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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制奥秘 产业组织和政府管制现代解读 　　【内容摘要】管制不是一种限制，而是一种被争取的资源。施蒂格勒通过对管制是什么、管制从何而来、管制的作用如何等问题的探讨，对于管制的真相进行了近乎残酷的揭露。在金融风暴袭来社会普遍呼唤管制的背景下，这一解读具有警示意义。 　　【关 键 词】共谋；公共利益；政府管制。 　　【作者简介】刘 辉，河南大学哲学与公共管理学院讲师，管理学硕士，主要从事公 　　共管理学研究。 　　 　　一般认为，父母对孩子的爱毫无例外。然而，生活的经验却告诉人们：“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更多的“爱”是被争取而来的，“讨人喜欢的孩子”将更多地得到父母的爱。管制，一般被看作一种规约和限制，但是也有人认为“这事实上是一份特别的‘爱’，是争取来的”。问题来了，我们应该相信哪一方？事实上，孩提时代、学生时代，“被管”一般都被认为是令人沮丧的事；进入职业生涯以后，“被管”更被一些人视为恶梦。不同于对“被管”的一般理解，经济领域的某些行业、企业却在积极寻求“被管”。不管你信不信，著名经济学家施蒂格勒就这么看，并因此（及其在产业组织领域的开创研究）而获得1982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更为重要的是其理论影响了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政策走向，他的这一观点也被称为管制俘获理论。 　　乔治?施蒂格勒1911年1月17日生于美国华盛顿州，1938年在芝加哥大学获博士学位。分别于依阿华州立大学、明尼苏达大学、布朗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及芝加哥大学执教。1964年出任美国经济学协会主席。值得人们深思的是：施氏在经济危机最严重及政府干预冲动最激烈的时代度过了自己的青年及学生时代，为什么最终却成为“最彻底的自由市场论者”？因为在施蒂格勒看来，管制不仅仅是一种限制，更是一种被争取的资源。他通过对“管制是什么”“管制从何而来”“管制的作用如何”等问题的探讨，对于管制的真相进行了近乎残酷的揭露。而在金融风暴袭来、社会普遍呼唤管制的背景下，这一解读具有警示意义。 　　 　　一、管制的效果解读 　　 　　学者古德诺向人们指出，不了解美国存在“两部”宪法――作为文本的宪法及行动中的宪法――这一事实，就不能真正了解美国的政治生活。而施蒂格勒一再告诫人们，把政府所宣布的管制目标等同于管制的实际效果则是一种天真。 　　在某一产业部门可观察的经济行为中，有多大部分只能由管制加以说明？管制能不能使产业行为发生变化？基于这些问题的思考，施氏对比了受管制供电企业和不受管制的供电企业，特别是通过对电费水平和电费结构进行的研究发现，管制与电费及行业收益并无相关性，政府所宣布的管制目标与管制的实际效果并不相同。换言之，管制无所谓“好”或“坏”，而是不起作用。究其原因，施氏指出：一是在像电力这样的所谓“完全”垄断行业，由于需求规模如此之大，单个供电企业的垄断能力是“有限”的――面临同业“垄断”企业的竞争，因而即便没有管制，单个企业的索取高额电费也不可行，因为人们会转而使用其他公司的电力或寻求某种新的替代产品。事实上，当从铁路转向公路，当车辆、随后是飞机运输增加时，运输部门不再有明显的自然垄断特征[1]。二是时代发展所带来的技术进步，用户需求增多所带来的规模效应，一方面使整体行业的生产成本不断降低，另一方面也使企业间即便不充分的竞争变得激烈起来，反映在价格上就是不断下降。因此，从根本上讲可能的价格下降并不是人们或政府所想象的管制介入所带来的。三是管制机构不可能有效控制供电企业的日常运行，事实上管制机构也根本不了解供电企业的日常运营，而各企业则可能通过暗中降低服务水平或虚拟成本实现更高利润，甚至获得非管制企业所不可想象的政府补贴。 　　因此，当管制的基础不存在，管制程序本身中心更在于保护产业而不是消费者利益，许多研究者开始认为产业管制开始比他的控制对象――垄断本身更为有害[2]。看起来很美的管制 “可能”只是人们的一种想当然。 　　 　　二、管制的来源解读 　　 　　人们除了要问“管制有什么用”，还会问“管制何以存在”“其来源为何”？特别是管制的作用受到质疑之时，因为这些都涉及到管制的“合法性”问题。 　　更进一步，施氏将这些问题在其论文“经济管制论”中表述为，经济管制理论的中心任务是理解谁从管制得益，谁因管制受损，管制会采取什么形式，以及管制对资源配置的影响[3]。传统上，人们认为管制要么是出于保护公共利益的需要，要么是各种政治力量角力后的混合物。事实上对于任一行业的个别企业而言，实现受益最大化的有效途径之一就是价格联盟，然而由于企业的分散性、企业间谈判的极高成本，通过企业自身的活动达成价格联盟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在这时，管制来了――通过限制价格等一系列手段实现了企业欲求而无法实现的“价格联盟”。在普通人视管制为怪兽之时，一些精明的、有实力的或有野心的企业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