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意识和海外华文文学的“生存”——北美华文作家张翎创作的一点启示.pdfVIP

广西是族太学文学院党总支书记、院 ：学学会女性文学工作委员会碟主任 学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当代文学研究 女理事、中国小说学会理事。广西高校 }员、广西语言文学学会础会长、广西 广西作家协会会员、学校现当代文学 ：文学．海外华文文学的教学与研究。 当代文学史’厶拇文学等；主讲硬士研 ：学学科发展史、当f杖学思期、当代小 I学比较研究、台湾女性文学研究等。 。础—K第11月*R$i文≠☆《女l 拳 身份意识与海外华文文学的“生存 中—·北美华文作家张翎创作的一点启示 弱 陆卓宁 “身份意识”是目前学界言说最为频繁因此而不再享有“前沿”意味的一个语词， 但毫无疑问，对于当下海外华文文学领域的诸多问题，它依然是一个重要而“有效”的 切入口。 随着全球化程度愈显广阔、深入和复杂，全球范围的社会关系和政治关系及其文 化碰撞也愈发剧烈，直接指向全球化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经济、政治或社会学的问 题，文化理性及其文化身份的认同显然成为更重要的表征，乃至造成了全球话语空间 的“浓缩”和话语霸权血拼的残酷。换言之。“在相对孤立、繁荣和稳定的环境里，通常 不会产生文化身份的问题。身份要成为问题，需要有个动荡和危机的时期，既有的方 式受到威胁”；“只要不同文化的碰撞中存在着冲突和不对称，文化身份的问题就会出 现”。①出于“文化自我的界定总包含着对‘他者’的价值、特性、生活方式的区分”，⑦ 这一过程中，不同的民族国家、不同的政治文化集团，不同族群，不同主体，都必然会 主动或被动地调动和可能调动、挖掘和可能挖掘出属于自己的社会历史和思想文化 的资源乃至想象，用以完善主体的建构或再建构，以保障和“他者”的对话。如此说来， “身份意识”在整个的文学领域里，对于本来就一直处于“尴尬状态”或边缘状态的中 国本土之外的华文文学尤显突出这种状况似乎就成为顺理成章。但是，如果说，全球 化对于不同民族国家，特别是后殖民语境下的“他者”都带来不同程度的文化身份的 危机和焦虑的话，对于海外华文文学似乎又略有不同。因为，恰恰是在全球范围一片 文化身份追问的“现代”喧嚣中，海外华文文学却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文化“突围”。 简单说来，正是后现代语境所造成的东西方意识与文化碰撞呈混杂和胶着状态， 中心与边缘似乎不再泾渭分明。于是，我们已经很难想象，在中国本土还能上演像历 史上五四时期、新时期初期在东西方文化碰撞之后几乎全民价值迷乱的那种“盛况”； 同样，我们也已经很难想象，国人走出国门还可能发生严重的价值理性的扭曲、主体 失落、自我迷失的精神状态。我们从以台湾作家为创作主体的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 “留学生文学”和以大陆作家为创作主体的世纪之交的“新移民文学”的比较中，便可 看出东西方文化冲击在不同的历史语境对同是华文作家所带来的情感体验的强与 弱、文化身份体认的强与弱。进言之，我们在“新移民文学”中看到的当然还是描述留 学生或海外“游子”的生存状态，探讨人的生存位置，思索人生处境的困惑，但这些留 学生或海外“游子”所展现出的精神状态显然已不再可能是早年的“无根的一代”的彷 徨与苦闷。诚如“新移民文学”的主要代表作家张翎的创作，固然也还是在描述“留学 生”或“新移民”的“乡土记忆”或“寻根”，但作家的精神指归显然已不再是一般意义上 的异文化下的陌生感或疏离感，而是“较深地触及了东西方文化之间的契合点。通过 大跨度的时间和地域的故事情节组合，在有限的篇幅之内，蕴含了广阔的社会文化背 景和终极的人文关怀。”③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后现代主义消解中心、消解权威、 倡导多元文化交融的潮流的泛滥，海外华文文学似乎得以从长时期的强势话语霸权 下而被给定的“边缘族群”身份中逐渐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文化突围，乃至于也似乎 从“被看”、被审视、被任意扭曲的状态中被发现，从而获得了一定的话语权，和强