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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社群主义理论的源头 　　摘 要：古希腊古罗马是西方文明的摇篮，社群主义的源头同样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对社群主义的影响很大，当代社群主义者的社群(共同体)概念就导源于亚里士多德，他关于个人与社群的关系、德性理论、正义理论中很多思想也给社群主义以很大启发，有很多观点直接影响了杜群主义并被他们吸收。 　　关键词：亚里士多德；杜群主义；社群(共同体)；德性；正义 　　中图分类号：B5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529(2008)02-0030-04 　　 　　古希腊罗马文明是西方文明的摇篮，“在希腊哲学的多种多样的形式中，差不多可以找到以后各种观点的胚胎、萌芽。因此，如果理论自然科学想要追溯自己今天的一般原理发生和发展的历史，也不得不回到希腊人那里去。社群主义也不例外，而古希腊哲学在亚里士多德那里已经基本成形，所以，社群主义的源头可以直接追溯到亚里士多德。那么，亚里士多德对社群主义究竟有多大影响，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 　　 　　一、社群或共同体(eommunity)概念 　　 　　亚里士多德坚信：“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城邦是人活动的背景，做一个人与做一个城邦的公民是同一的。正如他自己所说，“人类所不同于其他动物的特性就在于他对善恶和是否合乎正义以及其他类似观念的辨认[这些都由言语为之互相传达]，而家庭和城邦的结合正是这类义理的结合。”所以，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一开始，就探讨城邦的定义：“我们见到的每一个城邦(城市)各是某一种类的社会团体，一切社会团体的建立，其目的总是为了完成某些善业――所有人类的每一种作为，在他们自己看来，其本意总是在求取某一善果。既然一切社会团体都以善业为目的，那么我们也可说社会团体中最高而包含最广的一种，它所求的善业也一定是最高而最广的：这种至高而广涵的社会团体就是所谓‘城邦’，即政治社团(城市社团)。”意思是说，城邦是达到某种共同的善的目的而组成的关系或团体，“城邦是追求最高善的最高社群”，所有社群的建立都是为了实现某种善。 　　亚里士多德真正认可为“社群”的人群组合具备如下几个特征：第一，社群必须是由平等、相似而又不同的成员组成。所谓平等，在此指的是“彼此互不从属，没有人是为了他人之故而活”，主人和奴隶之间地位不平等，所以两者无法构成社群。其次，社群成员之间必须有共同分享的基础。按希腊文，“社群”一词(koinonia，community)之字根就是“共同”(koinos，comnlon)。是由于某些共同分享的东西把人们结合在一起，引起互动，形成社群。这些东西可以是土地、血缘、宗教信仰或风俗习惯等。第三，巩固社群、使之维持不坠的要素有两个，即友爱(philia，friendship)和公正或说正义(di-kaiosune，justice)。亚里士多德说：“在所有的公共团体内，我们都既可发现友爱也可发现公正。在一条船上的水手、在同一队伍中的士兵都称为朋友。正由于他们有着共同的事业，所以他们成为朋友，在这里也就有了公正。”友爱是朋友之间凡事为对方着想的善意；公正是给予他人应有的地位或待遇。这两者共同构成社群的支柱，缺一不可。 　　当代社群主义者的社群概念基本上导源于亚里士多德。社群主义者把社群看作是一个拥有某种共同的价值、规范和目标的实体，其中每个成员都把共同的目标当作自己的目标。社群不仅是指一群人，它是一个整体，个人都是这个整体的成员，都拥有成员资格。在社群主义看来，社群是基于自然意志，如情感、习惯、记忆等，以及基于血缘、地缘和心态而形成的一种社会有机体。社群的主要标志不是契约和利益，而是人们的出身、地位、习惯和认同。社群必须建立在成员的共同利益之上，其主要特征是共同善或公共利益。实际上，社群主义者心目中的社群，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为了达到最大和最高的善而组成的人类团体或人类关系，即政治社群。 　　 　　二、个人与社群(共同体)的关系 　　 　　在亚里士多德时代，个人是与社会共同体――城邦密切联系在一起的，个体的善与共同体的善是一致的，社会有一个统一的道德权威和尺度。“城邦重于个人”的说法在亚里士多德的著作中随处可见。在《政治学》中，他这样说到，“我们确认生成的城邦先于个人，就因为[个人只是城邦的组成部分]，每一个隔离的个人都不足以自给其生活，必须共同集合于城邦这个整体[才能大家满足其需要]。凡隔离而自外于城邦的人一一或是为世俗所鄙弃而无法获得人类社会组合的便利或因高傲自满而鄙弃世俗的组合的人――他如果不是一只野兽，那就是一位神?o。”因为“人类生来就有合群的性情，所以能不期而共趋于这样高级(政治)的组合。”因此，在他看来，城邦是自然的产物而不是人为的产物。他认为，“城邦[虽在发生程序上后于个人和家庭]，在本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