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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列宁的观点看战后日本金融资本 金融资本是发展资本主义国家最重要的经济特征。因此,研究当代日本的金融资本,对了解战后日本经济的发展及其矛盾和变化趋势,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限于篇幅,本文只讨论当代日本金融资本自身发展的若干重要问题。 一 日本金融资本的构成 列宁指出,“生产的集中;由集中成长起来的垄断;银行和工业的溶合或混合成长——这就是金融资本产生的历史和这一概念的内容。”从列宁的上述定义中可以看到,金融资本概念的要点主要有二:其一是生产的集中和由此引起的垄断,是形成金融资本的基础,没有垄断也就没有金融资本;其二是工业垄断资本和银行垄断资本的溶合,是金融资本最基本的内容。据此,研究当代日本的金融资本,应该分别从银行和工业部门的集中和垄断入手。但是,从战后日本的实际情况看,由于社会化大生产发展引起的产业结构变化和金融机构的多样化,形成金融资本的这两个侧面——银行垄断资本和工业垄断资本,都有了新的发展。前者除银行外,保险公司等其他金融机构已具有相当实力;后者除工业部门外,综合商社等非金融产业部门的影响也日益加强。根据这一变化了的情况,笔者认为,用“以银行为核心的金融垄断资本和工业等其他产业垄断资本的溶合或混合生长”来概括战后日本金融资本的内涵,比较能够反映变化了的实际,体现金融资本的全貌。下面,就让我们来看一看形成当代日本金融资本这两个侧面:金融业和其他产业部门的集中和垄断的情况。 大家知道,战前日本的金融资本不同于欧美的金融资本,它本身带有很大的封建因素,这一日本式的金融资本被人们称为“财阀”。在战后初期“解散财阀”的过程中,日本的金融资本曾遭到一定程度的削弱,但不久,随着《垄断禁止法》的大幅度放宽和日本经济的恢复与发展,在资本主义经济规律的作用下,生产又高度集中起来,垄断也达到很高的程度。 (一) 日本金融业资本以城市银行为主其他金融机构共 日本的金融机构可分为日本银行(即中央银行)、私人金融机构和国家金融机构三类。其中私人金融机构在整个金融体系中居于核心地位。它包括各类银行、中小企业金融机构、农林水产金融机构、证券公司以及保险公司等。在各类私人金融机构中,银行,尤其是城市银行起着主导作用。1989年12月,各类私人银行在全国私人金融机构的存款和贷款余额中,分别占57.69%和73.96%。而12家城市银行又占全国私人银行存款和贷款余额的48.96%和47.6%(1990年4月底)。④ 除城市银行外,还有一些银行也具有很大规模。根据1990年3月底的统计资料,资金量(国内总存款减去可转让定期存单)超过规模最小的一家城市银行(北海道拓殖银行)的其他银行就有15家,这些大银行包括3家长期信用银行,7家信托银行和5家地方银行。 此外,还有一些非银行金融机构的规模也很大。比如,日本生命保险公司的资金量在金融业中居全国第5位(1987年),农林中央金库的存款额居全国第11位(1990年3月)⑥等等。这些金融机构的集中和垄断的程度同样十分惊人。比如,全国最大的4家证券公司占全部证券市场股票交易量的49.7%(1987年),前4家生命保险公司集中了全部保险费收入的56.4%和总资产的60.5%(1987年)等等。 以城市银行为首的日本金融业资本,在国际上已居于显赫地位。1988年度底(1989年3月)以存款金额大小排列的世界十大银行已全部为日本的银行所垄断(见表1)。1989年度底(1990年3月),虽然由于日元对美元的汇价下降,日本的银行在世界上的地位有所下降,但在世界十大银行中仍占有8家,且前6位仍为日本银行。 (二) 金融、投资、金融等金融资本群体 除金融、保险业外,日本还存在着农林渔业、矿业、建筑业、制造业、批发零售业、不动产业、运输通讯业、电气服务业等众多产业部门。1988年,这些产业部门资本金在10亿日元以上的大公司共有3088家,这3088家大企业仅占全部法人企业(不包括金融、保险业)的0.16%,但它们的销售额、总资产、资本金、纯利润却分别占到32.2%、40.5%、56.8%和43.2%。如果单就工业部门的生产集中看,前3位大企业的产量几乎都占了各该部门全部产量的一半以上(参见表2)。 在贸易领域,集中和垄断的程度更高。1988年度九大综合商社的营业额合计高达983264亿日元,占当年国民生产总值的26.39%。1986年九大综合商社的进出口额分别为146965亿日元和161629亿日元,各占当年进出口总额的72.9%和46.7%。 综合商社不但经营国内外贸易,而且还从事大规模资本输出和在国内投资经营工矿业、交通运输、农林水产和金融等多种业务。这样一种以贸易为中心集银行和各类产业于一身的巨型综合商社,是欧美国家所未见的。 在上述金融业资本和其他产业资本的高度集中和垄断的基础上,通过相互持股、信贷关系以及人事结合等手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