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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嘉汉学与文学背离成因探析
乾嘉汉学与文学背离的成因探析
乾嘉汉学作为清代中期的主流学术思潮,在经学领域与宋学相对峙,与文学也产生了背离。其成因大致可以归结为三个方面:对文人的传统偏见、治学方式的差异以及外部的时代因素。乾嘉汉学与文学的背离不可避免地对文坛造成诸多消极的影响。
[关键词]乾嘉汉学;宋学;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518X(2011)08-0137-04
胡贤林(1972―),男,安徽农业大学人文社科学院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文学理论。(安徽合肥230036)
本文为安徽农业大学繁荣发展哲学社科基金项目“乾嘉汉学家的文论研究”、安徽省教育厅人文社科基金项目(项目编号:2009sk105zd)的阶段性成果。
有清一代学术常有“凡三变”之论,即顺康间的程朱陆王之争,乾嘉间的汉宋学之争,道光以后的古今文经学之争。[1](P9)从某种意义而言,乾嘉汉学可以视为超越宋明理学、重返传统儒家经学的一次学术回潮。相对于乾嘉汉学名家蜂起的鼎盛,宋学可谓偃旗息鼓、一蹶不振。汉宋之争亦多局限于学术立场的认同上,学理层面的正面交锋始终未能有效展开。其原因在于,乾嘉时期的程朱理学已经流为高居庙堂的空洞之论,思辨领域显然缺少继续拓展的空间,在黜虚求实的“道问学”背景之下,大多虚化为士人日常践行的道德准则,形而上的义理之学建构则被众多学者加以冷漠化搁置。而另一方面,与宋学家的溃不成军相异的是,文人却当仁不让地承担起批判汉学的重任,一跃成为值得关注的群体。梁启超便如此描绘:“(汉学)气象更掩袭一世,实更无他派足与抗颜行。若强求其一焉,则固有在此统一权威之下而常怀反侧者,即所谓‘古文家’者是已。”[2](P67)近人暴鸿昌也指出:“如果把乾嘉时期攻击汉学最厉者列举出来,那么应是袁枚、蒋士铨、钱载、姚鼐、王芑孙等。但以上诸人无一为理学家,而为文士,即诗文家。”由此可见,乾嘉时期诋讥汉学者多为文人,文人与汉学家交恶成为一道独特的学术景观。可以说,文人对汉学的强烈不满,不仅透露出汉学主流话语下文人的生存焦虑,也显示了汉学、文学不同学术领域的内在紧张。关于汉学与文学背离的原因,章太炎、梁启超将其归之为古文家姚鼐与汉学家戴震之间的个人恩怨,暴鸿昌认为与文人的性格有关,因其“负气好辨”,“故多偏激谩骂之词,少平恕中正之语”。①本文认为上述论点仍有值得探讨之处,故从三个层面试析之。
一
这种背离首先源于观念层面上对于文人的偏见。在中国古代学术传统中,儒林与文苑相较,前者地位显然尊于后者,士人在自我认同上趋儒林而避文苑,自觉选择与文人相区隔。[3]文人与儒林学者虽然同属士人阶层,但文人的范围更为宽泛,大凡稍会吟诗弄文的读书人皆可称之。细而察之,文人实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文人,“只限于诗歌、散文、小说、戏曲之类的作者,古人所谓‘词章家’、‘无用文人’、‘一为文人,便无足观’的就是。至于不事虚文,精通实学的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等专家,尽管也洋洋洒洒发表大文章,断乎不屑以无用文人自居”[4](P74)。传统意义上狭义的文人,即词章家,始出于汉代。如钱穆所言:“文苑立传,事始东京,至是乃有所谓文人者出现。”[5](P93)自范晔《后汉书》始立《文苑传》,儒林、文苑之争遂起。受传统儒家“立德、立功、立言”观念影响,渴望名留青史的士人显然不屑以文人鸣世,于是身为文人却又不甘为文人的悖论屡见不鲜。汉代扬雄便将辞赋视为“童子雕虫篆刻”。理学家朱熹也讽刺欧阳修:“大概皆以文人自立。平时读书,只把做考究古今治乱兴衰底事,要做文章。都不曾向身上做功夫,平日只是以吟诗饮酒戏谑度日。”[6](P4055)有意思的是,欧阳修同样谈论韩愈:“退之笔力无施不可,而尝以为诗为文章末事。”[7](P272)声名赫赫如唐宋古文八大家尚且不甘以文人自居,文人的自卑情结由此可见。
清初学者经历亡国之恨,痛定思痛之后,摒弃晚明文人率意为文,信笔清谈的浮躁之气,大倡经世致用之学。乾嘉时期崇实黜虚的汉学风潮下,文人的形象更为暗淡。清初大儒黄宗羲“不必文人始有至文”之论,成为乾嘉学人讨论“文与学”关系的必要前提;顾炎武的观点更被反复征引:“唐宋以下,何文人之多也!固有不识经术,不通古今,而自命为文人者矣。……然则以文人名于世,焉足重哉!”[8](P1453-1454)由此,他主张:“君子之为学,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诗文而已,所谓‘雕虫篆刻’亦何益哉!”[9] (P98)这一观点为乾嘉汉学家普遍认同。如王鸣盛常常自比于“耻以文士得名,期以述著自命”的刘知几,“四十有二归田,于今二纪有余,诗文皆辍不为,以考史为务,故每卷辄自题某述,亦窃比述者自命之意云”[10](P739)。钱大昕同样拥有弃文从学的经历。有趣的是,他还运用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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