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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汉形声字声符形化比较 陈年福 一般说来，形声字是合体字，声符主要是标记字音，即在整 宇的结构功能中只是一个标音的组件。本身不再充当形符示意。 但在比较原始的表意文字中，有些形声字却是被组合成独体字或 类似独体字结构，声符除标记宇音之外，还以形符的身份参与构 形示意，而具有声符、形符的双重功能。因为这种形声字与《说 文》称之为“亦声”(后来的文字学家称为“形声兼会意”或 “会意兼形声”)的形声字并不完全相同，而且其声符极易被看成 是形符，就好像是声符被形符化了．因此我们将这种原始的形声 字称为“声符形化字”。在纳西东巴字和汉古文字中，这种声符 形化的形声字均存在不少。我们曾经就甲骨文形声字中的声符形 化现象做过一些初步的探讨，o以下主要以东巴形声字为主，结 合甲骨文，再做一些比较研究。 文中的东巴字均取自方国瑜、和志武的《纳西象形文字谱》， 字例前方括号内的数码为该字在书中的序号，取自同一序号下的 两个不周字体则在数码后用字母A、B标明，．以示有别。其形声 字的选定限于喻遂生《纳西东巴宇单音节形声字研究》和《纳西 。陈年福、郏继娥：‘申骨文声符形化字综论)，“徐中舒诞屉一百周年暨国际 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1998，10·成都)”。 680玉振金声探东巴 东巴字多音节形声字研究》①二文的“附录字表”所列字。 一纳西东巴字中的声符形化现象 喻遂生在《纳西东巴形声字研究纲要》一文中谈到东巴形声 字形符声符组合的位置关系时曾经指出：“有些字声符的位置， 还有表意的作用。”o他举酌字例如下： [168]稀n，‘内。从屋，井，Kv21收获声，声符在屋内。 外。 [603]{每lv21举。从人，△lv33石声。石置于人手之上。 于人口之中。 、 作[663]秽，从人咬肉。 ， t 字作t=蛩，像在碗中掷贝占h之形，[1271]掷贝占p作覆。 [855)币、讳，从镰或从刀割绳。 喻遂生并认为：“后三例声符对会意字部件的置换，明显地 表现了造字者按图画式方法造字的习惯，即使是声符，也要让其 位置示意。”这一看法无疑是正确的。在比较原始的或图画意味 较强的文字中，表意字构件的位置非常重要，可以说大部分表意 0 二文分删为“第四届中国语言与文化研讨会论文(1995·昆明)‘与“椽中舒 诞辰一百周年暨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1998。10·成都)”。 o蓑(1班JII太学学摄)丛刊第70辑(t995年)。 纳、汉形声字声符形化比较 681 字是靠构件的组合关系来表意的。在造字者看来，把表意字的构 件安排在适当的位置，是非常自然的一件事，因为不如此便不能 很好的表达出造字的意图。因此，即使是造形声字，只要能组合 成一个形象的整体或为了让其声符的位置示意，其声符便也被安 排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上了。 东巴形声字分单音节和多音节两种，多音节形声字有完全标 音和不完全标音两类。因为它们的声符形化特征没有大的不同， 故以下放在一起讨论。可大致分为三类： ①声符与形符构成一个形象的整体，声符除了表音外，可以 看做是形符所表对象的装饰物或对象的一部分。因此可以称之为 “类象形“。如： 声。 、 371壁∥t矿1野马。从马，J拓y21叫声。 447_奏一3人。从人，+面21稻声。 448 t“11象声。’ 堂t毋1人。从人，忠r 463臭l，3bv33孙子。从人，盆1v”石声。 [480j具矿t903mI尹媳妇。从女，。搀和一药声。 ’ i孑3烟、宙譬htju33牙声。 [585]奂lu21游，从人，严、l矿5覆省声。 [599】1穴t西55冷。从人抖，．【tel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