语在说话。若木和钱家少爷的恶作剧被玄溟发现后,愤怒的玄溟要将若木幽闭至死;若木自己的朦胧的爱情受挫后,发现侍女梅花与弟弟天成相爱,非但不报梅花的救命之恩,反而恶毒地把她许配给粗鲁的当差老张;若木和玄溟强烈地想要能承接烟火的男孩儿,这些事件都有着一个相同的中心――对女性生命的轻视。因此,在《羽蛇》中,存在一个由女性构成的男性世界。羽与玄溟、若木的冲突,其实是女性世界与男性世界、女性话语与男性话语的冲突。羽的周围虽然都是家族中的女人,但羽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个男性的世界。有着天生洞察力的羽自小就感到被忽视,被压迫。按照男性话语的要求,理想的女孩子形象应当是乖巧伶俐、温顺柔弱、惹人怜爱的天使,不管怎样的环境她应该逆来顺受。但羽的一生都在逃离这样的一个世界,以激烈的行动来抗拒着男性话语,最极端的行为是羽杀死了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弟弟。
在羽看来,正是弟弟的出生导致了自己的被忽视,于是她扼死弟弟,来为自己争取父母的爱。但就其实质上说,男性话语中,一个家族的男孩子是家族血脉的象征,家族的血脉是靠男孩子来延续的,女性的世界应该服从男性的世界,以男性世界为中心。家族中女子的一个重要任务是尽其所能地来维护家族的血脉。因此就其实质来说,羽的行为是女性在瓦解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男性世界。
羽回到家中后,女佣田姨劝她,“何苦呢?一个女孩子家,乖乖听话,好好念书,做做针线,干干净净的,嘴甜一点,讨个喜欢,就是父母说两句,做个小花脸就过去了,干吗要犟头倔脑的惹父母生气?”这些温情的话中所潜藏的,无疑仍是男性话语。羽拒绝了这样的温情,她说了一句很“恶毒”的话,“那你呢?你那么贤惠,不是也没有人要吗?”。听了这句话后,“田姨浑身打颤,脚软的几乎站不起来”,羽的话正好触到田姨的痛处。田姨的命运正如西蒙#8226;波伏娃所说,“她被教导,她必须取悦别人,她必须将自己变成‘物’,人们才喜欢;因此,她应该放弃自发性。人们对待她,像对待一具活娃娃”。“她们所获得的只是男人愿意去给予的东西,她们没有自主地争取到任何权利”。而更可悲的是类如田姨的人一方面被男性话语所束缚,另一方面又成为男性话语的一部分。羽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她不要做天使,她要做女巫。所以她杀弟,离家流浪,为一个女人而生,为一个男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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