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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蹶不振的生肖
末位淘汰制
十二生肖年度绩效评审大会上,玉帝眉头紧锁,翻看着手中的报表。
“又是一年过去了,”他清了清嗓子,“按照天庭新规,连续三年绩效排名最后的生肖将被取消神职,贬下凡间。”
会场一片寂静,十一位生肖正神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空着的那张椅子——生肖狗的座位。
“戌狗已经连续两年垫底,”玉帝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今年各项数据依然没有起色。香火供奉下降百分之三十,信徒祈愿回应率不足百分之十五,负责的‘忠诚’忠诚’领域美德传播指数创新低...”
太白金星轻轻叹息:“陛下,也许我们应该考虑一下特殊情况。自从五年前那场意外后,哮天犬的状态一直...”
“天庭不问过程,只看结果。”玉帝合上报表,“通知巳蛇和未羊,准备接替戌狗的部分职责。如果年底前还没有改善...”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与此同时,在人间一栋破旧公寓旧公寓里,一只黄色的土狗正对着窗外发呆。发呆。它脖子上挂着一个早已失去光泽的金环,那是它曾经身为神兽的标志。
“阿黄!别懒着了,下来吃饭!”楼下传来房东老太太的叫喊。
曾经的哮天犬——如今只是阿黄——慢——慢吞吞地站起来。它的左后腿有些跛,走路,走路时身体微微倾斜。下楼时,它刻意避开了第三级台阶,那里有块松动的木板,五年前就是在那...
它甩了甩头,不愿再回忆那天从破损的台阶上摔下的女童。尽管它当时立刻冲下去咬住她的衣她的衣领减缓了下坠,尽管最终孩子只受了轻受了轻伤,但那致命的一滑却让它付出了神力和自信的双重代价重代价。
“今天有你爱吃的排骨。”房东李老太太笑眯眯地摸着阿黄的头黄的头,“多吃点,看你瘦的。”
阿黄温顺地摇摇尾巴。李奶奶是它被贬下凡后遇到的恩人,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它。但她不知道,自己收养的是一只曾经威风凛凛的神兽。
饭后,阿黄照常趴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一只白兔出现在院子中央。
“好久不见,哮天。”玉兔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阿黄只是抬了抬眼皮,眼皮,没有作声。
“听着,我没时间寒暄。”玉兔压低声音,“年度评审又要到了,你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剥夺神格,永世为凡犬!”
阿黄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但仍趴着一动不动。
“卯兔,你跟它说这些没用。”另一道金光闪过,酉鸡现身,“我早说过,说过,它就是懦弱,一次失败就爬不起来了。”
“你们别这么说,”玉兔反驳,“哮天曾经是我们中最出色的。”
“曾经是曾经!”酉鸡尖声道,“看看它现在,连最基本的呼风唤雨都做不到了吧?连跟普通狗打架都会输吧?”
阿黄终于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这就生气了?那就证明给我看啊!”酉鸡挑衅道,“随便展示点什么神力给我看看?”
阿黄眼中的火光渐渐熄灭,它重新趴回地上,把脑袋转向另一边。
“够了,酉鸡!”玉兔瞪了公鸡一眼,然后转向阿黄,“听着,我们知道你是因为是因为救那个孩子才伤了仙根,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不向玉帝解释清楚?”
阿黄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解释什么?解释我一个神兽居然会被凡人台阶难倒?解释我连一个小女孩都救不利索?”
“那是个意外!”玉兔争辩。
“神不该有意外!”阿黄突然激动起来,“完美的哮天犬?呵,不过是天庭的一个笑话罢了。”它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子,留下玉兔和酉鸡面面相觑。
当晚,阿黄做了一个梦。梦里它又是那只威风八面的神犬,随二郎真君巡游三界,腾云驾雾,众妖闻风丧胆。然后画面一转,是小女孩惊恐的脸,是自己飞扑过去的身影,是骨头断裂的脆响,是神力如流水般消逝的无力感...
它惊醒了,发现自己蜷缩在床角发抖。窗外月光皎洁,却照不进它心中的黑暗。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整栋楼。李奶奶开门后,几名西装革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
“我们是开发商的代表,”领头的男子递上一份文件,“这片区域已被我们收购,限期一个月内搬离,这里是补偿协议。”
李奶奶愣住了:“这...这么突然?我都在这住了四十年了...”
“这是政府的城市规划项目,必须配合。”男子的语气不容商量。
邻居们纷纷围拢过来,议论声、抗议声此起彼伏。阿黄警惕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喉中发出低吼。
“还有什么事吗?”李奶奶问。
男子瞥了一眼阿黄:“按照规定,小区不能养宠物,尤其是这种中华田园犬。建议您尽快处理掉。”
这句话激怒了阿黄,它本能地想召唤雷电给这人一点教训——却什么也没发生。它甚至连最基本的威慑性咆哮都显得底气不足。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社区笼罩在焦虑中。开发商派人丈量房屋,评估资产,态度强硬。老人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但面对财大气粗的开发公司,他们显得无能为力。
李奶奶愁容满面,她已经七十六岁,无力寻找新住处,更别提抛弃阿黄。
“我不会丢下你的,”她搂着阿黄的脖子,“大不了我们一起流浪街头。”
阿黄用头蹭蹭她的手,心中五味杂陈。作为曾经的守护神,它本应保护自己的主人,可现在却成了累赘。
当晚,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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