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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英烈的故事
黎明前的渣滓洞,黑暗浓稠得如同凝固的血。
这是1949年10月的一个深夜,距离重庆解放仅剩不到四十天。我被关在女牢二室,身下是发霉的稻草,空气里弥漫着血腥、脓液和绝望混合的气味。黑暗中,我——白玉兰,曾经的数学教师,如今等待处决的政治犯——正用一枚生锈的铁钉,在墙壁上轻轻刻画着。不是越狱地图,不是血书遗言,而是一道道数学公式和符号。
微积分的优雅曲线旁,是列宁主义的论断;概率论的算式下,写着“人民必胜”的信念。这面墙,是我最后的讲台,也是我与隔壁那位素未谋面的“老师”之间,沉默而坚定的对话。
一、暗夜无声
铁钉划过墙壁的“沙沙”声,细微得几乎被鼾声和梦呓淹没。这是我每天深夜的仪式。
突然,隔壁传来三下清晰的叩击——“笃、笃笃”。一长两短,是我们的暗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是那个代号“微分”的同志。
我们从未见过面,不知对方姓名样貌。两个月前,当我被投入这间牢房,在第一次受刑后痛得无法入睡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叩击声。起初以为是老鼠,后来才发现那富有节奏的声音里藏着规律。凭着数学教师的敏感,我破译了——那是摩斯电码的变体,传递,传递的不是文字,而是一个个简洁的数学概念:“极限”、“收敛”、“无穷”。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坚持,趋势向好,希望无限。
作为回应,我用铁钉在墙上画下一个简单的函数图像。从此,这面冰冷的墙成了我们特殊的交流通道。我知道了他也是知识分子,或许是一位工程师或者科学家。我们讨论不了时局,也无力传递情报,但我们用一种更本质的方式互相支撑——用逻辑对抗荒谬,用理性稀释恐惧,在最野蛮的地方构建着最纯粹的智力殿堂。
今晚,他的叩击比往常急促。我屏息聆听,他敲出了一串复杂的序列。我凝神辨识,心跳骤然加速——那不是数学,而是四个字:
“放风,纸条。”
二、死亡预告
第二天放风,天空是铅灰色的。
二十分钟的“透气”时间,是监狱里唯一能见到天日的机会。男囚和女囚分开在两个相邻的院坝,中间隔着带刺的铁丝网和一排荷枪实弹的看守。
我拖着镣铐,步履蹒跚,目光却急切地在对面的人群中搜寻。我不知道谁是“微分”,只能凭借直觉猜测。是他吗?那个面容清癯、眼神沉静的中年人?还是那个虽然遍体鳞伤却依旧腰板挺直的年轻人?
人群缓缓移动,像一条濒死的河流。就在靠近铁丝网交错而过的瞬间,我感到脚底踩到了一个硬物。我没有低头,只是用脚轻轻将它拨到草丛边缘,然后状若无事地蹲下身,下身,系着早已破烂不堪的鞋带。指尖触碰到一小团用油纸包裹的东西,迅速将它塞进袖口的破洞里。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手心却已全是冷汗。
回到牢房,躲过搜查,我在稻草底下展开油纸。上面没有名字,只有几行用细小工整的字迹写下的演下的演算过程,像是一道习题的草稿。但在我眼里,这是一封生死攸关的信。
通过预设的密码规则,我读出了隐藏的信息:“敌内部确认,大规模处决计划‘清扫’已启动。名单有我,亦有尔。时限:冬至前。”
落款是一个简单的函数表达式,求解后的数字是我们的接头日期——入狱的那一天。
冰冷的感觉从脚尖蔓延到全身。“清扫”,这个词汇背后的含义我们都懂。敌人要在溃败前,将我们这些“要犯”彻底清除。冬至,那是十二月底,距离现在只有一个多月了。
绝望像潮水般涌来。但就在这时,我看到纸条背面,在那复杂的微积分算式下方,他用极细的笔触勾勒了一朵花的轮廓——一朵玉兰花,线条简洁,却充满力量。
他在告诉我,他知道我是谁。他也告诉我,要保持尊严。
当晚,我用铁钉在墙上画下了对那个函数式的解答过程,并在最后,画了一个小小的坐标系,坐标原点上,有一颗闪烁的星。
我们达成了共识:知道死期将至期将至,但绝不坐以待毙。
三、“狱中大学”
大处决的消息像隐秘的瘟疫,在监牢中悄无声息地传播。恐惧是实实在在的,但一种奇特的凝聚力也在滋生。
几天后的深夜,牢房里响起压抑的啜泣。是新来的小姑娘小林子,她才十六岁,因为给游击队送过信被抓进来。
“我怕……我不想死在这里……”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黑暗中,我摸索着握住她冰凉的手。“小林子,你看过星星吗?”
她抽噎着,“看……看过。”
“你知道星星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小,却那么亮吗?”我没有等她回答,继续说,“因为它们离我们非常非常远,它们的光芒要走很多很多年才能到达我们的眼睛。我们现在看到的星光,可能来自几千年前。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我们现在坚持的信念,也许也要很久以后才能被人看到,但它发出的光,已经在路上了。”
我的话似乎起了一点作用,她的哭泣渐渐平息。
这时,隔壁传来了轻轻的叩击声。“微分”同志敲出的,不再是密码,而是一段节奏。仔细听,是《黄河大合唱》里的一段旋律,微弱得仿佛错觉,却带着不屈的力量。
受此启发,一个念头在我心中形成。
第二天,我向看守提出要求:“我要见你们长官。”
姓徐的看守长,人称“笑面虎”,踱着方步来了。“白小姐,想通了?愿意交代你的上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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