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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形问题一个无效创意数学解法 　　摘要：转形问题长期陷入数学求证困境，所得到的各种结果与中外研究者所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不能成正比。本文列举的中国人的一种解法，以“西方构思”为本源，做出一点点创新（新的未必就不是伪的或不合理的），但没有突破“西方构思”的基本框架。西方学者刻意追求数学证明，往往又止步在证伪“两个等于”。数学求证有一定的局限性。突破其局限性，不是数学技巧问题，而是数学思维问题。但是，改变数学思维终归替代不了从数学求证转换到非数学求证。 　　关键词：马克思价值转形命题；数学解法；无效创意 　　中图分类号：F014.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2674(2007)08-0001-07 　　 　　“转形”指马克思的价值转形命题。探讨转形问题，在西方曾引来一些著名经济学家的参与，但几乎都在数学求证道路上受阻。本文无意用外国人的解法作例子来考察，而是以中国人具有代表性的一种解法作为实例，在评论中说明是数学求证使得转形问题越来越复杂化，也正是数学求证将转形问题引入歧途。 　　 　　一、张忠任的价值转形解法 　　 　　二、生产价格归属和区分两部类与两部门 　　张忠任提到中国经济学界基本上一致的看法，生产价格不是价格，转形仅指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转形决不能看作价值与价格转换的一个中间环节；价值和生产价格都用价值来表现，生产价格不是用货币表现的；生产价格是价值的一种形态，价格是价值的货币表现。[5]如果基于这一点，那么就等于说，w=c+v+m转化为P=c+v+π，其中剩余价值m对应于平均利润，价值w对应于生产价格P，所反映的正是马克思给出的两个转化。注意，这里的重要前提是剩余价值转化为平均利润，由此才有等号左边的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 　　我们知道，w=c+v+m系统只处在生产环节，不涉及交换环节。但P=c+v+π系统是否同样如此。按马克思的定义，π=r(c+v)。这里的c+v表示本部门的资本量，可见是内生的，而无论是外生还是内生②。张忠任断言，转形模型(1.5)中平均利润率r可以是内生的。马克思指出，平均利润率“不外乎是资本家阶级（每年）生产的剩余价值同社会范围内预付资本的比率”[6]，由公式r=∑m/(c+v)表示。与此相关，r=m/(c+v)。注意，这里的c+v不是成本价格（消耗掉的资本价值），而是预付资本（包括未消耗的不变资本）。比较马克思的∑m=r∑(c+v)和π=r(c+v)，剩余价值和平均利润的区别就在c+v的不同含义。问题在于，“社会范围内”指本部门还是指各部门。如果它指本部门，平均利润率就属于内生的。这样，在内生的前提下，r来自m因素，π来自r因素，由此可以认为π来自m因素，也就有了m转化为π。 　　当然，如果现实证明平均利润率是外生的，即它在各个部门之间形成，则P=c+v+π系统必然要涉及交换环节。这样一来，平均利润率r就和m因素无关，因为m只是存在于生产环节。那么来自r的π，也就和m无关，也就不存在m转化为π。 　　针对只处在生产环节的w=c+v+m系统和涉及交换环节的P=c+v+π系统，在假定都没有脱离价值范畴的前提下，w属于被生产因素作用后的价值，P则属于被市场因素作用后的价值（价值的一种特殊形式），只不过叫做生产价格。注意，P如果指价格（市场价格）而不是生产价格，就应该是P=c+v+π，其中π为利润而不是平均利润，显然生产价格与价格（市场价格）的区别主要在π与π的区别上。张忠任好像生出这样的想法，利润平均化过程的完成，使价格（非市场价格）从价值的货币表现变为生产价格的货币表现。也就是说，价格从作为价值的货币交换比例，变成作为生产价格的货币交换比例。由此又被认为，“转形过程既可以以劳动时间为单位来描述（马克思的本意），也可以用货币为单位来描述，而转形的结果不变”[7]。这样又产生了一个问题，同处于价值范畴的价值和生产价格，经过张忠任的解释，出现了“价值的价格”（货币表现）和“生产价格的价格”（货币表现）③。名词在花样翻新，犹如设置了概念“迷雾”。如果说生产价格是市场价格围绕摆动的中心，那么“生产价格的价格”同市场价格又是什么关系？ 　　按笔者理解，如果“生产价格的价格”被看作基准价格，“价值的价格”似乎要看作真实价格，而市场价格就要看作实际价格，这样，真实价格和基准价格都属于理论上的，实际价格才是现实当中的。短期条件下真实价格可以变成实际价格，长期条件下实际价格将调整为基准价格，这就是真实价格变为基准价格。另一方面，实际价格又围绕基准价格在波动。注意，实际价格调整为基准价格是利润率平均化（起因于资本流动）作用的结果，实际价格围绕基准价格在波动是供求关系作用的结果。根据我们在前面的分析，所谓“价值的价格”应当只和生产环节有关，但在平均利润率为外生的前提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